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伯望着此刻五果,唇角含笑,有种不明白的情绪在心中荡漾。
他抬手勾上她的侧脸,一下一下的在上面打着转儿。
落央央走进来望向他,低头见礼,然后望着在自家相公怀里睡着的人,沉默不语。
半晌,她才开口:“她便是应南的那位已经葬身火海的嫡公主吧。”
长伯指尖微顿,抬起头来望向她,眸子里是不言而喻的警告。
落央央抬起高傲的头,眼中带着不屑一顾:“她现在怎么说也只是我的婢女,你觉得我会在意她?”
“你可以闭嘴了。”
长伯继续撩拨着五果,淡漠的声音就那样在室内响起。
落央央无奈的笑了笑,走了过去。
怀中女子脸上的伤疤早已经被人卸掉了,一张姣好的脸蛋便那样暴露在空气里,嘴唇微嘟,在他怀里一下一下的呼吸着空气。
她笑了:“你倒是个眼光不错的,长得很漂亮。”
长伯扬了扬眉,没有说话。
半晌看到床上人已经沉沉睡过去,才起身拉过旁边的外衣就跟着落央央走了出去。
穿过半旧的燃金殿,一路往后,那里是空置的钩土殿。
泽王府里的五大殿,分别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明明,有道士说,生生相克,更容易长生。
长伯一直都是嗤之以鼻,可是耐不住他母妃也就是现在太后迷信,所以他就一屋子金木水火土。
他望着钩土殿的灵牌,两人对视一眼,躬身行礼。
香烛燃烧,袅袅的上升,别有一番意境。
长伯想到小时候落央央的这位长姐经常过来照顾他们,一双明眸仿佛温暖到了心底。
当时母妃开玩笑,干脆把她娶回家好了。
他也应声,懵懂的脑子里记得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
后来他回国听说她病逝的消息后,竟然只有怅然,而没有痛失所爱的悲痛。
他才恍惚明白,小的时候的,那叫依赖。
落子汐看的清,但她从不多说,一手运作在落家照顾着下面一大家子。
若不是后来死的早,落家也不至于被二房掌权,就那么剑走偏锋的为了权利坏事做尽。
长伯低头上香,声音淡然的说:“你狠我们家吗?”
“怎么可能不恨。”落央央淡然的应声:“你那个胞兄猜忌心重,为了怕一朝落家子嗣报复,生生的灭了满门,上至八十下至襁褓,连只狗都没放过。陛下他啊,骨子的冷血可是比你重多了。”
长伯不悦的皱眉,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落央央跟着上香,勾唇笑了笑:“不过你放心,我恨归恨也明白,北长钺那个皇帝做的很好,虽然疑心重了点,但却是个实打实为名的好皇帝。北雪在他手上,只会越来越好。”
落央央望向他,眼中透着淡漠:“为一己私欲做天下大不为之事,落家先祖没教过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
长伯笑了笑,其实落家这两姐妹骨子还是很像的,不过落子汐圣心更重了一写,真真是那种一心为别人不求回报的。
虽然一生未嫁,但却在北雪受人尊敬程度不下于万里行兵的将军。
他望着灵牌笑了笑:“落家……”
五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长伯早已离开,她揉了揉脖子,看向早已经收拾好的孤蓝,眼睛里带着笑:“孤蓝姐姐,我们今天去逛街如何?”
孤蓝疑惑的望着她:“可是我们没钱啊。”
五果从身后拿出了点银钱在孤蓝面前晃了晃,看到对方更加疑惑的小表情才说:“冲官奴的时候,我娘亲怕我受委屈,偷偷塞给我的。”
孤蓝这才放松下去,小嘴里只念叨着:“幸亏不是司将军的。”
两人欢欢喜喜去了街上,想着采买些日常用品,五果也好趁机将司玉格准备的东西混入其中。
她晃着脑袋,从粮食铺子到衣料铺,孤蓝不由得感叹:“五奴以前的家室肯定非常好。”
五果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只是不远处,宗刻望着她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从身后的小厮那里拿过了画像,勾唇一笑:“我还真以为她葬身火海了,没承想却是个幌子。”
他挥手,直接让人当街拦下对方。
一时间,四周喧闹不止。
他举着剑,眼睛望着她:“不知姑娘可否还记得这把剑。”
五果面对突然出现拦住她的人不由得皱眉,只是目光触及他手中的剑,脑海里不由得晃出一个女主一把长鞭摔在地上一脸高傲的样子。
只是一闪而过,她还没想明白,就被宗刻一把重剑上前,大开大合的就冲了过来。
五果拉着孤蓝下意识躲开。
找一个安稳的地方给她安排好,就拿起旁边的木棍迎了上去。
手中棍棒交叠,没一下都直面对方的柔弱处,很快,他就恼羞成怒了。
不屑于对方的手法,手中重剑顿时就毫无章法的拍过来,高密的攻击下,刺空的虽然多,对于此同时,刺到的也有了。
五果不禁对眼前这个武夫产生佩服,手脚凌乱间,侧身堪堪闪过一击。
手腕翻转,木棍便随着身子向下,直直甩过他的双腿。
宗刻觉得脚下一痛,却发现自己的脚踝又被打了一下。
五果冷眼后侧,声音中夹杂着寒冰:“这位大哥,五奴不知道到底有哪里得罪你了,要这般赶紧杀绝。”
“五奴?”宗刻冷笑一声,大开大合的,再次冲了上去,只是相较于刚才,手下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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