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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还记得我因为痛经,疼的死去活来,就连度流年给我煮了红糖姜茶都没半点用。
度流年抱着我从daw
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那时候我为了不用他担心,硬生生忍了很久,知道脸都疼的青紫,度流年进我的卧室后,才发现,我几乎晕厥了。
他飞奔的时候,他还又气又心疼得对我低喝道:
“时莫念!以后你给我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再敢像今天这样冲出来,你给我疼着!”
我疼得脸都紧皱成一团,意识有些模糊,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此刻,我的眼眶里明明满是泪花,却倔强得不让眼泪流出来。
可能从小到大,我也没受过这么疼过,有哪个女孩子不怕疼呢?
度流年看到我故作坚强的模样,他忍不住低喝了一声,“乖~想哭就哭出来。”
因为越是这么忍着,不越疼得厉害吗?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度流年抱着我来到车旁,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然后将我放进去。
“忍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再忍一下。”度流年飞快说完,就赶紧坐到了驾驶座里。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医院,停好车以后,接着又绕到另一边,抱起我往人民医院大厅里冲。
我有些错愕,其实自己可以走的……
“医生!医生!”
度流年来到妇科,大声地呼喊。
那些护士们急匆匆跑过来,就看到度流年怀里抱着个我,满脸着急的神色。
“主治医师呢?把他给我找出来。”
度流年对她们命令着,那些护士赶紧把度流年带到了一个门前,推开了门。
“我女朋友受伤了,请快点给她治疗!”
度流年阔步朝里走,将我放到椅子上,扭头对医生说。
我有些皱眉。
那个医生愣了下,目光落到我的手上时,吓了一跳。
妇科医生眼神复杂地看了度流年一眼,俨然是把他当成了家暴的男朋友。
“请快点抓紧给她治疗!”
度流年不耐烦地低喝了声,当看向我时,又恢复了另外一副面孔。
“小坏蛋,马上就不疼了,等包扎完我吃哈。”
我听他这么说,又无语又好笑。
他真的还是小孩子吗?用这种办法来哄我。
妇科医生赶紧拿来了一些医用工具等帮我划伤的腿边包扎,进行消毒。
我的腿边上扎进了一些棉绒,是衣服上的,让医生看了都觉得于心不忍。
“有点很疼,你忍一下。”
妇科医生好心地提醒了我一句,接着就拿起棉球,沾上消毒水,准备帮棉絮渣给夹出来。
“麻烦轻一点!”
度流年忍不住交代了声。
那么细皮嫩肉的,我感觉他真是看得心疼死了。
那个妇科医生弱弱地抬头,“要不然你来?”
度流年缄默,抿了抿唇,虽不愿承认可也不得不说:“我现在心急,会坏事。”
那个妇科医生真无奈,忍不住嘀咕了句,“那既然这么心疼那还不看好自己的女朋友,现在假模假样又有什么用?”
度流年听闻,差点炸毛。
靠!谁假模假样了?!
看在他还要为我治疗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
那个医生拿起镊子,伸进我破皮的肉里,把棉絮给夹出来,尽管她已经把动作放到了最轻,还是疼得让人难以忍受。
“度流年……”
我吓得声音都在发抖,轻轻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叫他,可能是潜意识里想找个依靠。
度流年从我的声音里听到了害怕,赶紧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时莫念,别怕,很快就好了。”
度流年轻轻地在我的背上拍打着,看着我腿边溃烂流血的伤口,眉宇间拧成了一道褶皱。
我感觉他的心里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那消毒水触到伤口的一瞬间,我尽管有用力咬牙,也还是疼得倒吸凉气,肩膀抖动。
不过,那种疼真的是火辣辣的,没有办法忍。
等到好不容易才挨到医生把棉絮夹出来,消了毒,接着,医生又给我洒了一种药粉,说有助于伤口复原。
不过那种药粉撒上去的一瞬间,真的太疼了。
度流年的手捂在我的眼睛里,突然感觉到掌心里一片湿润。
他神色倏然凝滞,应该意识到这是我哭了……
也不知为何,我的眼泪就好像带着滚烫的温度一般,一下子灼伤了心。
医生上完药,又给一层层的缠上纱布,嘱咐度流年,要记得每过两天就带她来换一次纱布,顺便给了些止痛药给我吃了。
度流年认真地点头谨记下来,向来高傲冷漠的他,竟然还对医生说了声‘谢谢。’
那个妇科医生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接着开了些消炎药。
度流年接过来药,付了钱,然后带着我离开。
我们并肩从医院大厅朝外走的时候,度流年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低着头,一不发。
我正陷在自己思绪里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的人低声说了句,“时莫念,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了。”
度流年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愧疚。
我今天的举动刷新了他一直以来的旧观念。
但我听闻他这话以后,反而莞尔一笑,说:“不这么觉得啊!只是我不想过于依赖你而已。”
语罢,度流年眯了眯眸,不悦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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