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湄一听,心中暗叫不好。花映容使仙参让她重生后为免生事端,重新堆砌好坟墓,里面的棺材是空的。如果起了坟墓不见尸体,她编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于是道:“生死有命,我那日是注定要死的,是那个女人抢了我的东西才被人误认为我,我才逃过一个大劫,如此说来,她倒是误打误撞救了我呀。挖人坟墓缺德,我看她那时衣衫褴褛才会抢人衣物,她的一生该是很坎坷的。爹爹,我看这样,就起了墓碑便是。”
乔珊珊还不甚愿意,“可那是乔家的墓地啊。”
乔老爷也赞同乔子湄的建议,道:“湄儿说得对,死者为大,她误打误撞救了湄儿,就让她在乔家的墓地安身吧。”
乔珊珊见爹爹竟也赞同了她这种无理的建议,黑了脸,气鼓鼓地吃着饭。
乔老爷慈爱地摸了摸乔子湄的脑瓜子,慈爱地笑着补了一句,“只要湄儿平安回来,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乔子湄动容,她亦一样,只要爹爹健康其他事都不重要。
时光荏苒,她如此便在乔家度过了大半年。
是日,乔子湄带着乔玉在街上闲逛,路过一个酒馆,跓目欣赏店外挂着用来吸引客人林林总总的酒坛,那日饮酒的情景跃进脑海。她正回味那甘醇的桃花酿时,惊诧的记起那日并非是自己回的房间,那个送她回房的人,似是霁华君,而且自己还……还非礼了他!
她如此想着,两片红晕飘上了脸,她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霁华君还煮粥给她吃,真是好肚量。
乔玉看见小姐望着一排酒坛子发呆,脸蛋耳朵都绯红,这是“睹酒醉人”?她不禁担心喊了一声:“小姐……”
忽闻身边传来几声妇孺的惊呼,抬眼望去,见是三匹狂奔而来的马正要撞上她身旁一个正蹲在地上玩蚱蜢的小童,没一人敢上前施救。
乔子湄旋即一个跃身推开了小童,自己也将将避过马匹的强烈撞击,小童的奶奶方才是在买菜走了神,见到孩子被救,抱住孩子泣不成声。
她见到孩子没事,怀揣突突直跳的心望向那些不长眼睛的马,才见到马后还卧趴着一个软塌塌的人,马上一黑衫男子回头一望,目露惊喜之光,喊停了马,调转马头跑了回来。
乔子湄伫立而望,马匹渐行渐近,她才看清马上那男子正是金景平那厮。
那厮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厌恶,他骑马在她跟前踱来踱去,道:“啧啧,我以为是谁这么见义勇为,原来是乔姑娘你啊!”
乔子湄不得罪小人,莞尔一笑道:“举手之劳。景平仙长又下山来游历了吗?”脖子向右歪了歪,目光滑过他身后卧着的人,看打扮该是个女子,“这次还带了个姑娘?”
金景平余光扫了下跟在身侧的两个男子,狡黠笑道:“我这里还有两个位置,乔姑娘要不要跟上?哦,还有你身旁的这位姑娘,也可以一同跟上,哥哥带你们去长长见识。”
乔玉怯怯在她耳边道:“小姐,我们赶紧走吧。”
乔子湄目光瞟过跟着他的两个男子,个个狼眼鼠眉,一看便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马背上那位姑娘该是被他们弄晕了劫走,怕是凶多吉少。
她思忖片刻,不能见死不救,对乔玉小声道:“你先回去,就跟爹爹说我跟熟人去吃个午膳,别让他担心。”
乔玉面露难色,“可是,小姐……”她话音未落,乔子湄已被扶着上了一匹黑马。
他们骑着马胡冲乱撞,将她们送到郊外的一间木屋外。
此时星辰高照,林中充斥着青蛙呱呱的叫声与许多鸟儿交汇杂乱无章的鸣叫。
乔子湄途中已问了多次,他们不回答亦不停歇,一直狂奔到这荒郊野外,她有些慌了,问金景平:“你将我们带来这里做什么?”
金景平狡黠一笑,用力将她推搡,“进去吧!”
此时马背上的女子也醒了,发现不妥,鱼儿一般挣扎,摔倒在地,她脸色煞白,惊诧道:“你们,你们抓我来到底要做什么,我可是太常寺卿安勤的女儿!”
两个男子各拖了她一胳膊,将她生生拖进木屋,她的双腿不停打划,骂骂咧咧,“一定是柳如素那贱人做的,她出多少钱,我出十倍!”
金景平冷笑着不应,一边推搡着乔子湄进屋。
乔子湄心中一颤,她口中所说的柳如素莫不是从前的素妃?!
木屋中弹跳着烛光,一人的影子影影绰绰,那人转过身来,乔子湄眯眼细看,这奸诈的八字胡甚是眼熟,是那次进宫偷咒虫丸时遇到的那个禁军统领!
安小姐也认出了他,扯高嗓子惊诧道,“佘凯?!”
佘凯见是两人,脸黑了黑,质问道:“为何捉了两个?!”
金景平堆笑作揖道:“佘大人,这是多管闲事的,顺带也捉了来。”
安小姐睨视乔子湄一眼,见有个人陪着,眼中的惊恐散了些,质问佘凯:“为何捉本小姐?”
佘凯负了手踱步,眯着眼狠狠道,“安小姐,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陛下那么疼爱柳皇后,你竟敢趁陛下酒醉爬上龙床,还以此逼迫陛下立你为妃?痴心妄想!”
安小姐愣愣向后倒了两步,摇头道:“不可能的,陛下说会立我为妃的,怎会派你来杀我?”
乔子湄记得冀尔淳忌惮这人,这人并非他的亲信,而是柳如素的亲信。
佘凯冷冷一笑,“哼,陛下下令不能让你死得太舒服,我想了老久,你含着金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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