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眨眼之间连挨两个耳光,但是贝行云面上却没半分怨恨,有的只是悔恨。
他颤抖着嗓音,道,“老泰山,我也想给洛逸落策报仇啊,但是那人……手段堪称鬼神,更是能两指捏住子弹……老泰山,这样堪比鬼神的人,您让我怎么杀,怎么替洛逸落策报仇!”
“废物!!!”
王阴仁瞪着贝行云,替外孙悲愤的同时又恨不得生撕了贝行云,道,“不就是能躲过子弹,朝堂大内里两位宗师境高手坐镇。
老夫的洛逸落策不能白死,就算舍去这张老脸皮,老夫也要请动那两位宗师境的高手替死的屈辱的外孙们报仇!”
贝行云无奈叹息着摇着头,道,“老泰山,我能不清楚朝堂大内有两位宗师境的高手坐镇嘛……老泰山,我敢断言,就算那两位宗师境的高手联合出手,都未必是那人的对手……”
“我家中也豢养众多不输宗师境的死士,但是那些死士,无一例外,冲到那人几步外就都化作血雾……”
“那一晚,那人简直就是地狱出来的杀神,将我府中豢养的死士的英雄胆都杀穿了……老泰山,不是我不想替洛逸落策报仇,属实是那人太过逆天……不是贝家和王家能得罪的人物啊!!!”
“老泰山,洛逸落策已经走了,还请您老节哀,万万不可想着给洛逸落策报仇的事情了啊!”
“哼,废物!”
王阴仁瞪着贝行云,怒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老夫家财何止万贯,请两个宗师高手不够,那就请四个,六个八个十个……若是再不行,老夫就请神榜上高手前来华夏……”
“任斋钺不过区区手握三十万禁军的统帅而已,竟然为了秋家那老匹夫连杀老夫两位外孙,此仇不报,老夫怎么有脸下去见洛逸落策的母亲!”
“……”
老泰山,我什么时候告诉您老是任斋钺杀了洛逸落策啊?
您老别瞎脑补,成吗!
贝行云面容苦涩地摇摇头,“老泰山,不是任斋钺出的手!”
王阴仁微微一怔,疑道,“不是任斋钺?那晚只有任斋钺和秋家的婆娘招来的那废物一样的上门女婿,来过你贝家,你告诉老夫不是任斋钺?你当老夫是傻子吗?”
老泰山怎么知晓那晚的事情?
那晚过后,他想豢养的死士下了死令,谁都不的将那晚的事情泄露出去。
贝行云怔怔出神,思虑着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难道是,那些死士中有老泰山安排的眼线?
但是,那些死士阴阴知道是秋家的上门女婿登门杀人,怎么睁眼说瞎话,告诉老泰山是任斋钺登门杀的人?
贝行云问道,“老泰山,谁人告诉你是任斋钺登我贝家大门,出手杀了洛逸和落策!”
“哼!”
王阴仁瞪眼道,“你贝家住处距离统帅府邸不过几里,天眼卫生时刻姑侦查着统帅府邸方圆二十里的异象。老夫身为财政司的司长,还查不得那晚的卫星记录?”
原来是查的卫星记录,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贝行云接触了心中疑惑,苦涩的摇摇头,如实道,“老泰山,任斋钺在当晚确实出现在我贝家大门口,但出手杀害洛逸落策的凶人,确实不是任斋钺。
而是和他同来的秦牧野,就是您老刚才口中说的秋家婆娘招去秋家的上门女婿,秦牧野!”
“什么!”
王阴仁听到贝行云的话,骇然一惊道,“你说什么,老夫那两位外孙,不是任斋钺是秋家婆娘招去秋家的上门女婿秦牧野出手所害?!”
贝行云面露悲戚的颔首道,“老泰山,洛逸落策正是秦牧野出手所害,行云不敢有半句虚言!”
“是那秋家的上门女婿又如何!”
王阴仁眼中冒出澎湃杀机,大怒道,“无论是谁出手害老夫两位外孙,老夫定要活剐了他,为老夫的两位外孙赔罪!”
“唉!”
贝行云喟叹道,“也罢,也罢!行云今日黄昏,将洛逸和落策下葬到洛芸坟侧,便远赴澳洲岛了……行云劝不动老泰山,您老若愿为洛逸落策报仇,就都由着您老吧!~~”
王阴仁眯眼睨着贝行云,怒道,“贝行云,你这贪生怕死,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从此便不是我王家的女婿!”
说罢,便负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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