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董将军吗?”
“还有吕将军!”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牧歌为何会将他们二人,押入朝堂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已经投靠了镇南王一脉的官员,看到这一幕场景,不禁心怀疑惑,暗自与左右嘀咕。
如同丈二和尚,完全摸不清头脑。
但少数明白事例的官员,以及一直以来忠于大唐的官员,一眼瞥去便已看透!
镇南王之死,便是一个大阴谋!
不然的话,董、吕俩大将军,也不会在镇南王刚死,便被白牧歌的人,如同拎死狗一般拎上朝堂来。
此举的目的很明显——
必然是白牧歌,在离开太极殿之前,便已经受了小唐王暗旨。
此次,小唐王让白牧歌单独行动,便是为了彻底清除,镇南王一脉的残余党羽!
这时他们才恍然明白。
为何白战与曹振二人,会故意扯一些无关紧要之事,并在朝堂上与小唐王商议。
方才他们这般做,乃是故意拖延时间,不让乱党官员趁机离去,好来个一网打尽!
不得不说,就小唐王与白牧歌二人的演技,他们已经不能再将此二人,当作毛头小子来看。
因为朝野上下所有人,方才都被他们俩骗了!
“白牧歌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白大人此番,也算是随着儿张船高,间接得享大功啦!”
“哎……我等怎么就没这个福气…”
不少忠臣官员,内心暗叹不断。
看向步入大殿的白牧歌,他们眼神之中,闪过不知多少嫉妒与羡慕。
但更多的是庆幸!
‘只要镇南王一党势力被除,那咱们也不再受制于人,也能在自己的官职上,发挥各自的光和热。’
‘将来升官发财,那也是唾手可得!’
想到此处,忠臣官员众人,纷纷面带喜色,同时对白牧歌持以微笑。
毕竟白牧歌,是他们所有人的功臣呐!
站在官首位的曹振,闻言也看了眼殿外,正徐徐走来的白牧歌,神色微愣了片刻,目光便落在他身侧的曹正淳、海大富二人身上。
此二人不是武功高手,打死他都不信!
“白大人,恭喜啊!”
曹振回神过来,看向身侧的白战,微笑着轻声祝贺,“想不到白大人,居然还对老夫藏拙,暗中行了此般大事。
白大人的这份魄力,老夫扪心自问,自愧不如也!”
“???”白战当场就有些发懵。
我暗中藏拙?藏了什么拙?
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当他转眉微瞥,瞧见自家儿子白牧歌正徐步入殿,身侧二人拎着董、吕二将,又想起方才白牧歌离去时,曾经叮嘱过他的那番话,此刻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一切,竟是牧儿与陛下,早就想好的计谋!
这臭小子,居然还一直瞒着老夫!”
只是,当他想起白牧歌与小唐王,在决定暗杀镇南王之时,所需要承担的风险,白战不禁一阵心有余悸。
若是此番计划一旦失败,小唐王并不会有什么事,可白牧歌就会因此而没!
他老白家,只白牧歌这么一根独苗!
若是白牧歌没了,那他这个户部尚书当着,将来还有什么盼头?
“呸,我这个乌鸦脑!乱想些什么呢?牧儿必然会长命百岁!
对,就是长命百岁!”
在心头暗骂了自己一通,白战这才回神过来。
他脸颊上,也忍不住浮起笑容,拱手低声说道:“丞相言过了,此事……牧儿也是背着老夫所为,老夫直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
白战这话的确是真话,不过落到曹振耳中,便成了谦虚之言。
毕竟,白战平时为人低调谨慎。
“呵呵,白大人不必过谦…”曹振微微一笑,自然不会相信白战之言。
若是白牧歌与小唐王,此番决定刺杀镇南王的计划,并没有白战在暗中相助,怎么可能会一举成功?
且,白牧歌身侧这两人,在曹振看来,明显就不是白牧歌的麾下,必然是奉白战之命所为!
往昔之时,白战可是大唐一等一战将,只不过后来,有先皇托孤,白战这才转入了朝堂上来。
兵权,也因此落入了镇南王手上!
很明显,白战之所以这么做,愿意拱手将功劳让给他儿子,只不过是想白牧歌,借此上位而已。
就白牧歌这等纨绔子弟,曹振还能不知道,他究竟有几斤几两吗?
明知这一切被曹振误会了,白战内心也是颇为无奈,索性不再言语。
“就让这个误会,继续被曹振误会下去吧,这样一来,牧儿也能安全许多。”
白战在内心暗道。
于是,在他看到白牧歌进殿之际,便朝白牧歌丢了个微妙眼色过去。
白牧歌不禁一愣,随后便恍然明白,这个便宜老爹,是想他在朝上低调做人。
可是现如今,有了系统加持,在‘卑鄙无注定会越走越远。
白牧歌微笑着点点头,但不过转身间,他便将白战的示意抛掷脑外。
再见了,我的光明正直…
“微臣参见陛下。”
来到殿内,白牧歌朝小唐王微微一礼,同时将兵符双手呈上,这才笑说道,“陛下,微臣已经将兵符取回;
此二将,便是镇南王麾下得力大将,请陛下发落!”
看到董、吕二将,已经被白牧歌的人彻底制服;且,白牧歌又将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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