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关系吗?
李绿蚁不敢肯定,他掌握的情报一定没有黑眼镜多,而黑眼镜对自己闭口不言,也不知是在顾虑什么,下次逮到机会,自己一定要跟黑眼镜好好多套一点情报再说。
终于走到另一扇石门前,这个出口的得来来之不易,令人唏嘘,窝瓜回首看着满池的水银摇了摇头,直言浪费,李绿蚁道“这算什么,按照《史记》的记载,传言世上有用水银组成的湖泊和大海,有船和由机械推动水银,模拟江河大浪的情况,那样的水银量才真的是天文数字。”
“以水银为江河大海,相机灌输”,《史记》中言,在秦始皇陵地宫深处,存在着13000多吨水银,几千年来它们还在不断地流动着。可是对这13000多吨水银的来源,是难以解释的。史书还称,在四川,以出产水银著称的涪陵汞矿,一直到明清两代,进贡朝廷的汞每年只有300多斤。而要在秦始皇陵地宫中灌进13000吨水银,按照明清时期朝贡数量估算,得生产9万多年才能满足要求。另一方面,如果在几十米深处的地宫有13000多吨水银,那么它在封土堆表面形成“污染圈”的汞含量,就可能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特高数值。即使将地宫中的水银压低到200吨,也得生产1300多年。
13000多吨水银啊——
李绿蚁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看向天空:不知为什么,如果此地的水银真的是为了抵御盗墓贼,那此地空间应该是密闭的,为什么自己却能看到天空呢?
这扇石门看着沉重,实际上推起来倒是轻巧的很,李绿蚁猜测石门关节处应该也有机关,此地处处可见机关术的影子,也是一个迷。
窝瓜还没使出吃奶的力气,便听到门“吖吱”一声,抖了一地的灰,而李绿蚁回首看去,忽然脑子一疼:之前来这里时,这些青铜甲卫都好端端的站在桥上,没有丝毫损坏,自己一行人是使用了特殊的法子才能过来,可是既然照片里面的几人来过了,为什么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难道他们采用了另一条方法,或者是走了跟自己这一行完全不一样的路??
这道石门打开后,在四人进入时,那石门再一次“砰”然闭合,似乎感受到气流的涌动,不知嵌在哪里的长明灯忽然齐齐点亮,使众人一下子看清了横亘在几人面前的,是一方绵延至墙壁的整面石阶。
石阶很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名堂,几人只得揣着小心的往上探去,好像还有“哗啦”一声的巨大波浪拍打到岸上的声音。
奇怪?
窝瓜心里泛着嘀咕:总不可能后面还有一面大海吧。
这座地宫倒是中规中矩了很多,顶部高耸,采用平顶结构,粗略计算,即便是距离那石阶都有几米之高,令人望洋兴叹。
当真的站到那顶上时,窝瓜眼珠子转了转,“屎壳郎,你掐我一把。”
许苇航也咽了口口水“我也需要有人掐我一把。”
但见在长明灯的照射下,看不到边际的石室内,是一面汪洋大海,平静无波,李绿蚁不敢置信:刚刚在外面谈论过“水银海”的事情,不会在这儿真的遇到了吧?
不好!
这里不再有流动的空气,这些液体很明显就是水银,李绿蚁匆忙低喝一声,各人从包里拿出了防毒面具。
这里的水银海面积这么大,人在里面用不了一个小时必然就会昏迷不醒,难怪刚进来时就有一种沉闷的压在心头上的感觉,原来是长久以来的水银挥发。
但见汪洋恣肆的银河好像是天空铺展的画卷,又好像是造物主与自己开的巨大的玩笑,在石阶之上的,居然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水银海洋。
二川溶溶,流入宫墙。逶迤万千,不知何往?李绿蚁现在总算有点明白了《阿房宫赋》中的所看所感,眼前看到的一切,在长明灯的烛火交相辉映下,也颇有点“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的感觉。
众人一面惊叹一面呆愣的呼吸印在防毒面具上,留下白色的雾气。
怎么过去?
许苇航四处乱看,指着在角落好像是码头一般的亭子,亭子前有好像是马槽一般的横杆,横杆上绑着几艘或大或小的船只,有的船只只有渔船大小,船上放着双桨,有的船只却有宝坞般宏伟,好似郑和下西洋的规模。
“真是天助我也!”
窝瓜头一次赞赏了许苇航的先逃为敬,紧跟而去,李绿蚁与卓子衍一步步悠哉的往那边走过,卓子衍侧头看李绿蚁脸上并无喜悦之色,不由开口问道“你似乎对眼前的一帆风顺的情况并不以为然?”
李绿蚁如实说道“我们走来的一路上,有哪一回是一帆风顺的?这次在我们刚进入这个奇异的地方不久,不仅有长明灯贴心的为我们照明,在我们烦恼怎么过水银海时,连摆渡的船只都出现了,难道这还不能引起我们的警惕吗?”
许苇航当然吵嚷着要坐大船,毕竟眼前的景象,能激发这世上一切雄性生物的征服欲,窝瓜与许苇航说他们虽然无法征服大海,但是可以征服眼前的水银海。
大船的确华丽,装饰的靡丽奢华,好像真的有当年隋炀帝下江南,所设所布的那艘龙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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