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羊镇城郊的狐仙庙特别有名,来往香客主要是求姻缘。它也确实帮姑娘们达成了心里的夙愿,但是,往往拜狐仙之人,面有狐狸精像,严重者身上还会有狐骚味(高端修练者才会闻到),很多人,姻亲(男人缘或女人缘)不好,就会想到去拜狐仙,这不过是把自己往火坑推,狐仙只会牵引一些恶缘罢了。
狐仙为动物灵,其实它不是仙,是妖。这些灵借由人的精气去修练,久了就成精,只要喜欢去拜狐仙之人,身上必会有一种特殊气味。
狐仙庙的野狐狸似乎是找到了靠山,开始肆无忌惮地吸收人类的魂魄来增进自己的修为,这也是近二年才发生的事情。有一些是野史或是道听途说,小影也只能从四娘那里打听到。
目前的情况看来,表小姐的三魂七魄,只剩下三魂六魄了,她大部分时间陷入了精神失常的状态,或是无法沟通,嘴里念念有词,空洞的双眼茫然地看向远方,那她的一魄到底去了哪里?
今日,浩然陪完客,好不容易中途溜出来找小影玩儿。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听门外有丫鬟扣门。
“二公子在吗?”丫鬟问道。
“何事?进来说吧,”浩然说道。
“二公子,求您救救我们小姐吧,”说完,丫鬟翠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下让浩然纳闷了,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原来,表小姐出现怪事已经有一阵子了,可白天她又恢复正常。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只当是表小姐又有了新花样。每次表小姐来殷府,就像是代父巡视一样。她的到访,让殷浩然疲于奔命,她的父亲就是户部官员,管着天下粮仓,当然也包括殷家的精盐生意。
上次黑狐虽然再也没有出现,而殷府也恢复了暂时的平静。但是白鳞总觉得有些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小影,你有没有觉得这府里的气息越来越浑浊了?有一种特殊的气味萦绕。”白鳞问道。
他们又把翠儿叫到跟前问清楚,“最近府里有什么异常吗?”
“都挺正常的,就是最近好像后山的野兽多了很多,晚上常常能听见叫声。”翠儿说。
“是吗?我们这里照理说离后山最近,怎么都没听见呢?”小影问道。
“除了荷塘,其它地方都能听见。”白鳞说。
“这就奇怪了?哪里能听到最多?”小影问。
“表小姐的院子一到晚上,各种野兽的声音,我们都不敢去。”翠儿把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
“那表小姐最近好吗?”小影问。
“不好,白天很正常,一到晚上就魔障了,睡不着觉,瞪着二颗大眼珠子,有时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夜游。经常说有人要找她索命,她不让人进屋里,我有一次众偷偷看到,满屋子都贴着灵符,看起来非常瘆人。”翠儿边颤抖边说道。
“表小姐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小影问道。
“表小姐以前来三羊镇都会偷偷去一个地方求姻缘,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这次来也照旧去了,好像是这次一回来就成这样了。”翠儿回忆道。
打发了翠儿,他们三人准备跟踪表小姐探个虚实,是否真如翠儿所言。
第二天一早,表小姐手提着食盒带着翠儿,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出门了。
“她这一大早的是要去哪里?”白鳞好奇地问道。
“听翠儿说,前两天不正常了以后,每天早上都杀一只活鸡,带着血放在食盒里带出门。”浩然说。
“你看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啊,太不可思议了。”白鳞说。
“跟上她。”小影招手说道。
一路上,表小姐坐着马车,翠儿跟在马车边上走,一直走出城门。
“哎,你们慢点儿,这一路小跑,累死个人,”浩然抱怨道。
“你就是大爷做太久,没锻炼,你看看白鳞,一个小朋友,连气不带喘的,再看看我,一个弱女子。再看看你自己,正值壮年的有为青年,身体这么弱。”
的确,白鳞像是在平地上一路飘过来的一样,浩然喘得跟牛一样,实在太丢人。
白鳞在边上深深地点头,这两个家伙深深地伤害了小伙子的信心,从此开始怀疑人生。
一路跟着她们,越走越荒凉。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庙门口。这庙里的香火旺盛,进进出出的都是妙龄女子,并未见其它年龄段的人,很是奇怪。表小姐下了马车,走进了这座庙。他们也忍不住跟了进去。
庙里很昏暗,眼前总有一层朦胧的雾,看不清楚。这所庙跟一般的庙阵列相似,可里面却供着不同的美貌女子的像,原来是一座狐仙庙。
他们紧紧地跟在后面,又不敢太靠前,怕惊动了表小姐,远远地看见表小姐把刚杀的活鸡放在了供桌上,又十分虔诚地跪在地上叩拜。那只鸡的血水顺着供桌流了下来,嗒,嗒,嗒,十分血腥。
表小姐抖了人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拿起鸡,啃了起来,满嘴的生肉与生血,“叽咕”,看着她咽下去。这三人在边上看着,不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浩然突然觉得一阵反胃,跑了出去。
而表小姐却是一只手十分熟练得拔毛,另一只手撕开鸡肉,一边吃一边贼溜溜警惕着周围,吃相非常恐怖。
“这还是人吗?”白鳞说道。
“人还是人,只是她被附身了,”小影说道,“她定是跟狐妖作某种交易。”
“这里的气息浑浊跟殷府相似,应该就是这里了。”白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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