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美眼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然后想了想又叹了一声:你去找你哥,他一向疼你,绝不会看着你被那贱人给告上法庭。
“还找他呢?安逸说他去找我哥哥帮忙反倒是被我哥给狠狠地数落了一顿。”傅佳一听那话立即不高兴起来。
“那安逸还不是咎由自取?你哥本来就看不上他,他又护不了你,你哥能不数落他吗?要我说你哥数落的好,正好我这个当长辈的开不了口,你哥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妈,那是我丈夫啊,你们怎么能不尊重他?”傅佳气急的大喊。
“他若不是你丈夫,他能进的来咱们傅家的门吗?他沾了傅家多少光你不知道他心里会不清楚?这个安逸啊,要我说你本就不该家。”
“妈,你再说这样的话我真要翻脸了?他是我爱的男人,就算是为了我,你们也不能那么说他。”
凌美吃惊的看着站起来的女儿,然后又拉着女儿的手:好了好了,我们给他面子还不行?不过你得答应妈妈,今天在家吃饭。
傅佳这才又坐回去,凌美又仔细端详起傅佳额上的伤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现在身子虚弱像是要喝茶吃东西之类的就叫他家里下人去做,怎么能自己做呢?伤成这样别人不心疼,你妈可心疼着呢?
凌美说着抬手推了推傅佳额上的碎发,看着傅佳受伤的额头心疼不已。
傅佳垂着眸不说话,倒是安静了一下子。
她哪能告诉家里人她这是被安逸推倒才受的伤,那安逸还不得被傅家人给吃了?
她心里委屈的厉害,憋屈的厉害,却是无处发泄。
安逸今天早上才哄了她,但是她现在想起来安逸说的有些话,却是伤得厉害。
傅赫的车子在体育场听着,一直到了晚上。
戚畅抱着球从车子里出来,扎着马尾,穿着黑色的运动,像个专业运动员那般夹着球朝着球场走去。
那片绿色的场地,她推着球轻轻拍着,然后一步步的接近想要到的地方。
球从她手里丢出去,碰到篮球框,很快就从里面掉下去。
篮球到地面的声音并不清脆,却让她听了感觉真实。
运动起来后,心里所有的压力都会随之跟着汗水被排除。
他便在上面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那里面对着下面打球的女孩。
她一直很专注,杏眸一直望着球体,而他也很专注,望着她跟篮球。
她没进一个球,又或者错失的时候,他都看着,甚至能立即找出毛病。
出了一身汗之后,身上没了多少力气之后,她抱着球朝着前面的座位走去,却是无意间一抬眼看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最上面那一排。
杏眸一暗,本想在下面坐坐的女人又朝着上面费力的走去。
“什么时候过来的?”
“下午。”
戚畅坐在他旁边看着下面,不自禁的笑了一声:那你不是看了一场免费的球赛?
“虽然就只有你一个人,不过我等的也只是你。”
他也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戚畅转头看他,深邃的杏眸里闪烁着些温柔的东西。
然后又瞅着台下,瞅着自己手里的球:要不要比一场?
他看她:吃过晚饭了吗?
“你一说倒是有点饿了,那不比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傅赫便是跟着她身后。
戚畅在停车场立即看到他的车子,想到自己来的时候竟然没发现,明明就他们俩的车子停在这里,不自禁的笑了一声。
把球放到后备箱,然后转头看他:拜拜!
他站在车前转头看她:你不请我吃饭?
“理由?”
“我一直在等你。”
戚畅眼眸动了动,然后打开车门,笑着对他说了声:理由不够。
说完上车,关门,然后离去。
他笑了一声,然后也上了车,只是他眼里似有若无的失落没有被别人看到。
浩瀚的夜空里,再也没有更耀眼的东西。
车子缓缓地驶出,追随。
隔天她在会所应酬,他在角落里入座。
服务员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却是能让在座的都听到。
“傅总说您身体不好,提醒您少喝酒。”
戚畅端着酒杯朝着角落里看去,服务生退下,
务生退下,周遭的人们都看着那孤独地角落里,然后本来热闹的应酬场面一下子变的寂静起来。
他这阵子一直这样,在她应酬的时候出现,不管是在包间还是在大厅,他准是让人传句话给她,说是传给她吧,又让整桌人都听到。
可是这晚她就是很不爽,他貌似好脾气的对她,却是叫所有的人都不敢跟她靠近,他不是提醒她少喝酒吗?她偏偏要多喝几杯。
晚上她喝多就找代驾送她回去,那几天他应该很忙的,过完年不久就是他父亲的生日,但是他却好似很悠闲,整天跟着她屁股后面。
戚畅几乎要崩溃掉,那天他父亲的生日宴设在了璀璨,戚畅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不是应该设在辉煌吗?
毕竟辉煌是傅家的女婿啊。
“傅总说当晚的菜单由您来决定。”
戚畅抬眼看了餐饮部主管一眼,然后又看向厨师长: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去办。
“可是……”
“别搞得好像我们璀璨没有接过大人物的生日宴一样,什么高官大人物你们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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