爱而不得,实施报复?!
夏凉月真不知道蒋慕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悠悠道“他这只秋后的蚂蚱,随他蹦跶吧。”
“嗯。宋清寒已经去董秘办任职。”于文文怕蒋慕云有什么出格的举措,一早提醒过法务部和公关部。
其实她大可不必担心。夏歌、赵以末,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夏凉月倒是很好奇宋清寒能玩出什么火花。她把茶杯放到桌上,抿了抿嘴道“宋清寒那边,给他想要的施展空间。我倒要看看,回到国内,他的能力有没有减弱。似水那边的活动办的怎么样?”
“进行到一半。筛选出六十个设计师,大致分为传统匠人、学院派、自创型三种,活动等到冬末才能结束。”于文文说完,抬眸看向推门的人。
王梦快步走了进来,神色慌张又强装镇定“夏总。刚才夏董那边的人打电话过来,说、说是老太太住院了,让您去帝都医院看望。”
“什么?”夏凉月似是没听清楚,蹙眉确认道。直到王梦再重复一遍,才后知后觉。
莫名的,心里一咯噔,整个人有些慌乱。可能是原主自身所带的情绪,间接的感染了她。原著中,她是在夏老太太身边长大,和老太太感情深厚。
以防万一,她还是去看望老人家的好。
“去医院。”夏凉月柳眉轻蹙,起身随手拿起外套,示意王梦前面带路。
王梦点了点头,跟在夏凉月身后离开zero大楼。
车背离大楼,朝帝都医院方向而去。
夏凉月眸中多了几分不安,无力的靠着后座。薄唇轻抿,惶恐之余又十分好奇这位夏老太太。
书中的老太太比夏歌更为雷厉风行,老成果断。
或许隔代亲的缘故,对夏凉月宠溺有加。
王梦打着方向盘,看了眼后照镜。想要安抚夏凉月的情绪,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神经紧绷,默默的看着前方。
车缓缓的停在帝都医院,王梦按照秘书给的信息,引夏凉月到四楼05号病房。
夏凉月见王梦停下脚步,推开病房的门。她把心中的忐忑按下,大步走了进去。看到病床上躺着的昏迷的老太太,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其实,夏凉月本人是没有多少情绪的。眼泪,是原主、或是脑中保留某些记忆而促成的。
她无声的打量着老太太,银白色头发,满脸皱纹,五官与她极为的相似。静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甚至,夏凉月都不敢问护士、秘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胸口四散的惊恐与难过,好像这个老太太真的是她外婆似的。
“老人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赵以末推门而入,看了眼夏老太太,扭头问护士。
护士翻了翻手中的高血压性心脏病几页资料道“患者刚做完手术,一会就会醒来。”
赵以末绕开护士,走向病床,目光落在病床上,眼圈泛红。
他的童年,除了学校,大部分都是和夏凉月、夏老太太一起度过的。在他的印象里,老太太是和很温柔、宽容的人。
不管他和夏凉月惹出多少麻烦,老太太都是一笑置之。特别喜欢拉着他们两个小家伙,讲过去的故事。虽然他们从来都没有仔细听过。
赵以末手放在夏凉月的肩上,不知难道该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夏凉月“别担心,会好的。”
夏老太太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床边的人身上,声有些沙哑“阿月、以末,你们怎么来了。我这是在哪?”
“您病了,现在在医院。医生说您刚做完手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赵以末坐在床边,小心的将夏老太太扶起,让老太太靠着枕头。
夏凉月不说话,只是木讷的看着老太太,眼泪落个不停。
老太太拉过两人的手,反宽慰道“哦,这样啊。没事,人老了就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病。好久都没有见你们两个了,怎么一见面都哭丧着个脸?”
“奶奶。”夏凉月哽咽道。她轻轻的回握着那只枯瘦的手,吸了吸鼻子。
赵以末笑的尤为勉强道“您身体好,我们才能安心。”
老太太长哎了一声,没好气的擦拭着夏凉月眼泪道“我的阿月这么大了,还喜欢哭鼻子。以前还知道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怎么越大了,越不知道羞了。
看看以末,他总是比你要厉害些。这么大的人,还不知道控制情绪。”
夏凉月也想不哭,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可能原主真的对老太太感情很深吧。她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深吸了口气道“我的确很笨。”
“瞧瞧,说你两句,还来气了。”老太太哭笑不得道。她转手拉着赵以末,微颤的手贴在赵以末的脸上,问道“以末最近怎么样?歌儿是不是给你很大的压力?瞧瞧你都瘦成什么。”
小的时候,赵以末与夏凉月就在她身边长大。以末的父母都搞科研,常年泡在实验室。夏歌和女婿也忙事业,都把孩子扔给保姆。
那段时间网上保姆虐待儿童的文章频发,她担心的跟什么似的。
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把两个孩子送到她身边。
但自从夏凉月与赵以末离开学校,进入社会后,逢年过节也不来看看她。如今好不容易见了面,她怎么能不开心。
夏老太太见赵以末摇头否认,蹙眉道“你这孩子,一贯喜欢隐忍。在我面前,不用替歌儿遮掩。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只管和我说,我帮你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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