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的话说的十分有道理,管家一时间也说不出反驳花溪的话,花溪继续道,“既然你也找不到反驳我的理由,那么这件事情就按照我之前说的去做吧,如何?”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以前管家还不觉得这个花溪姑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现在他越来越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花溪姑娘绝对不是轻易就能够得罪的女子。
管家按照花溪的吩咐,将两家小姐婉拒,两家的仆人十分不甘心,再三确认是花溪姑娘拒绝的后,恼怒离开。
此时的彩儿姑娘同月儿姑娘正在谈天说地,下人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们,两人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彩儿最先愤愤不平道,“那个什么花溪姑娘未免也太嚣张了些吧,不知道还以为她时二世子府的女主人呢。”
见彩儿气恼,月儿来到她身边,主动劝慰道,“姐姐何故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呢?再者那样的女子本就是我们瞧不上的,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本事,又有什么用呢?”
“妹妹的意思是……”
彩儿同月儿在一起相处久了,不用月儿说些什么,彩儿就立刻明白了月儿的意思。
月儿眼底闪过一抹嘲讽,道,“说到底那个花溪不就是仗着自己有法术吗?你我府上皆有法师,若是求一个医治法术的灵符本就不是一件难事。只要她没有办法使用法术,那还不是任由你我拿捏?”
两人对视的一瞬,彩儿顿时一亮,她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如此,彩儿满心欢喜,心道这一次定然要让花溪尝尝苦头,不然无法解除她们心头的恨。
深山。
二世子同白泽因为白灵的身子不好,一路上走走停停。
若不是因为白灵不方便,说不定他们早就顺利抵达了城池,回到二世子府。
不过眼见着白泽对白灵各种照顾,二世子反倒是不好意思提出自己的想法,也只能任由他们慢悠悠地赶路。
三人又走了好久,二世子道,“你们两个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有没有果子可以摘的。”
说着,二世子也不管白泽要说些什么,当着他们的面走开。
见此,白泽倒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白灵注意到白泽的神色变化,忍不住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她这几日发现二世子对待她和白泽的态度有些奇怪,不过她涉世未深,自然不知晓这其中缘由。
被白灵问着,白泽的眉眼间多了许多温柔,道,“二世子只不过是不想打扰到我们,在他的心里估计已经觉得我们成天腻在一起,不好意思吧。”
白泽说这话的时候耳根也微微开始泛红,白灵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眉眼间也多了几分温柔,“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二世子是不喜欢我呢。”
“灵儿,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任何人对善良之人都不会不喜欢的。”
“我之前还在想,若是二世子对我有偏见,我就提前先走一步呢。”
“不要说胡话,想来他只不过是觉得男女有别,因此有些事情不好摆在明面上。”
面对白泽的安慰,白灵心情缓和许多,不过她还是注意到了白泽眼底闪过的一抹担忧。
她的目的很简单,只不过是想要让白泽意识到二世子对她的态度不好,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至少白泽心里有数。
她要做的就是找机会让白泽和二世子之间的关系存在问题,只有到了那个时候,她才可以找寻机会对付二世子。
二世子府。
花溪独自待在府里实在是觉得无趣,便想着出去走走。
她前脚刚离开二世子府,躲在暗处始终监视着二世子府一举一动的人立刻将消息透露出去。
花溪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如今她尚且不能知晓了行的情况,担心之余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丝毫的热情。
走的久了,花溪难免觉得有些疲惫,便随便在街上找了一家茶馆喝茶。
花溪听着茶馆内说书先生讲述之前他们一起对付蛇君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花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真的很骄傲吧。
不知为何,花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在她晕倒之前,她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自己是造人陷害,着了道了。
花溪只觉得自己睡了好久,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屋子里,而且看起来还是十分华丽的屋子内。
她的手脚被捆着,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当她打断用法术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没有办法使用法术,这让花溪的心开始慌乱起来。
她从前得罪了不少人,如今突然中招,难免会猜想究竟是什么人和自己过不去。
她没有急着思索这个问题,而是用耳力来观察她所处的地点。
最终,花溪脸色铁青,她算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了,居然是青楼!
能够用这样下三滥手段的人,绝对不会是懂得法术的人,她的脑海里最先闪过那两位女子,彩儿姑娘同月儿姑娘。
她也没有做什么,怎么就引来那两位女子的不满?
果然,这凡间的女子嫉妒心实在是太强了,令她无所适从。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若是没有强有力的敌人,花溪倒是愿意留在这里,她倒是要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道观。
了行觉得自己睡了许久,待到睁开眼后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躺在床榻上。
一旁照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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