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我遇到了她,程兰。
清楚的记得,那天,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可是我的心去没有因为新的环境,绝好的天气而激动。
因为,在京城科大的理学院应用数学的教室里,同学们视我为怪物,视为毒蝎。
就因为我面目重度烧伤,狰狞的可怕。
他们看清我的面貌就像猫被踩着尾巴一样,瞬间抗拒到逃走。
他们凑在一起的议论声,窃窃私语声,让我心烦意乱,我径直走到了教室最拐角,离他们远远的。
很快,教室里分成了两拨人,我和他们。
而我的周围都是冷冰冰的课桌。
正当我准备爬下睡觉时,一道清丽的嗓音灌入我的耳膜。
“同学,你好,我叫程兰。”
顺着声音,我抬眸看去,只见她长发齐肩,从后面扎个蝴蝶结,露出光洁的额头,而她询问我时温柔的眼神却像一种无形的场,吸引我看了她好几秒。
当时我瞬间想到了,她有可能是故意假装特别,让别人对她刮目相看。
我低下头,没有理她,而我的余光看到了她的手停在了空中,有些难堪。
这时,应该是她同宿舍的人快速跑了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离我远点。
程兰很坚持,继续问我:“同学,我能坐在你的前面吗?”
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她好烦,我皱了皱眉头,冷漠的说道:“随你!”
话毕,我就听到了她轻舒一口气,同时见她快速的坐到了我的前面。
那一节课,我本来打算睡觉的,因为课本的知识,我在暑期帮养父养母看着破烂摊子时都已经自学过了。
说到我的养父养母,他们是个捡破烂的,但是人很好,可是貌似不能生育,所以就在我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的时候,昏倒在路边时,被他们捡了回去。
躺在他们破烂车里,我感觉不到我脸上火辣辣的痛,只觉得从此我没有了爱我的爸爸妈妈,心难受到了极致。
回到他们租住的而且是群租的地下室后,他们给我烧伤的脸,简单的处理了下,之后脸就变成现在这幅人人都惧怕到逃离的鬼脸。
外面的人只要看见我就会小声议论,以至于后来他们随便说什么,我都认为他们说的是我。
久而久之,我变得多疑,焦虑,自卑。
最后我索性将自己完全封闭了,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经常会躲在角落里撕心裂肺的痛哭。
我想我的父母,想我的爷爷,还想我之前那张英俊好看的小脸……我的英俊从小就是爸爸妈妈自豪的资本,可是远在天堂的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因为我而自豪了,因为我的脸毁了
好在我很聪明,学习能力很强,没事我就在养父母的破烂摊子那找书看,养父母知道我的学习能力,到处求人,才让我有学可上。
…
程兰的存在,让我扰乱了我的计划,这节课,我没有睡觉,也没有听课,只是眼睛总是盯着程兰后脑勺,发现她别在脑后的小卡子很好看。
下课后,我以为程兰会受不了同学们的议论,会像他们一样,换个位置,离我远远的。
没想到的事,她居然转身,向我请教高数题。
我不由的一愣,心里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最后我还是选择无声的冷漠。
因为我心里突然有个想法,我想让她离我远点,原因只有一点,想让那些议论纷纷的人闭嘴。
而让他们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程兰也加入他们,远离我这个怪物,这样他们就没有什么可以议论的了。
而且我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不希望程兰被他们议论。
第二节课课间,程兰拿着书去请教了另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就是这个班的班长陆云飞。
当我趴在课桌上假寐时,眼光又不着痕迹的瞟向了他们,当我看到程兰问题解决后的那种大彻大悟的点头如捣蒜般兴奋劲时,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然而,转眼间,她居然绕到了我的跟前,径直坐在我旁边的空椅子上,诡异的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说:“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听课,所以不敢和我讲题?”
我薄唇动了动,没有回答。
她不急不恼,伸手拿起我桌子上的笔记本翻了翻,皱眉道:“果然没有听课!”
说到这,她突然低着头,凑过来,小声说:“林凯,我告诉你啊,这个教授是系里四大名捕中的老大。”
林凯?四大名捕?
我心一颤,同时不解的看着她。我的名字应该是她刚才翻笔记本时获悉的,四大名捕我真不懂什么意思?
她的小嘴,继续一张一合,“嗯……这个捕呢就是抓补考,师姐说了,去年教授一个班抓了22个补考的,只有8个幸免于难。”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样子,我心里莫名的滑过一丝暖流,但依旧冷漠开口道:“他讲的我都会,你走吧!”
程兰没有因我的冷漠而退缩,反而笑着说:“我不信。”
我皱着眉头,有些烦躁。
“来,这一道题做给我看看!”她拿起我桌上的书,翻到了一道题,随后用不信的眼神示意我做。
这次她的眼神我足足看了五秒,让我触动的是,我没有从她眼神里看到任何的伪装和嫌弃,而是看到了真诚和坚持。
我终于败下阵来,拿起笔,快速的在草稿纸上,解出了这道题。
全程不到一分钟。
而这时,程兰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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