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未辞这么一说,江长兮确实有些饿了。她摸了摸已经饿扁的肚皮,伸手握住他的手,借力起来。这回她可记得穿上鞋子了。
寒未辞很满意她的记得,所以在陪她用过早膳后,又带她在这处位于僻静小巷的院子里转了两圈,待满足她的好奇心后,才到临时收拾出来的书房里处理公务。
寒未辞有公务处理,江长兮没有,便跑出去看老钱夫妻忙活。
老钱夫妻是季云森几年前救下的,两位老人家晚年不幸丧子,被恶霸欺占田地家产,是季云森偶然路过施以援手,才救了两位老人的性命,同时还为两位老人夺回了被欺占的田地家产。
“也就是一亩薄田,两间草房子。”钱婆子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那恶霸在我们那儿很有来头,听说背后还有当官的撑腰,可公子不惧,费了大力气愣是帮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将东西都夺了回来。”
说起季云森,钱婆子不仅有感激,还有崇拜之情,“只是我们都老了,儿子也没了,干不了多少活,公子也担心那恶霸的同伙事后又返回来为难,老头子和我商量后,决定卖了田地和房子,跟随公子到这临都城来做点扫洒伺候人的活计。公子就将我们安排在了这里。”
钱婆子正坐在院子里择菜,江长兮就搬了小凳子来,边听她讲边帮忙择菜。
说完季云森,钱婆子又说这院子周围的街坊邻居,说巷子外面的热闹街景,江长兮听着,在心里默默比对记忆里的临都城的地图,大致能猜出这处小院所在的地方。
“书房的那位爷,是夫人的丈夫?”钱婆子见江长兮梳着妇人的发髻,又见她同寒未辞举止亲密,才有此猜测。
“是啊,他是我的相公。”江长兮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没有任何扭捏不好意思。她也不清楚寒未辞或者季云森如何跟这对老夫妻解释她和寒未辞的身份的,便不好多透露别的,幸好钱婆子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夫人今年有十七了?”钱婆子打量了江长兮一眼,猜测道。
“我今年十八了。”虽然她十七岁的生辰刚过一天,但按大鸿的计岁方式,她的确是十八了。
“姑娘还这般年轻呢。”想江长兮十八就成亲了,里面那位爷瞧着也就二十左右,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可她家公子比这两人都大,却还是孤家寡人,钱婆子忍不住叹气,“我家公子也是命苦,遭遇如此横祸不说,与他定亲的那姑娘就不是什么……”
也许是顾虑到四公主的身份,怕给季云森招惹来麻烦,钱婆子的话也是点到即止,敢怒不敢言。
江长兮只好宽慰她,“钱婆婆也不必太过忧心,小季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他会好的。”
钱婆子不知季云森具体伤得如何,却也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好的,听完江长兮的话也只能努力笑笑,道:“那就借夫人吉言了。”
晚点的时候,有疑似身份为隐卫的人来找寒未辞,江长兮正好在书房里翻书,这人进来时江长兮没来得及回避。
来人看了江长兮一眼,江长兮翻书的手停下,想着要不要回避一下。还没想出结果来,寒未辞头也不抬地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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