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雯奚在梦中与科灵选士对峙,赵鹤轩在回去龄鸢的路上白天黑夜做美梦。
蜷在床榻上抱着软枕嘿嘿嘿乐,口水流了一枕头,蔡雯奚与赵鹤轩先前约定要去同鲜于斐去过的大草原玩的,结果出了这么多事儿,蔡雯奚还坐着轮椅呢,怎么去,只得临行前约定下回再来腐氾时再看。
不过赵鹤轩凭借他丰富的想象力在梦里抢先看了,同蔡雯奚独自两人在漫天遍野的绿中手拉手跑着跳着,跑累了席地而坐,坐着坐着躺了下来,拥在一起,感受着拂面的微风,同蔡雯奚拉开距离,盯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眸,慢慢俯低身子,合上双眼,朱红唇瓣越来越近。
哗一杆子大风,差点把他脸皮吹掉。
猛然清醒,啪一拍床板坐起,大风刮的他都睁不开眼,侧目便瞧禹中在窗边被吹得脸上肉都一浪一浪的,也是眯着眼张开双臂去抓窗户,顶风前进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窗合上。
劲风终于都被关在外头,禹中得以睁眼,背靠窗户,发际线好像都后移了一指,对上眯眼看过来抱胸端坐的赵鹤轩,立马拱手行礼认错。
“搅了少爷安眠,已是早上,属下想着通风换气,不成想今早风这般大。”
赵鹤轩抬手拨了拨全糊在脸上的碎发,这大风赶上发胶了,一边碎发糊脸成面罩,另一边碎发全唰齐支棱在空中,真,时尚弄潮儿。
“罢了,也该起了,打水来梳洗吧。”
踏马又来赶路,夜里的梦虽然被打断,但他还有白日梦,美滋滋坐在马背上,笑盈盈继续早上被打断的,叫一边侍卫领队瞧见又来疑惑,好几日都这般,回去龄鸢真就这么高兴吗?
赵鹤轩依旧目光放远盈盈笑着,抿了抿嘴唇,吧唧嘴觉着干,解了马背上挂着的水壶来喝,顺着水壶口往里看,浓眉微蹙。
“这水的味道怎么总是怪怪的?”
小声嘀咕,叫一边侍卫领队听见,扭头来问是么?抬手接过赵鹤轩手中水壶仰头也跟着尝了一口,粗犷眉毛皱起,抬眼同赵鹤轩对视。
“确实呀,为何在下的水不是这般味道,明明都是在一家客栈备的,别是邦交使这水壶该清洗了。”
将水壶送回给赵鹤轩,听其念叨这水壶洗涮了好几回了,也不该是水壶的毛病,将盖子塞上系回马上,不再多想开口今晚去买个新的,再次回归平静摩挲着手腕上发结又开始美滋滋,静听风来,两旁树林茂密的树叶奏响。
双耳一动,上扬嘴角慢慢沉了下来,迎面夏风已停,林中,为何还有沙沙的风响。
眸光一变满满锐利,勒停身下马,豁然拔剑对上两旁树林。
其余人见状也跟着警惕起来,纷纷抽刀,侍卫领队小心盯着周围,小声来问可是有刺客,刚听赵鹤轩答完是不是刺客不知晓,但是绝对有人,阴暗林中突然窜出几个黑影手持银光齐齐冲着赵鹤轩而来。
叮咣声顿起。
赵鹤轩身子一歪堪堪躲过直射来的匕首,身下马匹实实挨了一刀仰天嘶吼向侧边倒去,飞身下马躲着迎面利刃还要保持自己在其余人眼中是武功平平的,可是把赵鹤轩难坏了,侍卫领队几人却没有那么多心思,瞧着黑衣人分明的目标心下了然,大步冲来帮忙,但又紧接着疑惑起来。
赵鹤轩有什么仇家?
一球人扭打在一起,将土路拦个结实,后方悠悠来了马车,更跟着一长串拉货的板车,瞧见此景百米外便停住,车夫好像习以为常,表情都没变一下回身掀了车帘冲车内人禀报。
“小姐,前头百米有一伙子人打起来了,咱们是绕道还是等会儿。”
跟着车夫目光往马车内瞧,便见一女子扭头过来,肤若凝脂,墨发垂鬓,一双眸子温柔似水,搁了手中经书,轻轻开口。
“绕道要走出去好远,拉倒吧,又不知是谁这么不讲究,有的是地方给他们打仗,非是要拦在路中间。”
真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人呀!
生的一副温婉像,原以为是个温柔可人的姑娘,闹半天是个呲花。
端看这姑娘盯着前方混战翻了个白眼,车夫一声是将车帘重新放下,探头冲着后面随从护卫等等喊着休息,随便一倚瞧着前头混战权当看乐子。
回去龄鸢的随行侍卫有十几人,而来刺杀赵鹤轩的黑衣人还不到十个,一个对一个都绰绰有余,眼瞅一黑衣人正中一剑倒地不起,混在银光中的黑影动作稍缓,手中弯刀叮一声将刺来身前的利刃重重劈开,翻身后退一眨眼全跑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侍卫紧捏手中长剑要去追,赵鹤轩粗喘着气将他们叫住,手中长剑杵着脚边支撑,手掌捏上心口,鬓边汗水顺着锋利下颌滴落在地,这嘴唇怎有些发紫,脸色也越发不对。
众人见状有些惊慌,禹中唰一声收剑,一步过来一把将赵鹤轩扶住,刚担忧问出一句少爷,手中突然变沉,杵地的长剑乓啷倒下,赵鹤轩两眼一闭直直倒了下来。
“邦交使!”
众人大惊,侍卫领队抻着赵鹤轩胳膊腿前后左右看一遍都未发现有伤,禹中连连拍着赵鹤轩面颊都拍红了也不见人醒,定睛赵鹤轩越发紫的嘴唇才稍稍回过味儿,几个抬头对视一眼。
“中毒啦?”
听着后头依稀一句继续赶路,马蹄车轮声混在一起越发近,一侍卫扭头瞧着,一跺脚大步跑去缓缓过来的马车前拦着,不知是急的还是热的,反正一头汗就是了。
“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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