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笑焰算是听明白了,冲张天佑说:“怎么不可能,你知道那贝有多大吗?足足有这么大。和这小猫相比,别说若夕,小帅都是很厉害的哦!”说着双手一张,也看不出他比的是多大。
沐白看出张天佑的疑惑,解释着说:“丈许方圆。”
一丈三米,丈许方圆比床都大,张天佑愣住,反驳着:
“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贝壳?若真有,必是吃了无数小鱼小虾,煞气极重之物,这样的东西一个两个可能,多了,我不信。”
他不信,别人都信。张天佑也不傻,一看众人表情就明了了。
海藻林,无忧去过;大贝壳,无忧见过;不但见过,若夕阿水还送去福州数千大贝壳,成全了九泉湖旖旎梦幻的风景胜地。
想到两女带人潜入海底墓地,为他打捞大贝壳,无忧就心疼不已。满眼深情的望着若夕,承诺一般柔声说:“以后,我定让你天天都吃上人参。”
转头怒视张天佑,气急败坏的呵斥:“闭嘴,没见识的东西,在乱说,定不饶你。”
瞬间,对两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张天佑觉得委屈极了,他没乱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满眼失望的怒视无忧:“你信她,不信我,是不是?好好好,我再也不理你了。”赌气一般,转头向外跑。
若夕喊着:“天佑弟弟,你去哪?快回来!”起身欲追。
笑焰喊着:“哎呀!都是误会,你可别闹了,回来呀!”也欲追赶。
无忧怒不可竭的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镇住两人:“让它滚,谁也不许追。这脾气,都是你们惯得。”
就连跑到门外的张天佑,都不禁脚步一顿。身后又传来无有厌恶的一声怒吼:“滚,滚的越远越好,再也别回来。”
如他所说,张天佑滚了,滚的特别快。
对无忧的话,沐白十分赞成,张天佑实在太皮了,确实要好好治治。
无忧在气头上,若夕、笑焰都被他镇住,默默地都坐下了。这时,除了看戏的碧水娘,谁也没注意到小帅,小帅滑下椅子,溜到门口,迅速的跑了出去。
碧水娘嘴皮微动;若夕拿手帕搽搽嘴;阿水去把门关上。当然,也没人注意,在她关门时,一丝黑气从她身上飘出。
屋里可算安静了,沉默半晌,无人说话。沐白突然转头看向阿水,目光中柔情满满。
阿水见他望过来,嘴一撅,攀比一般的问:“沐白,你能不能让我,也天天吃上人参?”
沐白面露囧色,环视一下见无外人,随即坦然而答:“我月奉十锭,全交于你,你想怎么花都行。现有余钱百锭,你可拿去,先买些人参。”
说着,翻手从手环中掏出银票,递与阿水。
阿水难得的羞涩一笑,双手往回推:“哎呀,快收起来,我不要。你有朱雀扇,化解阴寒再好不过,我逗你玩的,快收起来啊!”
拿出来东西,怎么可能再收回去,沐白把银票放在阿水面前,缓缓坐下。
阿水嘴里喊着:
“不要不要,真不要。”却低下头,把银票撰在手里,一张张的看。
这银票,每一张都是十锭金元宝的,沐白一月才赚一张,如今这十张都给了她。这就是情的滋味吧!甜甜的,还有点酸。
火笑焰非常八卦的痴痴傻笑:“阿水害羞真是难见,沐白兄,恭喜恭喜啊!”
沐白白了眼火笑焰,难得的调侃着说:“都是为了和你结亲家。要不,我还想在等两年。”
若夕恢复浅笑,夹些细菜,又给无忧倒上酒。温柔的说:“消消气!都是误会,相信天佑弟弟并无恶意。他年纪小,你也不要过于苛责。”
无忧一口喝下酒,心乱如麻,也不知这小狼崽子跑哪去了?在眼前恨得牙痒痒,跑了,又有些担心。
碧水娘坐下,火笑焰伸手给她倒杯酒,眼神却瞟向门口,他也莫名的担心张天佑。而有什么事,似乎忘了,又想不起来。
阿水一张张看完银票,眼睛一瞪,又站起来:“沐白,一月十锭,三年有余,你怎么才攒这些,剩下的呢?怎么花了?”
沐白瞪了眼无忧,朗声而答:“福州从建,第一年欠着供奉;第二年只发两成;第三年,头半年还是五成,下半年还完国债,才发的全奉。我和笑焰供奉一样,你问他,才攒下几个?”
火笑焰正思量着忘了什么事,被沐白一问,迷糊的说:“我怎么了,又有我什么事?”
阿水提点着:“问你这三年攒下了多少钱?你口口声声亲家、亲家的,聘礼、嫁妆可是备好了。”
火笑焰向来随性,没钱能憋着,有钱绝对不留着。怎么花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因囊中羞涩,说话也硬不起来:
“这这这,这还不急,我现在只有五锭,但阿水你放心,将来结上亲家,聘礼、嫁妆一点也不会少。”
阿水嗤笑一声:“和你结亲家?想得美。三年才攒下五锭,你想让我的乖儿乖女喝西北风啊!”
女儿亲家可马虎不得,火笑焰马上认错:“阿水你放心,我从这月,就开始攒钱。将来啊!保证让你的乖儿乖女吃肉喝酒、穿金戴银。”
阿水放心才怪:“沐白和你供奉一样,人家攒了百锭,你才五锭。你说说,你多能败家,还想着结亲家,你先想想自己的聘礼吧!难不成你娶媳妇,还要伸手和父母要钱吗?”
火笑焰一拍脑门:“对呀!我接亲的聘礼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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