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善又指着王丽君道:“这是二娘,你们以后可要多亲近。”那二娘王丽君三十多岁,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柳叶眉,模样长得十分标致。
白聪儿也倒了一杯酒走到王丽君身边说:“姐姐,我听老爷说您为这个家没少操心。您实在是劳苦功高,这杯酒是我孝敬您的。”王丽君正因为秦嘉善娶白聪儿生气,只见她并不接酒杯,反而尖酸刻薄地说:“哟,这才一晚上,老爷什么话都对你说了。看来老爷是真离不开你呀。你看看,老爷眼圈都黑了,是不是昨晚一夜都没睡?和你什么话都说了?”说着白了一眼秦嘉善。
秦兰亭、秦乐毅和秦雪晴听了以后很是尴尬,只能装作没听见。秦嘉善知道她在吃醋,抬头看见三个子女尴尬的样子,立即止住王丽君:“丽君,当着孩子们的面不要胡说。快,接过酒。”
王丽君也感觉到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不合适,顺势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对白聪儿说:“以后老爷就交给你伺候了,我们姐俩都老了,伺候不动了。”
白聪儿听着她话里有话,接过酒杯又向王丽君福了一福说:“姐姐说哪里话来?老爷是大家的,咱们姐妹三个可要共同伺候,可不能光推给我一个人。”秦嘉善听了以后哈哈大笑:“以后你们姐妹三个可要处好,聪儿,你初来乍到,年纪又轻,以后有啥事多向两位姐姐请教。兰亭,你们兄妹三人快来见过你们三姨娘。”
老大秦兰亭老成持重,端起酒杯站起来走到白聪儿跟前说:“三姨娘,今天是您和父亲大喜的日子,作为晚辈,我向您道喜了。以后您就是我的长辈,孩儿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只管教训,请满饮此杯。”
白聪儿听了以后想笑,心想:“你都快四十的人了,我才十八,自称孩儿,尊称我为长辈,还让我教训你,实在好笑。”于是急忙接过酒杯说:“好好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你还认为我是长辈,我就感激不尽了,什么教训不教训的?快快坐下。”说着心里有一种自豪感,以前都是自己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自称奴婢,现在竟然有人尊称自己是长辈了,还让自己教训人,仿佛一夜之间自己的身份涨了好几倍。秦乐毅和秦雪晴也各自向白聪儿敬了酒。
从此以后,白聪儿就在秦家当起了三太太。时间一晃一年过去了,这期间鲁家衡和白聪儿趁着秦嘉善外出采购药材之际,有几次悄悄溜进白聪儿的房子幽会。
白聪儿怀孕了,秦嘉善把了脉以后感觉脉象搏动有力,断定是个男孩,心中十分高兴。于是吩咐秦先培每天给白聪儿炖上一只乌鸡,加强营养。又专门给她配了一个丫鬟楚儿伺候她。
这年的三月三,正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太平镇上起了大会,在关帝庙前搭了戏台子,请来了开封的戏班子唱大戏。这开封的祥符调远近闻名,名角马小楼也被请来了。秦嘉善、李氏都是戏迷,王丽君是唱戏出身,对马小楼的大名也仰慕已久,三人一块去了。
秦兰亭在药铺坐堂,秦雪晴带着秦乐毅也去了戏场。因为白聪儿怀孕,行动不便,于是让楚儿在家伺候她。午饭过后,其他人照旧去看戏了。
白聪儿把楚儿唤过来,问她道:“楚儿,我今天上午想吃鲤鱼,要河里新捞的。你去一趟水屯,那有个姓张的老头,每天都从河里打渔。不要去咱镇上‘杨家鱼行’买,他那的鱼不是新打的,不新鲜。”楚儿说:“水屯离这十来里地呢,我一个人怎么去啊?”白聪儿道:“你去把管家先培叔找来。”
楚儿唤来了秦先培,白聪儿说:“先培叔,又要麻烦你了,今天我想吃鲤鱼,‘杨家鱼行’的鱼不新鲜,我让楚儿去水屯买,水屯离这挺远的,还得麻烦你套车和楚儿去一趟。”秦先培一听,二话没说,套上车带着楚儿走了。
秦先培和楚儿一走,整个秦家大院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白聪儿一个人,因为长工们忙着在地里干活,药铺的伙计在药铺忙活。鲁家衡见白聪儿将自己的一盆红杜鹃放到了窗台上,那是证明无人的信号。紧忙溜进白聪儿的屋内将白聪儿一把抱住,不由分说,将白聪儿摁在床上一番温存。
事毕后两人穿上衣服,白聪儿说:“我怀孕了,你知道吗?”鲁家衡说:“我前几天听说了,是我的孩子还是那老家伙的种?”白聪儿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应该是你的。那老家伙年纪大了,很爱惜自己的身体,这半年十天半月也不来我这,来了也不行,肯定是你的。”
鲁家衡惊喜地说:“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咱们终于有孩子了。不过咱们可要加快行动,你今晚就想办法把那老家伙灌醉,把药材库房的钥匙给我弄到手。我要看看这‘秦氏胶参丹’到底配的是什么药。每年的这个时候,这老家伙都要开始配制这‘秦氏胶参丹’,这两天唱戏,我估计戏一结束,他就会立马配制,所以咱们要抓紧行动。”。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胶泥,这胶泥晒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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