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说……秦瑶也是受害者？”肖辰吃了一惊。
“是不是受害者不好说，但是你仔细回忆一下，她有真的对你造成过任何伤害吗？”芊芊问道。
肖辰皱了皱眉，直接的伤害当然没有，但问题是她可是曾经指挥着其他的人和幽灵对付过自己！
最明显的两个例子就是蓝月亮酒吧和那次幽灵复制品进攻幽灵之家，而这两次的行动里，秦瑶都是指挥者。
嗯……似乎也不对。
蓝月亮酒吧的袭击，最开始的时候秦瑶其实并不在场，秦瑶是在李衮袭击肖辰之后才出现的！而且当时秦瑶很快就撤走了。
再然后就是幽灵复制品进攻幽灵之家的时候，其实肖辰从头到尾都没有证据表明是秦瑶亲自指挥的……他只是通过后来的一些事情间接进行了判断而已。
这样一想的话，秦瑶还真没做过什么对自己有害的事情。
此外，肖辰还想起来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别墅区他们被朱管家带着的幽灵复制品袭击的时候，丁武等人就是被秦瑶引来的！然后丁武才发现了他们被困在别墅区内部的事情，这才有了后续丁武和另外三个人冲过来把红姐别墅周围的幽灵清理干净的过程。
这么说……当时秦瑶难道是有意把丁武等人引到这里来的？
至少从当时的情形来看，的确有这种可能性，而且那时候秦瑶的行为也的确显得有点诡异。
起码她当时根本就没有道理把丁武的人引到别墅区附近，因为她明明是知道吴管家也在那里的。
除非……是秦瑶认为当时那里等待的幽灵复制品能轻松对付丁武，不过秦瑶之前在幽灵之家里跟陈梦还有月灵的对话已经明显表现出她对蓝鸟公司的了解了，没道理不知道这一点。
“怎么样？没有吧？”芊芊笑着说道。
“所以……你是支持秦瑶的？”肖辰惊奇地说道。
芊芊又耸了耸肩：“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想叫你看问题的时候更加全面一些，这样才有助于你的判断力。”
肖辰微微点了点头：“全面一些……你是叫我……现在不要把注意力的重点都放在秦瑶身上对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芊芊说完之后，便继续朝上走去。
肖辰虽然心中还是很疑惑，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因为此时肖辰听到秦瑶似乎就在楼梯口，也就是他们头顶上方。
秦瑶正在说话：“奇怪，这里的幽灵痕迹不应该完全消失的。”
接着陈梦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因为近期这里才爆发出过强大的能量。”秦瑶说道：“既然有强大的能量爆发，那就不可能没有丝毫的痕迹，我们就算是一些浅显的幽灵痕迹也应该能够发现才对。”
这时芊芊回头冲肖辰问道：“你还在等什么？不用怕，现在现实位面的人不用探测器的话是发现不了你的，而且就算用了，也只不过是能探测到一股能量而已，你依旧没什么危险。”
肖辰急忙快步跟了上去说道：“不是……我是在疑惑秦瑶的话……她这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这里真的有强大的能量源爆发过吗？”
肖辰说完之后，芊芊便歪着头死死盯着肖辰，也不回答，就只是定定看着肖辰的眼睛。
过了好半天，肖辰才恍然大悟：“你是说……秦瑶的确是认为这里发生过大规模的能量爆发，但其实这不是真的，而是……有别的人同样骗了秦瑶！”
芊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系统任务为什么还需要我配合秦瑶的行动？现在这件事情本身都已经是假的了！”肖辰惊奇地说道。
芊芊笑了笑：“如果是假的，我们可以把它变成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们也同样可以把它变成假的。”
说完之后，芊芊的身形便再度朝上一跃，直接出了楼梯口，同时肖辰也跟了出去。
出来的一瞬间，肖辰就看到秦瑶和陈梦正低着头在地上一点点继续寻找呢，而不远处的月灵则已经坐在桌子后面休息了起来，肖辰听到她声音很大地说道：“真是个骗子。”
月灵这话摆明了就是要故意让秦瑶听到，事实上秦瑶也的确听到了，肖辰注意到秦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带着点无奈，甚至还有点……同情！
这个表情就很耐人寻味了，感觉秦瑶的确是对于她所知道的情况坚信不疑的，但是对于月灵的坚决不相信表示了一种很隐晦的无奈感。而事实上，月灵的直觉其实才是对的……但现在秦瑶却处在自己假象的“信息制高点”上。
芊芊上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行动，而只是站在秦瑶的身旁静静看了一阵子。
芊芊的眼神和神态给肖辰一种在做学术审视的感觉……另外，芊芊的手心里现在也在缓缓发光。
当然了，她所放出的这些光芒依旧是那种熠熠星光的色泽，肖辰吓了一跳，以为芊芊是要聚集能量发动攻击，不过很快肖辰又发现芊芊的手根本就没有指向任何目标。
“你在干嘛？”肖辰忍不住问道。
“你忘了我刚才的话了吗？”芊芊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秦瑶完成这场表演，我们要……假戏真做。”
“所以……你是要自己来制造幽灵痕迹？”肖辰张大了嘴巴，因为之前的肖辰可从来都没想过连幽灵痕迹都能制造。
因为对于幽灵痕迹的解释，肖辰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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