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姐~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凌雪拉着凌菡坐下，“要是那些人知道，画作是出自你的手，指不定乐疯了呢！平时想跟你约稿的人，差不多能排几里地！占便宜的是他们才对。”
“那也不行。”凌菡还是不答应，“做人要有原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哪能弄虚作假？”
凌雪仔细打量着凌菡，得出一个结论：“姐！你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我都不认识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个毫无原则的坏人？”
“坏人倒不至于。”凌雪的眼神闪躲着，“只不过，从前你的准则是——利益为上。”
凌菡叹一口气，趁机追问：“所以，我以前跟姜熠辰结婚，也是为了利益？是我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童童，去要挟他的吗？”
“姐！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姜熠辰是何许人？哪里会受你的要挟！”凌雪第一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虽然我不是很想承认，但又不得不说，你们以前是相爱过的，他娶你进门，也是真心实意的。这一点你不要怀疑！”
“那么……”凌菡将信将疑，“在那个时候，我有没有介入他和唐丽雯之间的感情？”
“当然没有！”凌雪抬高了嗓门，“你怀上童童的时候，姜熠辰早就和唐丽雯那个女人解除婚约了！你当时还打算远走他乡，一个人生下童童呢。傻不傻呀！”
凌雪的回答，倒是和姜熠辰的话合上了。
如此说来，自己在感情上，并没有对不住唐丽雯的地方——凌菡稍稍放心了些。
“对了！姐……”
凌雪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凌菡的脸：“你和姜熠辰上今天的热搜了！”
“啥？”凌菡听得糊里糊涂，“热搜？那是什么东西？”
“微博呀！”凌雪说着掏出手机，点了几下送到凌菡的眼前，“你看！全是狗仔偷拍的照片。这个一脸傻气的女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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