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目光真挚,神色坚定,花溪听闻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料一旁的了行伸手拦住花溪,用眼神示意花溪莫要轻举妄动。
花溪自然看的出来如今的白泽已然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这时的她再说些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如此一来,她的心情反而沉重不已。
白泽亲自将白灵下葬,却迟迟不肯离开。
花溪已经在埋葬白灵的地方设下结界,不会有人打扰到白灵。
将一切处理妥当,花溪来到白泽身边,缓道:“我们回去吧。”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向留在这里多待会儿。”
白泽态度坚决,花溪想要开口继续劝说,可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权利,她下意识看向了行,了行会意,朝她摇头。
花溪只是看了眼白泽,没有再说什么,抬步跟着了行离开。
两人渐行渐远,花溪忍不住道:“难道我们真的不管白泽了吗?”
“当然不是,我们还是在暗处陪着他吧。”
白泽现在的情形,没有任何人可以视若无睹,尤其是这个时候,花溪同了行皆是于心不忍。
不远处,白泽就这么跪在那棵香樟树前,呢喃道:“灵儿,我本以为今生和你无缘,我们经历了重重阻碍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我真的不想松开手,可你,可你为什么就这么离开我了?”
白泽眼眶泛红,也顾不得其他,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尽数是对白灵的眷恋和不舍。
他并不知道,在他对面的香樟树早已经成了精,那香樟少女见眼前的男子面露愁容,她已经在这里听了此人说的全部的话,知晓了他和心爱的女子经历过的事情。
眼前的男子貌似潘安,那面容让香樟少女惊艳不已。
只是,他这么难过,她也不忍心打扰到他。
余光落在那布满结界的地方,香樟少女心下腹诽:狐狸啊狐狸,你可以有一个如此痴情与你的男子,实在是上辈子的福气啊!不过你不在了,这么貌美之人,不能有所归宿,岂不是暴殄天物?
深夜,白泽仍旧没有离开,这里,花溪同了行已经在山中拾了干柴,在不远处的地方生火。
了行特意摘了果子,花溪更是亲自去了一趟阵子买了一些肉回来。
看着不远处的白泽仍旧在那里一言不发,花溪看向了行,担忧道:“你说白泽不会出事吧?”
表姐故去的消息对她来说都是最大的打击,更不要说是对白泽了。
顺着花溪的目光看去,了行无奈叹息,道:“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我们谁去劝他,只怕都是没有用的,还是让他自己想明白比较好。”
“是啊。”
花溪虽知晓现在这个时候需要让白泽独自冷静待着,她还是起身缓步来到白泽的身边,没有言语,只是将水囊,果子和油纸包着的肉放到一旁。
白泽仍旧是不为所动,花溪也不好说些什么。
一连三日,白泽都在那棵香樟树前,没有离开,只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也知道白灵是注定没有办法回到他的身边。
眼见着白泽好几日不吃不喝,花溪实在是无法忍受,她快步来到白泽面前,忍不住吼道,“白泽,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可以清醒过来啊!表姐已经醒了,这就是事实,没有办法改变了!”
见白泽有所动容,花溪继续道,“你若是执意如此下去,我们都不会管你,你愿意留在这深山老林多久,我们都不会管你的,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真的是表姐想要看到的结果吗!你觉得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得起表姐吗!”
原本花溪是可以什么都不说的,可她就是看不惯白泽如此模样。
白灵的本意是希望白泽可以好好活下去,而不是跪在这里忏悔,什么事情都不做。
了行来到花溪身边,用眼神示意花溪不要再说了,花溪却是不肯。
她来到白泽的面前,目光冰冷,提醒他,“你莫要忘记了,现在世人将那蛇君的罪行全部安在了表姐的头上,难道你现在不应该想的是替表姐正名吗!”
花溪的话一下子说进白泽的心坎里,白泽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如同惊雷般乍现。
“我明白了!”
白泽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见白泽晕倒,花溪同了行只好将人带回他们居住的宅子。
屋内,了行替白泽诊脉,花溪在一旁忍不住嘟囔着,“他不会有事的,连着好几天不吃不喝,就算是铁人也不会向他这个样子啊!”
“你不打算帮忙吗?”
了行问着,花溪面露苦涩,“我想帮他,我也希望他可以好好活着,毕竟他是我表姐拼死保护下来的人。”
说着,花溪指了指躺在床榻上仍旧昏睡不醒的人,道,“可是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师兄,你当真觉得我现在有办法!但凡他心里存着一丝希望,他都不会如此作践自己!”
花溪越说情绪越激动,以前她还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现在她认定白泽就是一个经历不了打击的人。
面对花溪一番话,了行心下叹息,“其实任何人经历如此大的变故,都很难恢复的,想来我们也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只能盼着他自己想清楚。”
“好,你说的都对,那就看他什么时候想清楚吧。”
花溪来到了行面前,朝了行伸手,了行皱眉,“你要什么?”
“紫葫芦。”
闻言,了行脸色微变,一来戒备,“你要做什么。”
见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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