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看着奄奄一息的谭少轩,在看了一下无双与头盔男,抽出了身上那与众不同的凤凰匕首,无双与头盔男见后立刻惊住了,原来那是三娘的贴身武器,他缓步走到谭少轩面前,摇了摇头。
谭少轩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知道,地煞的女儿是自己害死的,他父亲要来找他寻仇,他缓缓闭上了双眼。
地煞高举匕首,一刀挥向谭少轩,只见谭少轩头上仅的头发纷纷落地,片刻之后,发丝寸短的谭少轩睁开了眼,他看着地煞,他感觉地煞不是来杀他的,但为什么要把他的头发剃掉呢?他疑惑。
“牛.....阿.....发......头发.....”
此时地煞匕首一扔,正好插在了头盔男与无双正要悄悄逃跑的面前,吓得他俩瞬间坐在了地上,他对着谭少轩说。
“经过这次劫难,我想告诉你,昨天那黄毛小子已经死了,这次剃头,让你体面的去见其他人,我已经报警,一会警察就回来把你带走,在哪里,你会更安全一些。”
谭少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从未感觉到如此心累,缓缓的,他又闭上了双眼。
地煞则对坐在地上惊慌的无双及头盔男说。
“走吧!现在我不杀你们,带我去见你们家少爷,是时候该了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了。”
头盔男随即扶起坐在地上的无双,与地煞消失在黑夜深处。
警车赶来时,谭少轩慢慢醒来时,他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侧翻驾驶室里年轻的警察一却一拐的把他拷上手铐,与前来增援的警察一起把他押进了警车。
“根据条例,犯罪嫌疑人谭少轩,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随着法院的最后判决,谭少轩紧闭双眼,似乎他听见它的召唤,他嘴角露出了微笑,因为他知道,只有一个人,也是他不愿意叫的人才能让他摆脱这次历练。
谭斌拿着刚修好的dv摄像机站在爷爷病房外很久,哭泣的他把
眼泪擦干后来到爷爷的病房,只见爷爷已经完全没动静,只有手指在条件反射的动着,虽然心跳仪上面的显示线还在高低移动,但医疗设备已经所剩无几,都被护士们慢慢移去。
“爸!这是少轩去苗寨为您拍得录像。”
说完谭斌连接了dv与电视的线路,电视上面即刻显示了他孙子谭少轩的画面。
“爷爷,你要的苗戏我没找到,不过黄波跟我来到沙哈苗寨学到了很多东西,为了苗戏,我们不会放弃的。”
突然电视黑屏,跳到了第二画面,谭少轩与黄波在船上,镜头前的谭少轩说道。
“爷爷你看河里的鱼,哇再看这山,哎呀。”
镜头画面抖动了一下,谭少轩拍了一下黄波的头,递给了他一个眼神。
然后画面再次黑屏,跳到第三个画面,只见黄波在指着一条轩辕犬说道。
“老大你看,这里的狗和外面很是不一样,鼻子居然是红的,哈哈!”
然后里是苗年人挤人跳舞、唱歌、群众欢笑的画面,屏幕再次黑屏,然后跳到了第四个画面,只见画面中的谭少轩与黄波很正式的在镜头面前。
“爷爷,今天和镇上的人打架了,但您别担心。”
“我是打不倒的。”
黄波的抢答让谭少轩再次递给了他一个眼神,画面继续黑屏,再次跳到第五个画面。
“爷爷,黄波的手机进水不能用了,虽然镇民们不为我提供修理,但刘婶表示会找人帮我修好,她真是个好人,之前我还误会她呢,可能暂时联系不上您了。”
画面再次黑屏,到第六个画面时,爷爷动了动手指,他看见了那熟悉的戏台和那穿着戏服的戏语老者,爷爷缓缓抬起了拇指。
“好了,爷爷,苗戏我找到了,台前的这位就是苗戏大师,下面我录给你看,您可别眨眼哦!”
看着戏语者那精彩的苗戏,爷爷的眼角的少许泪水慢慢流了下来。
时间就像沙漏一样一点一点流逝,戏语者不一会就跳完了那只让爷爷印象深刻的苗戏,谭少轩马上把凳子拿上给戏语者坐。
“大爷,累了吧,来休息一下。”
“咳!咳!好啊,谢谢你啊!咳!咳!小伙子!能把我这苗戏用录像机录下来,咳咳!好啊!咳咳!看来我没看错人,刚才见你还在跟着我一起比划学习苗戏,咳咳!从底子看你是块不错的材料,一学就会,如果可以,咳咳!那拜托你让全世界也看看我们这轩辕的古苗戏,让世人也感受一下我们与轩辕神犬的交流吧!咳咳,哈哈哈!”
此时爷爷看着电视里的师兄,露出了一丝安详的微笑,心跳仪器忽然成了一条白线,谭斌看着已经安详离去的父亲,这位铁打不动的警察也缓缓流下了眼泪。
谭少轩走进dv,笑对着镜头说道。
“爸爸!对不起!之前我误会你了,我为我的所作所为向您道歉,您是一个英雄。”
谭斌想到自己与歹徒搏斗,小少轩看着自己那崇拜的表情。
“一个我不配叫爸爸的英雄。”
监狱铁门打开,谭少轩看着监狱窗户,露出了微笑,他缓慢走向了深处的。
“却是人民需要的英雄。”
熊猫眼黄波单手抱着姐姐,姐夫被谭斌和其他警察抓住摁倒在地。
“儿子我呢,现在找到目标了,我要去实现这个目标!”
谭斌看到儿子在电视中这么说自己,他张着嘴终于哭出了声,眼泪越掉越多,他摘下警冒,用手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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