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哥哥你就说嘛~”宥宸跟郑青松撒起了娇。
“好好好~我说,少爷别晃我了。”郑青松被宥宸摇晃着手臂,略觉眩晕。
“堇妃娘娘到底怎么了?”宥宸又追问了一遍。
“娘娘她不知因何想不明白,竟大闹朝堂惹怒了皇上,已被关进寒怜府数日,哎~”郑青松听宫里人说得玄乎其玄,有说堇妃娘娘被狐仙附体了,也有说永平殿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还有说五皇子遭人迫害所以才还魂宫中作闹……
流言蜚语就是这样,传得人越多越面目全非,传得事越广越波谲云诡。
“寒怜府……”宥宸不知郑青松说的是何地。
“就是天府城的冷宫,我听说被打入冷宫的人多半都活不过半年。”郑青松也是这两天才知道仁医堂的太医中有人专门负责给寒怜府的人瞧病。
“冷宫???”宥宸很是疑惑,“我印象中炤哥哥的母妃很精明,怎会如此糊涂???”
“兴许是因五皇子失踪的事受了刺激,言行异常地很。”郑青松没接触过天府城时很难想象出宫里人的关系如此复杂,自从他进了仁医堂,宫里好似就没消停过,主子们的关系也变得异常紧张。
“谁言行异常?”芸莞端着热腾腾的面碗进了屋。
“好香呀!!!”宥宸与郑青松异口同声道。
“先放一放吧,虽然天热,但也不适合吃凉的,所以我就做得热汤面。”芸莞不知道才刚这两人聊了什么话题,竟都表情凝重地很。
“好~”宥宸乖巧地应着,不再问询关于五皇子的事。
“聊什么呢?”芸莞忍不住内心的好奇。
“聊聊宫里的事,最近哪儿哪儿都不太平。”郑青松含糊道。
“宫里又怎么了?”芸莞蹙着眉忧心忡忡。
“堇妃娘娘被关入了冷宫。”宥宸淡淡地回答着。
“这事我听你霖哥哥说了,真想不明白堇妃娘娘为何这个时候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芸莞想不通堇妃怎能在神翊炤失踪之时,主动将自己陷入囹圄之地。
“姐,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哼~”宥宸斜着眼睛望向芸莞。
“我听过就忘了,要不是你才刚说这事,我都忘了。”芸莞只能假装自己记性不好。
“姐姐就是故意的,切~”宥宸抱怨道。
“对了,青松兄才刚说哪儿哪儿都不太平,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芸莞觉得帮郑青松进入仁医堂是个正确的决定,她不曾想过这家伙包打听的能力会在宫中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啊~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就是听完了让人心里很难受。”郑青松唉声叹气地很。
“还是宫里的事?”芸莞揣测着。
“嗯,昨儿赵太医给庄妃娘娘瞧病,情况不太乐观。”郑青松陪他师父一起去永兴殿看得庄妃。
“庄妃娘娘病重了?”芸莞面露凝色。
“算是吧,兴许庄妃娘娘以后只能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郑青松替庄妃略觉恐惧,能见光明的人很难想象出失明者的内心会有多恐惧。
“眼疾?哭的?”芸莞一直很羡慕庄妃的淡然与洒脱。
“公主有所耳闻?”郑青松反问道。
“我听三皇子说过庄妃娘娘为四皇子整日担忧,常常以泪洗面。”芸莞一提起神翊烁便捂紧心口,因为其心中的思念之情会如海浪席卷砂石一般令她无力承受。
“庄妃可是烯哥哥的母妃?”宥宸不曾见过眼前人口中的庄妃为何人。
“正是……哎……庄妃娘娘可是后宫之中对下人最好的主子,很多人都受过她的恩惠,听闻其失明之事,皆为其担忧不止。”郑青松听好几个宫人讲过庄妃娘娘的好。
“娘娘她……已经看不见了?”芸莞对庄妃的印象很好,其不多言不多语,面容和善,待人温柔。
“视力模糊地厉害,在下听说庄妃昨儿去宣德殿狠狠地闹腾了一顿。”郑青松压低了嗓音。
“娘娘瞧不见,为何要埋怨皇上?”芸莞也跟着小声起来。
“还不是娘娘想趁眼睛能看见时,好好见见自己的骨肉,哎~”郑青松很羡慕四皇子有人疼有人宠。
“姐,咱们以后都别哭了,我可不想看不见,太吓人了。”宥宸最怕黑了,因此他为庄妃的事愁眉不展地很,他担忧神翊烯的同时又恐惧着自己内心的黑暗。
“咱都好好地,为何要哭?为何又要看不见?”芸莞慢条斯理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少爷小小年纪,正值好时光,有何可忧愁的事?”郑青松
“青松兄可以啊!不仅医术精进了,就连诗文也张口就来了?”芸莞打趣着。
“献丑了,公主莫取笑小的,随口一说罢了。”郑青松很是心虚,他知道自己识字的能力有限。
稍微偏僻一点的药名,郑青松只会说不会写,写方子遇到时他也只能画个圈圈代替。
“好了,不说笑了,咱们聊点正事吧!”芸莞突然严肃了起来。
“怎么?是小的失言了?”郑青松吓得赶紧作揖。
“没有没有,瞧把你吓得,我就是想跟你汇报一下药堂的事。”芸莞会心一笑。
“药堂的事,公主您全权负责就好,无需汇报给小的,再说了,我将药堂交给您,自然十分信任您,往后您可千万别再用汇报一次,小的乃一介草民……”郑青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因为打住了。
“咱们公是公,私是私,于公你是百灵草堂的掌柜,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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