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重阳苦思冥想地说道：“那就奇了怪了，难道那些采购的家伙，在签订协议前从来不验货吗？如果验货的话，他们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问题来啊？”
向元沉默了片刻，然后横下一条心对霍北骁说道：“霍总，等我身体恢复之后，一定想办法帮您把徐茂粗制滥造产品的证据拿到手！在此之前，您千万不要上他的当，跟他签约！”
霍北骁冷静地问：“你是想潜入卓越公司内部调查吗？不行，这么危险的事，我是不会同意你去做的。”
“可是……”
“不用可是！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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