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度奶奶肯定是我说什么她依什么,可是这次度奶奶的立场却很坚定——伤没完全好之前绝对不能出院,免得以前落下什么病根。
我是无论如何磨破了嘴皮也说服不了度奶奶。
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度爷爷下班来到医院,他跟度奶奶一眼,看到我醒过来了都松了口气。
晚上还要一个很重要的宴会他要出场,就顺便把度奶奶也带去了,关于我提出的要出院的事情,度爷爷也跟度奶奶站的是同一战线。
我只好作罢,还好度管家心疼她一个人在医院无聊,就把笔记本电脑给我带来了。
我发了我安好的信息给了双儿,安灿他们,幸好爷爷还不知道,我也就安心了。
双儿没有再回复,而是直接点开了视频通话,我稍微理了下头发点了接受。
“小念,你丫的居然还笑的出来!!!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视频那边的双儿穿着y的睡衣咬牙切齿地说道。
“发生什么了?”我不明所以地从床头柜那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为什么笑不出来?”
双儿恨铁不成钢地双手叉腰道:“你家夫君去美国治疗了你总知道吧?”
我将喉咙里的苹果咽下,点点头:“这当然知道啊,不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我正准备等伤养好就去看他呢,居然让我那么担心,哼!”
不过提到这个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那么担心他,可是他居然都不担心我好吧……看着他还没醒过来的份上就先放过他……
“你这个笨蛋!”双儿重重地拍了下电脑桌:“什么伤养好啊,你现在不是已经活蹦乱跳了吗?你给我现在就去办出院滚到美国去,怎么这么笨呐你?你知不知道落千言那个小贱人已经去美国了?万一度流年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然后以为救他的人是落千言从此以身相许了怎么办?”
然而对于落千言的存在,我心里多少也当然会有芥蒂。
可那毕竟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就算是落千言真的还想要把度流年夺回去,只要度流年的心是坚定的,那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啊嘞?”我继续咬着苹果口齿不清地说着:“度流年没有那么不靠谱。”
“哟哟哟。”双儿的语气缓和下来:“你对你家夫君已经放心到这种程度上了吗?我告诉你,没有不偷腥的猫。到时候发生什么可别怪我没早提醒你啊。”
我连连点头:“怎么会怪你呢,我们家双儿对我最好了!”
“矫情!”双儿偏偏嘴,换了个话题:“念念,偶跟你岗哦,偶家里的小狐狸精被偶爸给赶出去了,哈哈,当时我的心情那叫一个爽啊!”
“啊嘞,怎么回事?我看你这个后妈对你也挺好的啊,你……”
“!打住!”双儿连忙说道:“不不不,是那小狐狸精在外面勾引男人被我爸撞见了,于是就被我爸赶出去了,不过我我爸好像也没有想要接我妈回来的打算。”
“那你别太着急了,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我说道:“大人的事,我们也最好还是**手。”
“我当然知道。我先下了,洗脸刷牙睡觉去。”
双儿说着就断开了视频通话,头像也快速地暗了下去。
我耸肩,关闭了对话框。视线落在窗外,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
刚才双儿的话又回荡在脑海,落千言毕竟是度流年曾经深爱过的人……
我一定会早点养好身子,然后出现在度流年面前,告诉他,他的心里只能只可以只准有我时莫念一个人!
我关掉了笔记本她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没多久沉沉地睡去了,梦中,我居然梦见度流年跟落千言手牵着手,相互深情对视……
他们的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啊!!!”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看了下时间,居然才四点多,可是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等到脚上的上恢复的很快,我穿了鞋子套了件度奶奶特地给她带来的外套就出了病房。
我得出去走走,否则,她非得要憋死不可。
否则无论如何也得想出一个办法让度奶奶快点给我办出院手续。
我不知不觉居然已经走出了医院大门。
医院大门走出去十米往左的地方有一个公交车停靠站,我坐到那个停靠站的椅子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我好希望度流年突然开着他那辆炫酷的跑车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不要脸地喊她一声老婆。
但是……一种不安感在心里蔓延开来。
“小念。”
我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安灿从一辆银色的奔驰上走下来。
他的左耳戴着一颗方形的耳钉,过往车辆的车灯映地他的耳钉闪闪发光,耀眼至极。
“你怎么一个人穿着病号服坐在马路边,你这样会着凉的。”安灿几步就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眼眸中满是关切:“我送你会病房吧。”
他在我被送进医院之后就想来医院看我了,只是那些医生拦着我。
之后他又来了几次,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今天他刚从一个场子里回来,路过这里,却发现我坐在这里,这怎么能让他不马上下车?
“安灿……”就像是看见亲人,我心里委屈地紧,身子微微前倾紧紧搂住了安灿的脖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落。
“到底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马上送你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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