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安抚好吴怡,来到书房向钱万全禀报了捐资的事情。
“既然大家都要捐,我们钱家自然不能落下,那天你去吧,带头捐一下。”
“爹,我想咱们可以帮周小姐也捐一下,毕竟她与朵朵关系甚笃,再说我们钱家与周知府想拉近关系,也得有个由头啊。”,钱宁不知道该怎么说李老四的事情,只好稍微变通一下。
“会不会太明显了。”
“爹,如今周知府压力不小,若是我们再不赶紧与他处好关系,我们钱家真是岌岌可危。爹,这件事我去办,一定不会出纰漏的。”
钱万全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钱朵在娉婷身边终于等到余年离开。“小姐,小姐。”,春菊伸着脖子踮着脚透过窗外看见余年离开,“小姐,您快去呀!”
钱朵早就等着这一刻了,腿上一用劲差点站起来,可是又瞬间坐下了。
春菊更着急了,来到钱朵身边,“小姐!您再不去,这天也黑了,我们可就要回去了!”
钱朵一听,顿时坐不住了,咻得站起身来,脚下迈了半步,又犹豫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春菊,我,我说什么呀?”
“哎呦小姐,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这些天您在家里,多想来啊,如今咱们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您可要抓住了!”
“春菊。”,钱朵又犹豫了,“我,我……”
“我什么呀!小姐,您看周小姐,喜欢就去说呀!”
“娉婷姐姐都这样了!”
“小姐,您一定要去说啊。您看啊,周大人青年才俊的,多少人惦记呢。”
钱朵一下子拉住春菊,“春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有谁?还有谁喜欢周公子?”
“小姐,没有,我是这么想的。”,春菊也是真心为钱朵着急,“小姐,不是有句话吗?先下手为强,您再不去,别人就上了!”
钱朵听了,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来到书房门口。“周公子?”,钱朵站在门口,见李博也在,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钱朵微微一蹲身,“李大人。”
李博原本站在书架旁,见钱朵在门口,放下书看了一眼周启,非常识趣地迈腿走开了。
钱朵才不管李博,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款款迈步进来。“周公子。”,钱朵站在书房正中间,身体站的笔直。
周启站起身来,“钱小姐,今天谢谢你。”
钱朵一愣,想起娉婷,“哦,没事,我看娉婷姐姐应该就是累了,明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嗯,连锁说你帮她擦身上了,这些原本不该让你做的。”
“这没什么,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她一定会没事的。”
钱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书桌前,“周公子,
你在画什么呢?”
“哦,没什么,洛神而已。”
“洛神?”,钱朵想起春菊传来的闲话,心想吴怡看到的难道是这个?
“是啊,曹子建的诗,我没事画画。”
钱朵一只手撑在画上,含情脉脉看着周启,“周公子,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你说?”
“我娘告诉我女孩子要矜持,可是我觉得娉婷姐姐很勇敢。你说呢?”
周启原本心满意足看着自己的洛神,听见娉婷的事,瞬间无奈起来,“唉,娉婷啊,就是爱胡闹。”
“周公子,我觉得娉婷姐姐做得对,要是她不告诉陈明阳哥哥,陈明阳哥哥就永远不知道。周公子,要是有人喜欢你,你希望她告诉你吗?”
周启看了钱朵一眼,“钱小姐,这种事情最难宣之于口。发乎情、止乎礼,方为上策。”
钱朵失落之情油然而生,春菊说应该告诉周大人,可是周大人却让她最好不要说。
“钱小姐。”,周启不打算给钱朵喘息的机会,“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相信钱小姐的父母定会给你找一个好的归宿。”,说完,周启已经坐在椅子上继续画他的洛神了。
钱朵听明白了,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见周启不再理自己,只好走开。李博从边上闪了出来,双手覆于胸前,一只脚踏在门槛上,突然翘着兰花指对着周启调侃起来,“哎呦周大人,怎么这么狠心呐,人家好不容易才来找你表白呢。”
周启皱着眉头瞪了一眼李博,“滚滚滚!”
李博脸皮厚实,才不可能滚呢,踩在门口的脚踏进了书房。“周大人,你伤了她的心,人家再也不来了。”
“现在不打消她的念头,以后她只会自己受苦。”
“你看你,你到底是怜香惜玉呢,还是铁石心肠呢?”
“成了,别说她了。不过这次倒是提醒我了,这府里连个女人都没有,的确有些不方便。明天,你给我去招聘一个。”
“我?我说周大人,我好歹也是钦差啊,我给你招聘啊?”
“是啊,你不是我的人了吗?做戏不得做全套吗?”
李博稍微跳了一下,又翘起兰花指,“哎呦,讨厌,人家明天就给你去找人哈!”
钱朵被周启拒绝了,心情低落,小跑两步出了院子,春菊在门房都没看见钱朵,光顾着与连锁闲聊了。
“管家大人,你是哪里人啊?”
“京城的。”
“京城可是好地方,老家就是京城吗?”
连锁一边擦桌子一边回答春菊,“老家是河南的。”
“河南?你这口音不像啊。”
“嘿,小时候就到了京城跟在主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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