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的手放上桌子：“我可不怎么好。”
他姿态随意：“和公司的合约到期了，准备解约。”
莫空闻言，看向他，眼神里明明灭灭最后转化为笑意。
“考虑跳个槽吗？”
苏衍：“……”
苏衍愣了一下，才说：“什么跳槽。”
莫空打开手机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星空的官网，然后笑着道：“星空娱乐欢迎你。”
苏衍有些诧异的样子。
“你的公司？”
莫空点头。
苏衍笑起来：“好啊你，开公司都不跟我说一声。”
苏衍这人，端的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所以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却硬生生给听的人表现出了一种温柔。
莫空：“这不是说了？”
苏衍：“……”
“我感觉你在钻我的语言漏洞。”
莫空理直气壮：“是，你能如何？”
苏衍：“……”
苏衍温和的笑起来。
“不能如何，谁让我惯出来的呢。”
莫空：“……”。
莫空看了他一眼，“谁是你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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