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总感觉这栋建筑让人感觉喘不过气啊,像是监狱一样。”
傍晚时分,走出欧内斯特法戈的死亡现场后,韦伯身旁的白毛格蕾叹了口气说道。
法戈家的别墅坐落在伦敦以南三十公里外的地方,此时透过窗户举目望去是一片自然景象,天边火烧云给大地渲染上一层红色的光芒,配上法戈家此时死人后的阴森气息,确实有一股令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你这个比喻还真是恰到好处啊。”
望了会窗外后,韦伯坐到了房间内的沙发上,深深吸了口烟说道:
“当今魔法界暗流涌动,明明有远坂家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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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举世无敌的外援,他们却无论如何也不用,甚至连我这个亲身经历过圣杯战争人说的话也不听,这样看来,说他们住在监狱里坐井观天,也不为过。”
格蕾乖巧地点了点头,略微好奇地问道:“师傅,凶手真的在那些人的中间吗?”
韦伯摇了摇头,“案发当天,这里似乎被布下了强力的结界。”
“因此,外部人员犯罪的可能性极低。”他揉了揉眉心说道。
“按照刑侦条件来说,一般死者死亡后,直接受益最大的人,就是作案嫌疑最为重大的主要嫌疑人。”
格蕾向前走了几步,想了片刻后说道:“费南多先生能得到欧内斯特先生的魔术研究成果。”
“而亚力克先生的目标是财产,他们都有各自的动机。”格蕾说道。
“还有一个,则是欧内斯特先生正统继承人的玛丽,只要欧内斯特一死,这些都是她的。”韦伯说道。
“啊,这怎么会,老师难道您还怀疑玛丽小姐吗?”格蕾瞪大眼睛问道。
“跟怀不怀疑没关系,我现在在这个位置需要理性思考,任何可能性都需要考虑在其中,玛丽的可能性虽然比较小,但还是不能忽视。”韦伯回答。
“那这三个就是嫌疑人吗?”
“还有女仆克蕾雅。”韦伯说。
格蕾一愣,顿时感觉魔术师的世界好复杂,疑惑地问:“她不是魔术师啊,没办法杀掉欧内斯特先生这个继承了法戈家魔术回路的大魔术师吧。”
韦伯摇了摇头,“你知道吗,世间的大部分分尸杀人案,都是非魔术师的普通人犯下的。”
“另外,还有一个细节令我很在意。
我觉得,恐怕克蕾雅小姐正在遭受着法戈先生的虐待。”
韦伯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她有时会突然放慢动作,这些动作都是衣服下面带有伤势的人才会出现的动作。”
“大概是为了隐藏她被虐待时留下的伤痕吧。”
“怎么会这样...太过分了吧。”格蕾眉头紧皱。
韦伯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十年前在冬木时,我召唤出的从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他并不是魔术师职阶的从者,却能通过残留的细微魔力再现事件发生时的大半过程。”
“而这一届圣杯战争,出现了一个比打败伊斯坎达尔的吉尔伽美什还强的从者,如果是远坂家那个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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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此地,恐怕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凶手,能省掉我们太多麻烦事,然而这群傲慢的魔术师却见不得我去和远坂家接触,真是可笑。”
“那老师,我们或许可以自己去找远坂家的那位大小姐还有那位从者啊。”
“不现实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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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强了。”韦伯摇了摇头:“以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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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阶的感应力,在几公里外就能察觉到魔术师的存在,你我想要贸然靠近,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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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觉到我们后带着远坂家的女儿离开,要么直接出手,在几公里外射出一箭,直接干掉我们。
没有其他魔法家族的帮助,我们自己去接触远坂家是不行的,这件事还得靠我们自己。”韦伯道。
格蕾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玛丽小姐知道克蕾雅小姐身上有伤的事吗?”
“她当然知道。”韦伯想都没想便开口回答道。
“不过她没办法阻止。”
韦伯摇头道:“对魔术师来说,孩子就是他的所有物,魔术界没人能反抗自己的父母,不然真的惹父母不开心,便没办法继承魔术回路。”
“而且,在在魔术世家中根本不算什么,魔道界中,再可怕的秘密都有。
所以,根本就不能断定玛丽没有杀人动机。”
“您的意思是,这四人都有杀人动机?”
韦伯微微点头,“魔术师就是能引发无法预测的超常现象的存在,所以,在不够强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无法推测出凶手是怎么做的。”
“这种逆天之举只有从者能做到。”
掐掉手中的烟头,韦伯起身道:“现在情报尚且不足,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凶手的作案动机。”
“走吧,跟我去套套我这位女学生的话吧。”
和格蕾示意着,韦伯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中,玛丽和亚力克几人依旧愁眉不展,见韦伯出来后,亚力克冷哼了一声,朝着书房的方向走进了另一条长廊,显然是还在为韦伯那番‘从者比魔术师强太多’的理论生气。
“老师,请不要在意亚力克。”
韦伯摆了摆手,无视玛丽的场面话,直接切入主题问道:“令尊,有什么健康方面的问题吗?”
“没...我父亲会定期体检,身体很健康。”
玛丽摇了摇头,“他虽然是个老烟枪,但比同龄的魔术师看起来要年轻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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