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站在原地,面容冷峻。心中却有些纠结,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像施行第二个计划。可今日李泽逸的举动,让他心中十分的气恼。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惊动了屋子里的两人。
太子眉心微微皱起,他进来的时候让人在外面守着。这个时候,会是谁过来?守在外面的人呢?
巫陀看了太子一眼,转身隐到了屏风后面的角落里躲了起来。他是跟着戏班子混进来,所以身上还穿着戏班子的戏服,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太子调整好自己的神态,温声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
太子看向走进来的人,当看到来人,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厌恶,面上却依然是平日里温润如春的样子。
“宁远伯怎么过来了?你是找孤有事吗?”
宁远伯由如闲庭散步,走到太子面前:“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温和的让他起身,等着他回答刚刚他的提问。
“殿下,您应该是在纠结今日可要动手逼宫吧?”
听到宁远伯的话,太子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宁远伯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远伯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殿下不必如此,今日的事可是咱们共同筹谋许久的。”说着他将一个玉佩拿了出来,递给太子。
太子看着手中的玉佩,心下大为震惊:“你怎么会有紫玉公子的东西,你到底是谁?”
宁远伯见太子如此,勾唇一笑:“太子殿下心中应该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太子眉心微微皱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同所有人一样,都不喜欢宁远伯。可谁知道同自己合作这么久的人,竟然就是自己除了逸亲王以外最不喜欢的人。
屋子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但宁远伯却不打算先开口。他只是慢悠悠的喝着茶,等着太子将这个消息消化。
过了好一会,太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同自己合作的人是宁远伯还是紫玉公子其实没什么区别,他们之间是互惠互利的。
“既然你就是紫玉公子,那本宫的计划你也应该很清楚了。如今父皇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中那控魂蛊。孤也只能施行第二个计划,可那第二个计划没有十足的把握。”
宁远伯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太子:“太子殿下,如今你已经是骑虎难下。这计划着给皇上下蛊的事只有你的心腹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而皇上却没有中蛊毒,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什么原因?”
宁远伯的话让太子一愣,随后如同当头一棒一般,脸色也跟着变了变:“你的意思是,这事要么是父皇早就知道,准备将计就计。要么是李泽逸知道了此事,提前做了准备。可不管是哪一个可能,今日寿辰过后,父皇都会知道。”
太子闭了闭眼,想到父皇对蛊术的厌恶,他这太子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了。能不能活命都是个未知的结果,他确实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答应殿下的事已经安排好,就听殿下您的命令行事了。”
宁远伯说话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太子有些焦躁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下来,他沉默了一会后才开口,声音里透着一种决绝。
“一起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
看着太子大步离开,宁远伯嘴角微微一扬,离开前瞥了一眼屏风,然后慢悠悠的离开。
等到人都离开后,巫陀才从屏风后面的角落里出来。擦了擦额头的上的汗珠,他可以肯定刚才那男子肯定是发现了他,不过好在对方是自己人。
林灼华今日全程陪在自己祖母身边,并没有被太后和皇后叫过去。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上首,只一眼她就看到了坐在婉贵妃身边的一个美人。
当看到那人的面容时一愣,这人看着有些眼熟。
“看什么呢?看的如此出神?”老夫人见她一直往上首看,低声问道。
“祖母,你看那昭妃瞧着有些面熟,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老夫人对于宫中的妃嫔并不好奇,所以很少会关注,听她这样说抬起头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这昭妃难怪能得如此盛宠,就这长脸足够了。”只看了一眼,老夫人就收回目光,冷笑一声道。
???
她怎么觉得听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看来这位昭妃是因为长了一长同谁相似的脸才得宠的,俗称替身。
可是能让皇上如此念着的人……
一道灵光从她的脑子里闪过,她连忙看向正端着酒杯喝酒的李泽逸。
她知道了,这昭妃的面容同李泽逸有几分相似,那可以说她的容貌应该是同李泽逸的母妃容貌相似。这样的话,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眉头微微一皱,这么一个人在皇上身边,这的多膈应人!
她有些心疼的看向李泽逸,不用想她都知道这么膈应人的事肯定是太子干的。
李泽逸正喝着手中的酒,感觉到一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抬起头寻了过去,对上一双带着心疼的凤眸。他微微一愣,随后朝着她的小姑娘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两人隔空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后各自收回目光。
老夫人看着两人的样子,眼底含着几分的笑意。
等到太后皇上和皇后来了,众人起身行礼。皇上让起身后,万寿节便正式开始了。
很快就到了献礼的环节,此时的气氛正好,先是皇后领着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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