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迈开脚,头顶的灯突然黑了,整个溜冰场一瞬间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啊——”有人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
“应该是跳闸了。”
我一惊,人已经被旁边的人带入了怀里。
那柠檬混杂的味道让她瞬间丢掉了所有的惊慌和无措,心里满满的都是安心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很奇怪,这个家伙居然能让我一下子就放下心来。
“别怕。”度流年伸手轻轻托住我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轻拍着。
我感受着那轻微的力度,沉默着垂着眼。
我其实一点也不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说出来自己不怕,两只手就那么揪着度流年的衣角。
我安安静静的,像个小老婆。
很快,过了半分钟,有工作人员打着电筒过来,扯着嗓子喊道:“不要惊慌,只是电路出问题了,先在原地不要动,注意安全,五分钟之后就会恢复通电了。”
还有五分钟。
慢慢地响起了抱怨的声音,大家溜冰不会带着手机,所以只能在黑暗中等着。
“还最大的溜冰场呢,搞什么嘛!”
“再也不来玩了!”
“对面的楼也没有亮光,好像是这条街都出故障了。”
我在黑暗里沉默着,心里有点担心起双儿她们。
我正想喊一声,放在我腰间的手突然动了动。
我敏感地感觉到那只手缓缓上移,一点一点,落到了我的肩胛骨上。
度流年……想干嘛?
度流年的手停在了我的肩胛骨上,指尖微微用力。
我感觉到他往后退了一点,心跳声突然乱率频。
那溜冰场很空旷,所以温度显得比别的地方低。
度流年托着我后脑勺的手移到我肩上后,我很快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喷到了我的脸颊——度流年弯腰跟她平视了。
到底要做什么?
我紧张地手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很快,那只手离开我的肩膀,我鼻头一重,度流年居然用手指刮了我的鼻子一下。
吧嗒——
灯光恰好大亮。
五分钟比想象的时间要短。
我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度流年已经距离我两米多远了。
“你——”
“滑过来。”度流年的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然而,我还残留着鼻上的温度。
还差一点点,度流年刚才就要做出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来了。
幸好他还好收的及时。
我轻轻透了口气。
我自认是个很会自持的人,没想到就那么被他按在怀里一下,心里就动起了歪念头。
罪恶罪恶。
度流年一定是我的罪恶之源。
我看着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远的度流年,小心翼翼地迈了一步出去,学着度流年用手保持平衡。
那一步又一步,我离度流年越来越近,终于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得意地说道:“抓住你了!”
我抬眸对上度流年的眼睛,他眼里带着富有深意的笑意,像是一只老狼在看待宰的小羔羊,看的我尴尬地别开了眼。
……干嘛老是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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