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乃北离一大城池;也是一座吃人的城池。
若要说那天下高手哪里最多,那便是北离的长安城了。
晴空万里,湛蓝的天空好似蔚蓝的大海,软绵绵的,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长安城,大街上仍是车水马龙,张灯结彩。
只不过,今天,貌似有所不同。
“诶诶诶,那个人是谁?怎么敢在长安城擅摆擂台啊?不怕被打死吗?”
“诶,听说他自称是绝世剑仙,从南山南下来的。”
“诶,你们说会不会是那江湖五剑仙之一的雷剑仙啊?”
“净胡说八道,怎么可能?雷剑仙一向孤傲,怎么会来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呢。”
“喂喂喂,别说了,估计多半也是个高手,长安城以内,都是人吃人的地方,小心遭殃啊……”
……
这一天,长安城好像炸开了锅一样;每个人都在大街上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庄子横悠哉悠哉地走在大街上,他看着人们都在七嘴八舌地八卦,便凑了凑温道身旁,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喂,温道。他们再说什么啊?我听说,今天长安城内,好像来了个高手啊。”
“嗯……貌似还是一位绝世剑仙。”温道点了点头。
“诶,温道,要不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庄子横坏笑道,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
“行啊,反正最近也是闲得发慌。”温道双手插坏,耸了耸肩,笑道。
说完,二人便朝擂台方向前去。
“哟,人可真是多哦。”庄子横在人群中快被挤成了肉饼。他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温道拉到了前排。
果然,只见一个不大不小的擂台屹立在其中;擂台的一侧摆放着一桌一椅;只见一位身着紫衣,面色俊冷的男子倚靠在上,他的身旁,放着一把剑,一把长的出奇的剑。
“长安城,生死台,”温道皱了皱眉,轻轻摸了摸下巴,“这个人,是个高手。”
“啊?生死台?”庄子横惊道,“不会是那种输了就死了那种吧?”
“差不多,”温道点了点头,“一般在这个擂台上,输的人,下不来。”
庄子横听完,表示畏惧,“看来,可能真的是个高手。”
擂台旁围观的人愈来愈多,整个长安城的人几乎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突然,只见那个紫衣男子站起身来,他开口了,“三天,想和我过招的人,随时奉陪;三天以后,我将亲自取一个人的性命;这个人,叫温道。”
“什么?温道是谁啊?”
“没听说过啊,温道又是哪等人物?”
“恐怕是他的仇人吧?”
紫衣男子话一放出,擂台下又好似炸开了锅。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之时,突然,台上那位紫衣男子双指一抬,那把长的离谱的长剑被他握与手中。
随后,他转身走向椅旁,椅旁有一块很大的木牌子,只见他一脚踢起,直把那木牌子踢到半空之中,木牌子重重地落在了擂台的中央。
“砰”的一声巨响,台下的人大惊,安静了许些。
只见那块大大的木牌子上,有一道剑痕,很明显,那是他的剑痕。
木牌子上,还刻着几个大大的字:来者,上官仓虹。
“上官仓虹?真的是那位五剑仙之一的雷剑仙吗?”
“不可能吧?雷剑仙真的会下山吗?”
“人家都这么说了,还不可能吗?”
“那也说不定啊……”
“对啊,指不定骗人呢……”
突然之间,擂台下又炸开了锅,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看来,是来找我的,”温道双手插坏,眉头紧凑,“不简单。”
庄子横愣了许久,不知所措,他拉着温道暂且离开了人群拥挤的地方,“喂,温道,你说你是不是得罪谁了?怎么莫名其妙就有人要来取你性命?”
“没有啊。”温道摇了摇头。
“没有?难不成那人找茬?”庄子横一脸疑惑,他此时此刻比温道还着急,“温道,你不会真要和那个人打吧?”
“打呗,”温道慢慢说道,“不打的话,三天过后,他也会来找我的。”
“喂,温道!”庄子横急道,“你真要打啊?那人不会是真的雷剑仙吧?你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啊?”
“我看就是了。”温道双手插坏,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刚刚那道剑痕,比你之前见到的六十年前的天下第一剑仙白衣熏还要强。”
“什么?还要强?”庄子横大惊,“那你岂不是要给打死?”
“不行不行!”庄子横连忙摇头,他拉起温道就要走。
“喂!你要带我去哪?”温道甩开了庄子横,一脸疑惑。
“当然是带你逃啊!”庄子横说道。
“逃去哪?”温道翻了个白眼,“这一场,已是非打不可了。”
“非打不可啊!”庄子横不知如何是好,“那该怎么办啊?不是,你会用剑吗?要不我帮你去打吧,说不定我还能把他劝退呢。”
“就你?”温道一脸不屑,“我还怕你被打死呢。”
“喂,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庄子横双手叉腰,个子挺得高高的。
“哎不是,那现在怎么办啊?”庄子横突然不闹了,急得转圈。
“他要杀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温道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丝毫不在意。
“那我总不能看着你被打死吧!”庄子横急道。
“喂,你怎么不往好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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