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溪嘱咐着,了行自然知晓花溪的不易。
花溪同他都是不拘小节之人,可是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平日里若是花溪同白泽走的过近,难免会有流言蜚语。
“溪儿,你打算留在二世子府多久?”
了行始终相信花溪同二世子之间是不会有什么的,不过他还是不打希望他们一直留在二世子府。
闻言,花溪反倒是笑了,她伸手握住了行的手,目光温柔,“放心吧,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也不想留在二世子府太多的时间,等到我们把一切的事情都处理妥当后,再说,如何?”
花溪目光真挚,见此了行自然不好说些什么,不过他还是嘱咐花溪,“这段时日你还是少用些灵力,我们需要韬光养晦。”
“嗯,我知道。”
两人聊了许久,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一早,花溪醒来后便闻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香味。
她起身换了身衣裳,便检了行已然准备好了早餐,花溪顿时眼前一亮。
她快步来到了行面前,感叹道,“了行,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我在屋子里就闻到饭菜的香味了,厉害呀。”
“你喜欢就好。”
了行满是宠溺地看了花溪一眼,花溪坐在石墩上,看着石桌上摆放着的精致的饭菜,那一刻她顿时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了行坐在她的身边,眼见着花溪的目光全部都在饭菜上,顿时忍俊不禁,“早饭一定要是饱,这样一天才会有力气。”
“嗯,我知道。那今天我们有什么安排吗?”
花溪如今已经适应了和了行形影不离,每日她都要询问了行后续有没有什么安排,但凡是了行说的,她多半都会尊重。
闻言,了行神色认真,“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赶紧调息身子。一会儿我带你去白泽那里,看看白泽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快速恢复。”
“那你呢?”
花溪记得了行受伤要比她严重很多,她很想知道了行现在的情况如何,可是奈何了行平日里丝毫不显示情绪,让花溪有些无奈。
同花溪对视的一瞬,了行自是看得出来花溪在担忧自己,他温柔一笑,“我没事,主要是你,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的。”
被了行如此说着,花溪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是不爱惜自己,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也没有那么多的必要,反正我也说不过你,那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见花溪如此听话,了行也露出了浅笑。
两人吃过早饭后,了行亲自带着花溪来到白泽的院子,见到他二人前来,白泽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你们来做什么?”
了行注意到白泽似乎并不是很欢迎他们,不过他也不在意,“你看看溪儿,她之前受了伤,想来身子还未大好。”
闻言,白泽看向花溪,目光多了几分关切,“把手伸出来,我为你诊脉。”
见白泽态度冰冷,花溪就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逃脱不掉了,如此一来,她只好认命地将手腕拿出来,由白泽亲自为她诊脉。
白泽脸色愈发难看,了行见了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溪儿怎么样?”
白泽松开花溪的手,目光多了几分寒意,他也不看花溪,而是看向了行,“最近这些时日花溪需要静养,我是劝你最好把她给看住了,若是让她就这么折腾下去,我可不敢保证她的小命会有几条!”
白泽话说的眼中,花溪则在心里腹诽,她可是九尾狐,九尾狐可是有九条命的。
不过当着了行的面,花溪自然是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她只是乖巧地坐在那里。
了行看向花溪,目光满是关切,更是有一丝责备,“溪儿,你日后还要继续胡闹吗?”
“我没有胡闹啊。”
花溪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见此了行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眼见着花溪和了行当着自己的面刻意在秀恩爱,白泽眼底闪过一抹落寞,就在此时白若端着茶水点心送到三人面前。
当白若从花溪身旁路过的时候,花溪明显闻到了那侍女身上的味道,花溪不动声色,没有言语。
品过茶后,白泽看向花溪,态度坚决,不容置疑,“我会为你调配相应的药,你这些日子便静下心来养伤,待到伤好之后,你想做什么没有人拦你。”
“知道了。”
花溪忍不住心里一阵腹诽,但当面她又不敢说些什么。
白泽看向了行,语气同样冰冷,我虽然不愿意说她,但是你以为你就是让我省心的,你的问题我也要出面,总之你们俩谁也逃脱不掉。
白泽态度坚决,了行无奈苦笑,“放心吧,我从一开始也没有打算逃避,我可不像某人,生病了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避开,吃药就如同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略略略。”
花溪俏皮地朝了行眨眼睛,了行也没有理会他,他自然注意到白泽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想来当着白泽的面秀恩爱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两人离开白泽的院子,回去的路上花溪眉头微皱,了行注意到了,主动询问,“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方才我无意间在白泽身边的那个侍女的身上闻到了槐树的味道。”
闻言,了行的脸色也跟着一变,“你是怀疑那个侍女有问题?”
“现在还都不确定,我们也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一切还是要等到时机成熟时才可以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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