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心不在焉的模样,钟秀叹了一口气坐到她身旁。
“桥桥,妈看你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是有什么心事吗?”
“啊?”林言桥把勺子里的汤喝完,汤勺在碗里搅动着:“没有啊,可能是公司的事情太多了,累的。”
“你这孩子啊,做事情不能一根筋,不重要的交给下属去做就行了,没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的,知道吗?”
“知道了,妈,您赶紧去睡觉吧,明天不还要去跳舞吗,快去吧,明天争取你们组拿个冠军回来,我给你做大餐庆祝。”
一想起明天要代表区域去参加舞蹈比赛,钟秀就高兴:“明天啊,我一定拿个冠军回来。”
“嗯嗯嗯,就您那舞蹈天分,一定的。”
钟秀去休息,林言桥独自坐在餐厅,无聊之下,她放下碗去了阳台。
看着窗外漫天的霓虹,她忍不住感慨,别人都生活在灯红酒绿之下,过着自己想要的日子,可她的人生偏偏一开始就谱写错了诗篇。
她不敢去想象如果当年妈妈没有那么坚定的让自己离婚,然后带自己走的话,她的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样?
罗宗近知道她怀孕,会一改往常的对她好吗?
她心里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胜算,也还是五年后的今天才有的把握。
如果换成是当年,她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
过去的这五年,虽然艰辛,可毕竟她走过来了,如今活的比当年要绚烂。
只不过,人在做出选择之后,总会假意的去设想如果做的是另外一个选择,结果会不会改变。
只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选择也只能选一次,选择过后,就必须要接受事情带来的另一面效果。
万事,都是有两面性的。
她又想起罗宗近对那条手链的重视,那手链和孙皓的妈妈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孩子?
孙皓虽然打电话叮嘱她小心照顾林瞳,但她知道,罗宗近对孩子的喜爱是真实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影响那种喜爱,所以罗宗近口中的孩子势必不是林瞳。
可那到底是谁?
她想着想着,忽而又苦笑了一声,那孩子是谁,与她何关呢?
眼下,她只要经营好公司,让一家人有饭吃,养好林瞳,在保证自己权益的条件之下让罗宗近和林瞳接触便是了。
考虑那么多,难道是......
她沉默的摇了摇头,不,既然罗宗近身边太复杂,那她就不要去接近的好。
人终归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为最好,她属于平凡无实,那就该让生活回到原本的轨道上去。
理清思绪后,林言桥揉了揉太阳穴,回到床上去搂着林瞳睡觉。
以为林瞳睡着了,谁知林瞳钻进她怀里,低低糯糯的喊了一声:“妈咪,怎么现在才来睡,宝贝等了很久呢。”
她一笑,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快睡吧,明早还要上学呢。”
罗宗近不在,他们的生活都回到了原本的秩序当中,她每天接送孩子,不用担心罗宗近会忽然出现,带走儿子,或者带着他们去吃饭之类的,一切都可以自己掌握,这种感觉,也是挺舒服的。
......
鹿城,某间疗养院。
当罗宗近看到那个自己从未曾谋面的哥哥时,他拳头紧攥,眉心紧拧,恨不得掐死柳澜依。
“该死的!”
许述还以,大气不敢喘一声。
他们立在原地,对面的男人正忙碌着,却忽然朝他们望过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这一望,简直就是另一个罗宗近。
两个人的相似程度在百分之八十,不同的是,对面那男人眉眼中带着一丝暖人心的温暖,只一看,便让人觉得他很舒服。
意识到罗宗近和许述的到来,那男人笑着主动朝他们走来。
不愧他和罗宗近是亲兄弟,罗宗近帅气矜贵,可他也不差,185的身高,不胖不瘦,一张脸仿若是雕刻出来的般,英俊贵气,清爽优雅。
气质和罗宗近截然不同,如果说罗宗近是冬日里的冰霜,那他便是春日里的暖阳。
“两位,过来是找人吗?”
他一开口,声音暖暖的如同是天籁般,是那种女人都喜欢的磁性好听的声音,比罗宗近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就是柳瀚亦?”
罗宗近的语气冷冷的,像是审问犯人一般。
柳瀚亦仍旧带着笑脸:“是的,我就是柳瀚亦,你哪位?”
罗宗近本来是带着期冀过来找自己从未谋面的哥哥,来的路上心里还是激动地,可当看见柳瀚亦这个人时,他满心都是烦躁,好似两个人天生就气场不同。
罗宗近没有回话,转身往车内走去。
许述对着柳瀚亦一笑道:“柳先生,我们先生有事想要找您谈,请您挪步。”
许述说着瞅了一眼车的位置,柳瀚亦察觉到意思,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是走到了车旁,他伸出好看的手指敲了敲玻璃。
车窗落下,罗宗近的眼神冷冷淡淡的,像是命令般:“上车,我有话跟你说。”学府
柳瀚亦仍旧是温和一笑:“没猜错的话,你是罗宗近吧?”
罗宗近冰冷的眸里闪过一丝惊诧,很快又平静:“你怎么知道?”
柳瀚亦仍旧笑着:“我一直都在等你来找我。”
没给罗宗近说话的时间,柳瀚亦指了指不远处,疗养院内的咖啡厅:“有时间的话,过去喝一杯,我们好好聊聊。”
罗宗近本以为这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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