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锤听后问道:“乔二,这些东西你都是从你师父那里听来的?”,你说的这个火炼虫我怎么从没听我爹提起过?”
乔二两子说道:“那个时候,我刚和铁锤走散不久,还没有遇到师父呢!”。
这时,余秉忠赶来催促道:“你这厮还在多费什么唇舌,还不快找生门!”
乔二两子拿出罗盘来看,发现罗盘的指针根本无法落稳。便向余秉忠说道:“这个石室并没有地势属坤,若按风水之理,便是土德为尊,但却陈设金器。五行之内,土中生金,因此化生之力十分强大,罗盘窥测不了。不过我仔细想想之后,说不定可以想出别的办法”。
余秉忠听后,也不再催促。
小飞莺对乔二两子的故事显得饶有兴趣,便催促着乔二两子问道:“二哥,你继续说”。
乔二两子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时,我还是街上的乞丐。我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我在街上讨饭之时,忽然看见一群送殡的队伍,表情木然得抬着一副薄薄的桐木棺材从街上走过。
我见此心中痒痒,想着跟到坟地,偷一些贡品来吃。于是就一路尾随,来到了一片乱葬岗内。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风刮得很紧,把树叶、树枝都扯得几乎垂到了地上。这样大的动作自然惊动了树上巢穴里的乌鸦,乌鸦们像惊弓之鸟一样,不安的在距离树枝头顶不远的上空盘旋着,更增添了一丝悲凉和恐怖。
天上乌云密布,唯一的光源也只有天上乌云薄的地方渗下来的黯淡的深灰色的微光。
送殡的人拿出铁铲、铁锨、?头开始在一个歪脖子槐树的根系旁边挖坑。
我躲在不远处,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只看见:周围约四十里,都种着桑树,只有这一颗是槐树。槐树的树根很茂盛,有像发丝一样的根须延伸在距离树干根部的两米开外。
而那些桑树长得虽然歪歪扭扭,树干上也长满了大包,但是那桑葚却结得很好。一般的桑树一到每年四月或者六月就长成暗黑色或者暗紫色,那就是成熟了。而这里的桑葚长得却是分外讨喜的红色,那桑葚看上去分外的水灵。意外多的水分使它的颗粒饱满得晶莹剔透,就像被强光照射的红玛瑙或者说是干净纯粹的极品的红色珊瑚。
那些桑葚有些就挂在我的手边,晶莹剔透,发出阵阵的果香。
我刚想摘下一个,却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我赶紧循声看去,只见棺材被放在槐树根系的一旁,两个拿铲子的力巴儿,一声惨叫,身体就像从内到外自燃了一样。顷刻之间,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送殡的人惊叫道:“这桑葚…这桑葚有鬼!”然后就忙不迭的把手里的工具一丢,吓得掉了魂儿似的,跑远了。
此时,原本围在棺材旁边的槐树根须竟然都向那具潮湿、鲜红的白骨爬去。
先是坑里的根须,顺着尸体的脚一路向上,一直缠到头顶。那根须不论粗细,都像爬山虎的藤蔓一样,都长有脚。而且它们的脚还都是吸盘一样的东西,它们吸着人的身体,原本褐色的根须中间不断泛出血红的颜色在根须里流动。那些吸着人身体的根须的脚,不断向人的身上爬,不断向上抽芽,不断的瞬间生长。一直长到尸体的头顶,却还在继续长,一直在开枝散叶,放射状的向周围桑树的枝头探去。直到这些槐树的根须缠绕上了这方圆将近十里的桑树林的每一个枝丫。
我正要跑走时,却发现在那树丛之中藏着一座将近一人高的石碑,石碑的形制较窄,但规格却不低。碑座有赑屃驼碑,碑首有负屃环绕。我隐约见到碑身上镌刻两行汉隶,便赶紧把灰尘擦去。碑身上的字显现出来,上书:八百里桑爏,八千秋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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