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吧,也只能亏了算了。”吴露生又叹一口气,“你休息一下吧,别生气了。”说完把孩子抱了出去,还给张思危把门也带上。
叶伯平拎着一大包衣服,一脸落魄,回到了妈妈那里。
刘淑琴看到儿子垂头丧气的样子,手里还提着衣服,很显然出状况了,“你怎么回事?”
“没事,我就想回来和你住几天。”叶伯平低着头,软绵绵地说。
刘淑琴猜想,儿子可能被赶出来了,张思危家母女两人都很强势,便生气地说,“对,就在家和妈住,你又不是她家养的奴才,想赶走就赶走,我们还不回去呢。”
“你就少说两句吧,别管我的事。”叶伯平走进房间,将衣服一股脑儿塞到大衣柜里,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张思危的脾气他太了解了,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根本都不给解释的机会,说要离婚,是肯定要离的,更不会和他见面等他说任何话了。
叶伯平越想越烦,从不吸烟的他下楼买了一包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奇怪,那些人为什么喜欢吸烟,这滋味好受吗,一股辛辣味直窜咽喉部,很快就涌进胸腔,这个呛啊,他难受得咳起来,咳个不停。
“你不会吸烟,就不要学。”刘淑琴听到儿子不断咳嗽,就走了进来,“赶出来就赶出来吧,以后就不要回去了,这种母老虎,我们伺候不起,就这样吧。”
“妈,你出去吧。”叶伯平只想一个人静静,将烟灭了,把妈妈推到外面,关门再次躺下。
离婚,以后的生活如何继续?叶伯平不得不想这个问题,他和张思危没有共同财产,公司是岳父留下的,利润是公司的,他虽然有一点私房钱,但不多,如果要自己做生意,连本钱都不够。
看样子得出门找工作,这事真让人苦恼,在张思危的公司当了这些年经理,算是小半个老板,现在去人才市场找工作,要是遇到熟人,这脸面还真的放不下。
“叫你不要吸烟。”刘淑琴又推门进来,把整包烟都收走了。
叶伯平便走到客厅,拿了一瓶白酒进屋,将门反锁了,坐着发呆,一会儿喝一口,一会儿又喝一口,半瓶酒下肚,已经烂醉。
刘淑琴听到房间里面没声,不断去敲门,叶伯平懒得理她,只答应了一声,便倒头大睡,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伯平,你开门,上班要迟到了。”刘淑琴又在外面大声敲门。
叶伯平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他准备起床,刚坐起来,又倒下去,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失业了,都要离婚了,自然不可能再去岳母的公司上班了。
“叶伯平,你听到没有?起床了!”刘淑琴大声喊着。
叶伯平无奈,不答应的话,妈妈会一直喊的,只好把门打开,然后再倒回去躺着。
刘淑琴走进来,“你不去上班吗?几点了,还不快起床!我早餐都做好了,吃了快走。”
“张思危都要和我离婚了,我还上什么班?我哪儿也不去!”叶伯平低声说。
“那母老虎真的要把你赶出家门?”刘淑琴昨天虽然说让儿子再也不要回去了,但是看儿子不去上班,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吓得站在那儿愣着。
“昨天就已经被赶出来了,你忘了?”叶伯平苦笑。
刘淑琴沮丧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儿子和张思危在一起确实受气,但是衣食无忧,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这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如果真的离婚了,情况还是很严重的,她又一次大声问,“儿子,真的要离婚啊?”
“对,他们家我肯定是回不去了。”叶伯平大声回答,“思危的脾气你应该也清楚,说出来的话从不往回咽。”
刘淑琴看事情无法挽回,叹口气,“算了,离婚也好,另外找一个,不受她家的气,我觉得小夏就比那母老虎强。”
“夏书月?”叶伯平摇头,“呵呵,我现在工作都没有了,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养活她?而且我现在都没钱了,她会愿意跟着我吗?”
“你问问呗。”
“问什么问,自己都没钱,去问别人干嘛?”说到这里,叶伯平气得又把烟找了出来。
刘淑琴一把抢走了,“警告你不要抽烟,好烦,我问你,张思危要和你离婚,总得有原因吧?”
叶伯平犹豫了一下,“我和夏书月约会,被她撞上了。”
“咦……现在小夏对你是什么态度?”刘淑琴倒是喜欢夏书月,巴不得儿子换了那个母老虎。
得到妈妈的提醒,叶伯平才想着,如果夏书月肯出面帮他把事情说清楚,他和张思危的关系还能缓和下来。
这可是救命的稻草,于是,他冲回房间把手机拿出来,开始给夏书月打电话,听筒里一遍遍传来优美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试了好几次,都是关机,叶伯平生气地将手机扔在沙发上,不说话。
“小夏也不理你了?”刘淑琴看儿子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没戏了。
叶伯平不说话,胸口剧烈起伏着,刘淑琴只好不问了,去厨房把做好的早餐端过来,“吃吧,生气也要吃饭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连续几天,叶伯平就像发疯一样,不断地拨打夏书月的电话,永远都是关机。
而张思危请的律师已经来找他了,进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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