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糖葫芦,我要吃糖葫芦!”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沿街的吆喝,洛旎突然哭闹起来,揪着洛婆婆的衣角喊个没完。
一众官员鲜有见到这种场面,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宋依依反应最快,对着身旁的一名伙计说道:“去,外面买上一把糖葫芦回来。”
伙计点头应是,正要转身,却被洛婆婆拦了下来。
“不必啦,这孩子向来就是这个脾气,见了人多就喜欢哭闹,老身陪她出去好了。”
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人的意见,径直站起身来,拉着洛旎便朝着外面走去。
尽管洛婆婆的身份并不明确,但在场众人谁不忌惮她那高深莫测的实力,自然也没人再有其他意见。
原本看起来也只是寻常的小事,但落在陆鸣飞的眼中自然不是寻常,刘晋方才走,洛婆婆寻了个牵强的理由相继离开,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虽然知道此事或许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但陆鸣飞还是耐不住好奇之心,便打算着跟出去看看,正要离去又对这边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将张元喊道身边,吩咐他去后厅看看刘晋方的情况,贾元射则留在宴厅之中。
对于陆鸣飞的离去,没有引起任何一人注意,安排完毕之后,他很快便出了丹琼居,不过还是低估了对方的速度,来到长街之后,早已没有了洛婆婆和洛旎的身影。
沿着长街四处寻找了一阵,始终没有任何收获,来到街口处正踌躇间,陆鸣飞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心中忽地涌起不祥感觉,这会也没有功夫考虑太多,转身又朝着丹琼居跑去。
刚进大门,就见于绾溪迎面而来,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水绿色的裙子,见到陆鸣飞之后竟然冲着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于绾溪无论如何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位置,陆鸣飞正要将她叫住,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见于绾溪身形一闪,直接从丹琼居的院墙处飞跃而出,轻盈身法丝毫不逊色于陆鸣飞。
之前对于绾溪早有过了解,分明就是寻常的凡人,哪里来的这等身法,各种怪事接踵而至,陆鸣飞一时间也有些混乱,想要再次追出去,又不放心丹琼居之中,毕竟贾元射毫无自保之力,若是发生任何异变他实在无力应对。
当机立断之下,陆鸣飞一声口哨响起将海东青唤来,示意它朝着于绾溪离去的方向追去,自己则是朝着宴厅中跑去。
酒宴还
在继续,宴厅之中看似一切正常,见到贾元射安然无恙地站在一旁之后,陆鸣飞才放下心来,走到身边,正打算询问两句,就见有下人惊慌跑来说道:“东家,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陆鸣飞心中不由咯噔一声,暗想果然还是出现了意外。
酒宴被这突如其来的禀报打断,一行人快步跟着下人朝着后厅跑去,所去之处正是于绾溪的房间。
房门半敞,尚未进房便已经能够隐隐嗅到淡淡的血腥气息,陆鸣飞快步来到房间之中,顿时呆立在了原地。
房间之中一共三人,房门边上张元仰天倒在地上,七孔流血已经气绝身亡,房间正中,刘晋方身后插着一柄匕首正中心脏,趴倒在血泊之中,另外在床边处,于绾溪侧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见到这一幕,陆鸣飞第一时间反应到之前见过的于绾溪定然是他人易容假扮,很显然这房中的惨剧怕是与那人脱不开关系,更为巧合的是,如此精妙的易容术,近日来他却不是第一次遇到。
再看张元那副惨状,心中不由一阵刀绞,若非自己大意之下吩咐张元跟来,或许不会遭此噩运。
一众官员无不露出惊骇神情,却没有一人敢贸然开口说些什么。
宋依依俏脸凝重,冷冷地在房中四处打量,也没有急着说些什么,片刻之后又来到于绾溪身旁查探了一阵。
“她还有气息,应该是昏倒了。”
一边说着,宋依依已将一股玄气注入于绾溪体内,陆鸣飞强忍着心中悲痛,来到二人身旁关注着于绾溪的情况,不多时,在宋依依的救治之下,于绾溪缓缓地苏醒过来。
刚一睁眼,于绾溪险些又被眼前的场景吓昏过去,脸上瞬间变得惨白一片,眼中全是惊惧的神情,许久之后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麻烦这位姑娘解释一下。”
夜无忧阴沉着脸出现在了于绾溪的身前,在他说话的同时,周身流露出一股无形的气息,将于绾溪包裹其中,或许别人难以察觉,但陆鸣飞,宋依依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气息的强大。
看上去虽是简单的询问,但在如此气息的威压之下,寻常人的心神会立即被其所摄,很难再有任何的心思。
于绾溪的瞳孔急速放大,几乎便要崩溃,拼命地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在房间中,我突然就昏过去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夜无忧犹豫了一阵,将那无形的气息
收回,淡淡说道:“刘将军乃是朝中要员,身份不用我再多说了,既然死在了这里,丹琼居也脱不开关系。凶手连杀两人却留下这位姑娘的性命,其中缘由耐人寻味,来人,先将这位姑娘关押起来等候审查,还有宋老板近日也不要外出了,随时等候调查。”
刘晋方死在于绾溪的房中,于绾溪的确有着不小的嫌疑,并非是她随意昏倒床边就能洗清,如此处理表面上倒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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