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临发现小姑娘看不见乔子湄,于是问她:“兰媖,你巫术学得怎么样?”
兰媖大赞自己道:“我学得当然好啊,连师父都赞我天资聪慧!”
郝天临暗里偷笑,连个鬼都看不见,还说天资聪慧!
兰媖将他们带到客堂处,道:“师父还在接待客人,你等一下吧。”
郝天临点头,轻车熟路找了个位置坐下。
兰媖离开了一阵,回来时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碟热气腾腾、飘着香气的黄金糕和一杯茶水,她放下糕点,将茶递给郝天临,坐在了和郝天临隔了一个小茶桌的座位上,两人看上去甚是熟络。
兰媖单手托腮,笑眯眯道:“郝大哥,快尝尝我炸的黄金南瓜糕。”
郝天临刚才闻到香味就咽口水了,赶紧夹了一块,凑近嘴边,热气扑面,他吹凉了些再放进嘴里,又香又脆,里面还包了豆沙馅,馅料在嘴里爆开,甜滋滋地蔓延下胃。他点点头以表赞赏,吃完一块又接着吃了第二块。
乔子湄看着他吃得滋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兰媖看他吃得那么香,也是对自己厨艺的一种肯定,心里自然高兴,又道:“郝大哥,你好久不来了,我好生挂念啊!特别是我师父,更是挂念!”
这话似乎蕴藏着什么含义,郝天临不好意思地看向一旁的乔子湄,然后笑骂兰媖道:“小丫头,尽是胡说!”
兰媖好奇他怎么总是看向旁边,他看的那个方向又像看着门外,以为他怕师父偷听,于是道:“别看了,没有其他人,是我自己偷偷说的,不是师父指使我的,我师父对你怎么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郝天临转开话题,笑道:“我也十分挂念你的厨艺。”
“你呀,这么大个人啦,还害羞呢!”兰媖说话的口吻像极了一个训话小孩的长辈。
还别说,郝天临脸上真的泛红了,他又尴尬地看了眼乔子湄,好笑道:“你这小丫头尽是胡说八道。”
他们又聊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一个身材高挑、体态丰腴的女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客堂门口,女子双目清澈明亮,皮肤白净细腻,额上披着薄薄一层齐刘海,气质高雅端庄,她右手拿着一根镶着蓝宝石的金色巫杖,身穿一身黑裙子,套了件带帽子的黑色披风,唯独胸前那部分没包裹严实,微露饱满的身材,甚是性感。
“师父!”兰媖叫着,走到她身旁扶她。
女子瞟了眼站在郝天临身旁的女子,小嘴微开,声音清脆道:“郝大哥,你是惹了什么fēng_liú债吗?”
“南宫姑娘。”郝天临尴尬,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位姑娘被一个奇怪的人袭击,是我救了她。”
南宫依看向乔子湄,冰冷的目光似乎要将她冻住。
“子湄见过南宫姑娘!”乔子湄向南宫依行礼道。南宫依身上似乎有着某种骇人的能力,且面无笑容,给人感觉十分高冷,乔子湄有点害怕,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兰媖云里雾里:“师父,你们在说什么?”
郝天临笑着调侃:“兰媖,你不是说自己天资聪慧吗,怎么连有客都不知道?”
南宫依对郝天临说道:“你让我收的这个徒弟,似乎不是学巫术的料,幸好她煮的东西很合我胃口,当个丫头使唤还是挺好的,但在外头,可千万不能说是我南宫依的徒弟。”
兰媖娇嗔道:“师父!我经验少啊,又无法力,自然是不轻易能发现鬼魂的!”
郝天临想起自己初次看到乔子湄的时候,也误将她看作是人,于是问道:“南宫姑娘,人和鬼,怎么分辨出来?”
南宫依轻露笑容,盯着郝天临的脸说道:“鬼魂看上去毫无生气,使人害怕,气场会让人感到寒冷,这是外在的感受,而肉眼分辨,则要看他们的双脚,仔细看,他们的双脚是离地的,他们没有影子,没有汗水,却能流血流泪,他们不能吃东西,却能靠吸取食物的味道饱腹,他们能让人看见或者看不见自己,他们还能上那些阳气不足的人身,其实鬼和人一样,只是没有了ròu_tǐ,并不需要害怕,人作恶,比鬼更可怕,不是每个鬼都能碰到你,他们能吓到你的,也许只是他们可怖的面容和那双不知何时就一直瞪着你的眼睛,倘若害怕,当作看不见即可。但也有恶鬼能害人,能不能躲过,那就看命了!”
乔子湄发现,南宫依只有对着郝天临说话时,脸上的冰霜才会瓦解露出微笑,坚硬的语气才会变得柔软,而且她的眼睛,是一刻不休地盯着他,似乎是想多看几眼,再多看几眼。
乔子湄现身,向兰媖行礼道:“兰媖姑娘,子湄有礼了!”
兰媖夸张地大叫道:“哇,好标致的姐姐!”
南宫依冰冷的目光掠过兰媖,吓得兰媖收起笑容,小声自言自语念叨:“知道了,小声说话,注意礼仪……”
南宫依语气冷淡,问乔子湄:“你有什么困难?”
“我是乔家之女,掉下山崖横死荒山野岭,我想投胎,不想做游魂!求南宫姑娘帮帮我!”乔子湄说到激动之处便跪下了。
“跟我来。”南宫依语气冰冷道。
她们走到正堂前的一张雕刻着精美花朵的木桌前,上面摆放着很多不知名的法器。
乔子湄看着木桌上的花纹,问:“好美的花,这花叫什么名字?”
南宫依幽幽道:“花开不见叶,叶在不见花,花叶两不见,此乃彼岸花。”
“花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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