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位面代表着的就是无数个不同的时间流速,这是不可能完成而且发生的。整个宇宙中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外星球也是如此。
“但他就是发生了……”悲风接了黑医的话茬。
“对,但就是发生了,所以在异星球上的假设是错误的,异位面呢?我们是不是在另一个位面,也就是另一个宇宙?做人吗,不妨把思维开阔点,多去想一想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万一他就成真了呢,你说是吧。我们在另一个宇宙,呵呵呵。”
黑医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假设,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用手指着天,然后又指着自己的脑袋:“但还有另外一种假设。”
悲风对于熵值、时间流逝之类的不感兴趣,肉食者谋他又何间焉?只要能够活的好好地就挺不错了。
“这个假设我从一开始就想到了,而且有很大的可能……”
“我们被外星人抓去做实验了,其实我们经理的都是假的?”悲风想都没想的就说到,这还是他小的时候对外星人感兴趣看的那些书籍上说的,虽然后来有了网络查了一下后悲风才发现那本书上说的都是扯淡。
“哟呵!很对了,接近答案了!”黑医不打哑谜了,“有个理论你肯定听过,缸中之脑,已经烂大街的东西。”
悲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
“假设你被外星人绑架了,你的脑子被从身体上切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外星人操控的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你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
对于你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都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输入。这个脑还可以被输入或截取记忆,截取掉你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你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日常生活,你的名字叫做悲风,是一个大学生,莫名其妙的参加了选中者战役,然后获得了不可思议的能力,来到了奇妙的异界。”黑医继续说道,“现在这台计算机正在刺激的你的大脑传递着这样一个信息……”
“一个衣着奇怪的男人正在你的面前向你说着一个有趣荒唐的假设。”说完后黑医盯着悲风,脸上似乎挂着笑容。
鸡皮疙瘩,鸡皮疙瘩。悲风感觉身体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了恶寒,这种恶寒变成了鸡皮疙瘩覆盖了他的全身,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
“疯子……”悲风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反驳黑医的缸中之脑假设。
这是一个无法证伪的命题!
这个问题连自己存在的真实性都否定了,根本就是痴人梦语,可是这个痴语却比真理更无法反驳。按照黑医的说法,悲风只是一个可悲的被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大脑,每天都过着像是真实生活的虚假生活,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电信号。
自己从小长大的记忆证明,第一次上学,第一次偷看女生的脸,第一次在夏天偷偷站在楼梯上向下看偷窥别人的胸。夏天的蝉鸣,冬天用完的卫生纸,一切都是虚假的。
连眼前出现的黑医讲解的缸中之脑其实也只是――外面真实世界的人感觉有些无聊寂寞了,所以从外面模拟出来了一个人物叫做黑医,让黑医来给自己讲解这一切,看一看自己的反应。
用这样的想法去推论悲风可以去怀疑全世界,全世界的人都是电信号模拟出的n,只有悲风才是“真实”的人,但是同样的――黑医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呢?其实黑医才是真正的人,悲风只是模拟出来的电信号,是一个n。
“的确是疯了。”听到悲风叫自己疯子,黑医的情绪高兴激动了起来。“其实我自己也是不相信的,但是相信我,随着你对这场游戏中了解的越来越深入,你也会和我一样的。”
“在英国好像也有个新型教派是在宣传这个,不过我去过几次,那最多就是一个邪教罢了。”
悲风没有说话,他希望自己永远都不会产生这种悲哀的想法,完全消极的否定自己的存在。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于灰心,那个理论……啥理论来着……”黑医一手握拳,另一只手摊开,接着恍然大悟的用握拳手拍在摊开的手上。
“奥卡姆剃刀理论!对于一个你无法证伪的命题直接无视就好了,如无必要,勿增实体。”黑医抬头看着天,“对于这种我们无法解决的问题选择看不见就行了。”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在旁人听来就像是疯人疯语一样。黑医在兴致过后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对了,你今天晚上选好旅馆住了吗?”黑医问道。
悲风打了一个寒战,黑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一个女生问他――今天晚上失去桔子水晶还是汉庭,悲风绝对会跟吃了屎的狗一般点头。但是黑医就……
“选好了!选好了!已经选好了!”悲风用手指着广场一侧的建筑物,其实悲风根本没有订!
弯弯的房顶,四层高的小阁楼样式,牌匾上写着的是【橡树酒馆和旅店】,异界的这种酒馆和旅店结合起来的方式很有中世纪的味道,不像现代的酒吧和旅馆那样分工明确。
“那里啊……”黑医摸着自己的下巴,“你确定?”
“确定。”悲风从黑医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不祥的气息。
“确定了就行。”黑医拍了拍悲风的肩膀,露出了多多保重的表情。
“那我走了,以后肯定还会再见面的。”黑医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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