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
赵鹤轩头颅微转,挑眉认真来说,蔡雯奚也朝向赵鹤轩坐的更正一些,讨价还价。
“八日。”
“五日,不能再多了。”
“八日,真的不能再少了,你也体恤体恤来往送信的隐卫吧。”
赵鹤轩听言俯身凑的更近一些,衣襟微松露出了小麦色的结实胸口,两人越发近,眼上几根眼睫毛都能数清。
“那就八日,但你要亲我一口,不然我不能安心,干脆不回龄鸢了。”
紧盯赵鹤轩双眼,注意力都在余光中那结实胸口上,瞧其勾了嘴角坏笑,时隔好久又来心脏狂跳了,僵直脊背微微后仰,轻咳一声别过了眼。
“咳,这不太合适,你我现下对外还只算得友人,男女有别,如此行径成婚后自做得,若是传出去于你我也不利。”
赵鹤轩身子不动,脸上笑意更深,双眼依旧紧盯眼前人,眸中闪着狡黠光芒。
“这里是腐氾,民风开放,不比龄鸢繁文缛节那般多,而且,只你我二人在此,怎会传出,再者,于龄鸢郡主府,那果园内,郡主醉酒,可是早夺了在下的清白。”
别去侧边的脸缓缓转了回来,眼珠子都要惊的瞪出来,就看眼前人微微点头,脑中记忆库快速回放,眸中一变,她只记听着了赵鹤轩当时所说,却忘了双唇好像也碰着了什么,只当是醉迷糊了,难不成,是,赵鹤轩的嘴?!
这位青梅竹马果然有魔力,总能将她带跑到其他情绪上,将她整个人都变上几分。
又清了清嗓,收了脸上表情,可不能就此被他拿捏住,搞笑,现在来论声名地位,功法人脉,都是她更胜一筹,输了这么多年终于咸鱼翻身,可不会势弱。
盯上赵鹤轩薄唇捏了腿上薄衫突然亲了上去,轻轻印下一吻立刻退开,对上赵鹤轩惊愕面目稍得意。
“八日一送书信,赵兄收到后也要立刻给我回信,便这么说定了,赵兄快去收拾东西吧,我要接着修炼了。”
将怀中杂茸乖乖放去一边合目就要起势,手臂被抓上,突然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虽然在这夏日里应说是火热的怀抱。
赵鹤轩静静将人抱着,不出声,蔡雯奚开口来问怎么了,也未得到回音,不去挣脱,双手环上赵鹤轩精壮的腰,隔着薄衫隐隐能摸到其结实肌肉。
房内一时寂静无声,上回蔡雯奚嫌蝉鸣躁人将一只蝉钉死在廊柱上,叫赵鹤轩与修筠记下,连夜同宫人持粘网将蝉统统捕下,这几日又飞来了几只,趴在树干下乘着阴凉,振翅的动静隐隐传来房内,这把倒不觉躁,只觉阵阵生机。
赵鹤轩本应无人的房间房门却被拉开,悄悄探出一脑袋,迈出一只脚,修筠从其间出来,只一双眼四处看,脸上半分表情都无,轻轻合上房门悠然离开,好像只是从这边路过。
一纸书信送进了龄鸢,晖顒,荸卬,看过者齐齐色变,蔡雯奚已找回,凌瞬却还没有,依着鲜于斐查出的,说不准已不在腐氾境内,此事也不能继续封锁下去。
微生阖同几个皇兄弟立在他们父皇的塌边,静听一边宫人给床榻上已半死不活的皇帝念着龄鸢第一强者凌瞬在腐氾无人之境失踪的消息,一页都念完也未见皇上有什么反应,眼皮都没说抬一下。
微生阖背手安静站着,听着身旁皇兄去问宫人皇上身体,盯着他父皇松弛的脸,心下了然,气若游丝,他的父皇,大限将至。
同皇兄弟出了殿门在宫道上悠悠走着,边上皇弟来了声音,话间轻佻,更夹着挑拨看戏的意味。
“皇兄们以为如何,皇弟瞧着父皇不过一息尚存苦苦挣扎,不日便要身归天地,不知那把龙椅,要传给我们兄弟之中的哪个。”
“皇弟过于大胆了,还在宫中,父皇尚在,怎说得如此狂悖之词。”
另一边一个皱着眉头来轻声训斥,瞧其面相便是个老实的,同这皇弟可是不同,大袖一挥洋洋洒洒又来说,丝毫不惧。
“哎~皇兄过于胆小拘谨了,再者,我同那宝座也无意,说了也不怕,先前觉着三皇兄最有可能继位,不过,三皇兄宫中近来可是酒池肉林莺歌燕舞,同往日里作风大不相同,不知可是同皇弟一样无意于那宝座了,纵情享乐,克己守礼勤于修习多年,如此可是可惜。”
话间拐着弯,一双意味深长的眼落去微生阖脸上,微生阖浅笑,并未同其对视,而是抬头望天,满满洒脱自在。
“皇弟说的是,看我那侧妃突然发病去世,皇兄突明白一道理,人生无常,还是及时行乐为好,这便遵从了自己的本心,再不顾那些虚无,坐去那宝座上未必便是天下间最好的事,看了父皇多年,竟现今才能看透。”
周围兄弟们听言都来看微生阖,明目张胆的,偷瞥的,多少眸中色彩都变了变,一个嘻嘻哈哈岔开话题,扯去城中的戏班子上,再无人议论这些,轻松欢快的各自回宫。
微生阖回房直接扑去了塌上,随从静来,掏出怀中书信呈上,严肃开口。
“三皇子,七公主来信了。”
耷拉在床榻边的手臂抬了起来,展了手掌,身子不动,随从将信件放去其手心,观其稍起了身子拆开看过,又趴了回去,只将书信递来让随从去烧了,瞧着无甚变化。
“三皇子,七公主莫不是不配合?”
随从对着塌上人试探开口,就听闷闷的声音传来,透着满满疲惫。
“七公主什么性子本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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