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呢?李绿蚁闭口不言,却没说。
当李绿蚁正要跳入水里,栾菁菁忽然阻拦“我下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李绿蚁下意识的想说:因为你是个女人,而我是个男人,却栾菁菁反诘的“难道在这里,大家各自都有什么差异吗?而且李绿蚁,你别忘了,我栾菁菁才是组长,你既然是组员,就尽好你组员该尽的责任,不要在这里指手画脚!”
栾菁菁说完便“扑通”落了水,李绿蚁呆了一会儿,刚才栾菁菁所说的话的意思,一定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她却通过这种形式来表达,说明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分量也比任何人都重,这女人!
既然栾菁菁下去了,李绿蚁也不会傻帽般的再跳下去,周围的雾气是白色的妖怪,狰狞的四散而来,雾气乍然看起来只想是普通的雾而已,谁都会这么想,连金元宝都不明白为什么李绿蚁在看了星象之后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但是李绿蚁说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大家这样想着,忽然栾菁菁下水之前交给李绿蚁的那个无线电电灯忽然亮了一下,指与分针针“咔嚓”一声,重重的停在了12这个位置上。
此时是2001年,农历七月十五号,北京时间十二点整。
这一天,被民间称为盂兰盆节、中元节,或许说一个更通俗的名字——鬼节。
没错,李绿蚁之前恰好没注意到这一点,却在今夜夜观天象,想知道水流的潮汐会不会改变,这样通过那通道时,或许会通过潮汐的改变微小差距,从而能计算出一个安全值,让众人能擦着那水下旋涡的安全范围过去,却没想到看到了入夜12点,就是盂兰盆节这一惊人的事实。
在盂兰盆节这一天,但凡是海上的航船,都不会出海,因为民间有习俗规定便是如此,这一天,全天下非是阳间之物都要借道过路,马路上能看到有不干净的东西成群结队的游荡已经是很寻常的事了,因为这些东西一般是悬浮的,他们更多的会借助走水路这一点,所以这一天看似是海啸、潮汐的喷发,都是阴兵借道的原因。
而在众人脚下千米,就有范蠡的墓葬静悄悄的立在那儿,那范蠡乃是一个能给勾践出谋划策的人,他的墓,即便是埋在水下,焉能想不到没有任何人来盗?定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而且这一天还是鬼节,那便更加如虎添翼了。
焦急不已的李绿蚁与不明觉厉的众人各怀心思,李绿蚁时不时的看着驾驶室:还没好吗?为什么还没好?已经快来不及了!
白雾如同比黑暗更强大的猛兽,一下子将这艘船笼罩的严严实实,雾气中好像有蛰伏的无常鬼随时随地要冲出来,就在这时,听到柴油机“咔嚓咔嚓”好像咳嗽的声音,粟九脸色一喜“好了好了,能动了!”
太好了。
粟九想等栾菁菁上来再开,却李绿蚁脸色铁青“你想让这一船人都死吗?快开船,我下海去找她!”
得到了李绿蚁的这个回复,粟九也沉沉的点点头,连忙驱船向前乘风破浪而去,李绿蚁在此时“扑通”一声落水不远,迅速朝着栾菁菁的方位划水而去,却找遍了周围,根本没发现栾菁菁的影子。
奇怪?刚才解开了水草的束缚,那栾菁菁应该迅速往回游,再不济也应该在原地等着才是,怎么现在不见踪影?
李绿蚁心里有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却在这时,从白雾中飘来一辆船“呼哧呼哧”着而来,抬头一看,窝瓜等人正一脸焦急的看过来,见到李绿蚁显得十分震惊。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在船上呆着,快点走的吗?!”
窝瓜十分委屈的,“我们是走了啊。”
粟九不敢置信的“刚才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已经冲出去千里,你是怎么追上我们的?”
李绿蚁莫名其妙的“不是你们开了一圈又绕回来了吗?”
“不可能,船走的是直线,怎么可能会绕回来?!”
李绿蚁惊,看向王瞎子、秦翩翩与窝瓜,三人都肯定的点点头,几人同时意识到一件事:完了,在这白雾中有东西不想让他们冲出去,他们遇到鬼打墙了。
“等等,这些事不算,栾菁菁去哪儿了?你不是去找她了吗?”
李绿蚁也脸色一白“我下水后四处找寻,就是没看见她的影子,转瞬你们就开到了我们面前,我——”
众人一筹莫展,就在这时,听到好像是旧风车“吱呀吱呀”的声音,又好像是什么人踩在旧木板上的脚步声,从白雾中晃晃悠悠的浮过一艘奇怪的木船,为什么说那船奇怪,是因为那船身虽然破,却挂着船帆,洁白的船帆洁白如新,与船体截然不同。更加奇怪的是,无论船体之内还是船外,都密密麻麻的依附着许多的藤壶与苔藓,那藤壶与苔藓长在船外面不奇怪,这是船体在水里浸泡的原因,但是长在船舱里面——
难道这艘船曾经被长时间的浸泡在海水两万里之下,直到最近才被人为的浮上来?这苔藓的痕迹,没有个二十几年也形成不了这个样子,真是见了鬼了。
众人一副离它远远地模样惊恐的看着它:这艘船比几人身处的渔船还要小上一倍,是一艘破破烂烂的小木船,一片鬼雾之中,无法走直线的船只,和一艘忽然冒出来,长满苔藓浸泡了三十年的木船,怎么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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