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够倒霉的,她……这是被发现了?
这一瞬间,薛莺莺十分后悔。
就在刚刚,在来拈花院之前,她无比傻叉地毅然决然拒绝了白秋池同往的要求。
她在心里默默盘算,如果待会儿和这名太虚宗的仙尊打起来,二对一,会不会比一对一更有胜算些呢?
这个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她根本看不透眼前这男子的修为,这只说明,这个人的修为绝对比她薛莺莺要深厚的多。
他静静地站在黑暗中,一言不发。
直到两个身影从走廊另一边走过来,打破了这令人紧张的气氛。
王嬷嬷拎着灯笼,身后跟着的,赫然是那名天魔血脉的少女。
薛莺莺紧张地咽了口唾液,一时间跃跃欲试想要直接把这目标人物给直接抢走,可惜现在若是她大脑一热这么做了,那就是三对一,她还带着累赘,不到非常情况,她暂时还不想这么做。
王嬷嬷对满地的房门残骸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中年胖修士十分诧异,她善于察言观色,对此异常避而不谈,“仙尊,这人已经送过来了,特地挑的年轻稚嫩的,您绝对会满意的。”
王嬷嬷手中是特制的食器,少女盯着那即将把自己拆解的食器,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胖修士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这位仙尊面无表情看了王嬷嬷身后的少女一眼,不解地拧了拧眉,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要送给他一个身上带着魔气的少女。
他眼神里没有yù_wàng,就连一丝情绪也无,像草木般无情,他像惯常打发别人一样,毫无兴趣的轻飘飘丢下一句:“不用了。”
便转身离开了,从头到尾看都没看胖修士一眼,就像他根本不曾存在过。
唯有几个熟悉他性子的长老知晓他本性如此,清冷孤高不合群,在大多数人眼里,他却是傲慢无礼目中无人。
薛莺莺在黑暗中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仙尊那白色的影子渐渐远去,盘桓在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了,她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紧盯着自己的影子,还以为是被发现了。
直到那仙尊的衣角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跪在地上的胖修士擦了一把冷汗,扶着墙爬起来。
两截短粗的手臂撑着他肥胖的身躯,他摇摇晃晃走到少女面前,痛恨的瞪着她,泄愤似的狠狠踢了几脚,“贱畜,都是你给我惹的事!”
少女被踢倒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扭曲。
胖修士踢完仍不解恨,一把抢走王嬷嬷手上的食器,然后用肥胖的手薅住少女的头发,把她直接拖走了。
王嬷嬷见仙尊对这货不感兴趣,还以为白赚了一袋灵石,没想到这位薛家的修士居然对这货又打又骂,万一搞坏了,那就不值这个价格了,便连忙追上,一脸贪婪的问道,“薛真人,那这灵石……”
这位薛真人一脸不耐烦,直接朝地上扔了一个令牌,“拿着这个去薛家要钱,不要来烦我。”
这令牌通体玄黑,注入灵力后上面便会浮现出一个薛字。
王嬷嬷知道这货算是卖出去了,满脸堆笑抢着拾起地上的令牌。
薛真人薅着少女的头发随意找到一个房间,重重关上房门。
王嬷嬷没有离开,她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动静,忽然想起来那仙尊还有一个货没看,说不定另一件货仙尊会喜欢,忙不迭离开。
等她来到那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房里空无一人,这人居然逃了,大吃一惊下,正想要去找李管事调集护卫去追那逃走的女子,忽然一道隐蔽的符咒不知从何处打来,那符咒蕴含着极高的灵力,只一个照面,便被击中了,人昏了过去。
薛莺莺显出身形,捡起掉在的薛家符咒。
*
另一边,薛真人把少女拖进房间里,重重摔在地上,眼神暴虐,一脸狞笑,肥胖的下巴不住抖动。
即便多次催眠自己,死亡对天魔血脉的人类来说,是深切盼望着的解脱。
可眼下即将到来的解脱,却还是让少女不由自主深感恐惧,无法自由的生,无法自由的活,就连死亡,也极端悲壮残酷,被以饲主抉择的方式离开这个万恶的人间。
薛真人将一百零八种食器摊开,长长的一排凶器,散发着玉色的光,是通往死亡的信号,他手指挨个划过,露出狞笑。
同时满足色欲和食欲,是发明食器的修士变态的玩法。
少女只祈求这个胖修士,是个新手,这样会很快让她失去性命,而不是受尽无尽的酷刑之后才失去意识。
锋利的刀片浅浅划开皮肤表层,无数鲜艳的血珠像血似的盛放,即将绽放的生命还没展现出花蕊,便要迎来终点。
衣物伴随着皮肤一同被割破,血红色刺激了他的双眼,胖修士的喉咙像野狗一样发出兴奋的低吼,丑陋的脸上青中带着醉后的红,像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般丑陋。
皮肤尖锐的剧痛,头皮缓慢的钝痛,心脏阵阵紧缩的抽痛,让少女紧紧闭上眼睛。
眼睛一闭,天就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即便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情,只要当做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忘掉就好了。
虽然在黑暗中,痛觉更加清晰,可她宁愿,就在这痛苦中直接死去,也不想要面对冰冷无情的现实。
因为在现实中,就连害怕的权利,发抖的权利,逃避的权利,都被尽数剥夺了,为了照顾食客的心情,不让食客扫兴,她被玉壶控制住,整个人如同一个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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