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意味着,若是那个女人没把照片发到空间,他都懒得来这里敷衍一下?
顾嫣然忽然鼻间酸涩难忍,紧咬着唇,泛白而不自知。
纪南旭抿了抿唇,想解释的话,顿时就卡在了喉头,终究垂下了头,离开了。
许是根本就不在意,是他自己想多了。
顾嫣然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远,直至听不到了,早已泪流满面。
他走了。
走得这么轻易,也许他会重新再找个对象相亲,本来自己对他而言,就不算什么……
“放我出去!炎亦忱,我什么都没偷,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偷?”
江心亚被炎亦忱关在公司的会议室里,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二十四个小时了,她不停地拍打着会议室的门闹腾着。
“快放我出去,我告诉你,炎亦忱你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的,你要是有证据证明我偷东西了,你可以送我去警局啊!”
她在会议室里想了又想,她手上又没有机密文件,更加理直气壮了。
“炎亦忱你这个混蛋!放我出去!”
高声尖叫的嗓门,加上拍打门板的噪音,不断地传入炎亦忱的耳中,他剑眉微蹙,眸里闪过一丝不耐,扫向秘书道:“让她走!”
江心亚一见会议室的门打开了,如牛撞人般冲了出去,还冲着炎亦忱的办公室方向指指点点地道:“炎亦忱,你是怕了吧!平白无故抓本小姐,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是吗?如果你不想回去看看你在医院里的父亲,我不介意再关你几天。”
炎亦忱从办公室出来,身高腿长的站在那,眉宇间隐约带着一丝愠怒,冷若冰霜地盯着江心亚。
江心亚吓得一溜烟就跑了,一路直奔江家,才知晓江父气得晕倒住院了。
这才明白,炎亦忱说那句话的意思。
她恨得咬牙切齿,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她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寻着江父的病房,突然再路过一个vip病房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一般,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当时整个人就僵住了,双眸满是泪地走入病房,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沉重。
“妈,我爸他怎么了?”
她的声音因为一直在会议室内闹,已十分嘶哑,此刻更哽咽得如同鸭子般难听。
江母守在江父的身侧,这才看到江心亚,握住她的手哭道:“心亚啊!你爸他……”
一说起来,就哭得没了声。
“妈,我爸他怎么就昏迷不醒了呢?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心亚趴在江父的床侧,望着忽然之间如老了十几岁的江父,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只余下旁边的机器不断地发出滴滴滴声响,那曲线描绘着他的生命迹象。
可能都觉得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江母抹着泪拍打着江心亚的肩膀,埋怨道:“你这个孩子,怎么不学好,去炎氏集团偷东西?你爸一看到炎亦忱将你定为小偷的新闻,当时就气得心脏受不住,一口气没上来,再次犯病晕了过去,医生说目前还有很大的生命危险!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夜夜中文
“你说什么?炎亦忱真的做的这么绝?”
江心亚虽然的确是抱着这个目的去的,但是最终是什么机密文件都没拿到。
可这个炎亦忱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不仅将她关在会议室里,还抹黑她成小偷,害得她的父亲,现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她扶住江父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爸,你快醒醒!你快起来看看我!”
“心亚,你别这样,你爸还在危险期!”江母赶紧过来制止已经接近疯狂的江心亚,抱住她不让她再摇晃。
江心亚拼命地摇头,跟江母解释道:“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小偷!”
“我知道!妈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江母自然是信任自己女儿的,瞧着最亲的两个人,一个躺在病床上处于危险之中,另一个被折磨的近乎疯癫,她满脸怒容地咒骂道:“都是炎亦忱那个杀千刀的!害得我们家成了这样!”
一提起炎亦忱,江心亚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她抱着江母,手心逐渐攥紧,眼里迸发出滔天的恨意,这笔账,她迟早要找炎亦忱讨回来。
江父心脏病突发,在医院昏迷不醒,但江氏企业不可一日无主,江心亚便暂代江父处理公司事务。
但她到底是个黄毛丫头,与江父比起来,魄力不够,实力也不够。
而那些本意与江氏合作的人,都纷纷持观望的态度。
特别是g氏企业的光头总裁,起了带头的作用。
但为了有实力报复炎亦忱,也为了将江氏支撑下去,江心亚便约了g氏以及其他的几个企业老总,一起吃饭,特意挑了一套分外裸露的衣服,在酒桌上大肆撩拨。
“老总,这次的合作,你就不能带个头,帮帮我们江家吗?”江心亚端着酒杯,直接扭着臀坐在了g氏老总的腿上。
那g氏老总直勾勾地盯着她,上下其手,“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那怎么才能让你高兴呢?”
江心亚心知肚明,贴近他的下巴,亲了一口,笑得花枝乱颤地问。
那g氏老总,哈哈大笑,一把搂住她的腰,就着她手里的酒杯,喝了起来,“好喝!”
几个人纷纷起哄,“哎呦喂,江小姐怎么就不陪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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