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
宁王突然是夸赞,“你这丫头长得倒是漂亮,身材也是让人经不住瞩目,虽然不及我家那琬琰和莞儿,可你们姐妹里要数你最好看了。”
嗯,这般拿自己打趣又不忘显摆自家闺女,是她那不要脸的姨祖母没错了。
秦沅汐躲在被子里无比羞愤的套上里裤,又是探出头噘着嘴起了脾气。
“姨祖母,这里是哪?既然是好端端给我解毒,我怎么一醒来什么都没穿……”
宁王狡黠一笑,似占极了孙甥女的便宜,“解毒,自然要给你擦洗的,你放心,这屋里头没男人。”
好吧,秦沅汐一听如此,也不好过多纠结。
只是初醒来的她脑子有些迷糊,更多的还是对所谓痴傻两年的解释的迷茫。
若真有这么久,这两年做了什么,她怎么是不记得的?
而且……自己已是顶着十七岁的身躯,无论目的还是婚姻,都无一建树,岂非虚度了曾经。
本来,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的。
秦沅汐咬着嘴唇,迷茫无措的看着眼前浅薄的被单,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感。
回过神的她有些气急,忍不住撇嘴伤心道,“若真过了两年之久,姨祖母怎么不早些救我……看着汐儿跟个傻子一样很高兴吗?”
“这里可不能怪我,你以为你那毒是那么好解的,前年的事情有些杂,若非你祖……你姨祖母我结交一位奇女子,你怕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那……”秦沅汐本要道谢,却是觉得两祖孙之间实没必要客气,又才吝啬的闭了嘴。
只是此刻,她也从来没有怀疑眼前姨祖母的性情。
这般无忧无虑的姨祖母,跟当年那个没什么两样。
也许这两年祖母过世后姨祖母也是在外边想开了吧,秦沅汐这般想着,
“那姨祖母……”她望着眼前分明年轻到了不像话的宁王,开口试探,“这么久过去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到底是谁害我?”
脑中对及笄礼的事情已经很悠久了,秦沅汐迫切得到真相外,其实还有着渴望其它的了解。
两年半的时光不会等人,她糊涂这么久,也不知道朝廷局势如何,那二弟如今太子当的可是安稳。
秦沅汐的心思坚如磐石,从来没有放弃野心的打算。
只是朝堂多变,什么都不曾了解,她以后恐怕走的艰难。
宁王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你是谁害得还得自己去查,发生的事情自然是有的,这些别急等会你会知道。”
“至于你这丫头可能感兴趣的好事情……”宁王精神十分饱满,神秘兮兮开口。
“倒是有,那就是你那个弟弟已经做了两年皇帝,而且结婚了,我听说前不久皇后生了个小皇子,你身为长姐,做了长公主,也当姑姑了……”
宁王摈弃权利也久,要说起这些,除了挂念那刚出世的重孙,对其它的显然没怎么在意。
说是秦沅汐关心的好消息,这哪里看都不是好消息。
对她来说,分明是惶恐与惊吓才是。
只听闻二弟做了皇帝,秦沅汐整个人都懵了。
暂且不言她乐不乐意,那她父皇呢!
父皇那般年轻,按这说辞,岂非只当了两年皇帝……
本能的念头驱使下,她下意识觉得事情可能糟糕,不禁是急于求证,“姨祖母,我父皇……他……”
宁王瞧她那快红了的眼眶,顿时一个暴戾,“你别瞎想,你父皇只是退位了,之前你中毒后京城出了点事,你父皇和群臣闹了矛盾,一气之下退位去骊山乐逍遥去了。”
“退……退位……”
秦沅汐脸色僵硬了半晌,随后勉强点头接受了这个糟糕的消息。
那还好,只是二弟做了皇帝这么久,她这个姐姐若是还想着那些,该如何还能插手朝堂?
宁王也没说上几句,借口有事出了屋子。
屋里也只剩下秦沅汐一人,她只觉得心情烦躁复杂,想着身子也没什么大碍,干脆穿好衣物起身下了地。
走近了窗户边上,她随手掀开帘子,忧虑的目光随着夺目的光线渐行渐远。
窗外是一片院落,院落外,是一片高大的树木罢了。
时而传来几声悠远的鸟鸣声里,见证这住所的娴静怡然。
看环境,这里不是深山也是林子。
秦沅汐以手抚额,思忖了许多,不禁是又仔细想起姨祖母刚才的那些话。
区区不过两度春秋,二弟为天下臣民的帝王,朝代更迭,也做了父皇的人了。
而比较下,她这个傻子,只是浑浑噩噩这么久,换来那侄子不久的一声皇姑姑了当?
她怎么甘心。
秦沅汐长叹一声,思绪万千的心底又是好奇起那皇后该是何家千金,竟是肚子那般争气?
以当初的情况,应当不是那个跟弟弟厮混的俞萱然吧?
若是不久那侄子被立为太子,岂非是二弟皇权稳固,无人能媲美。
倒是该死,秦沅汐双拳紧握,不由得涌出滔天恨意。
到底是谁在那般危难之际陷害于自己,现如今倒是白白与所谓太女无缘。
她那二弟,皇位坐的稳当吗?
正直此时,又是外边宁王隔着老远一声平淡的呼唤,“你出来。”
秦沅汐奇怪姨祖母突然的疏远,连忙从侧门出去。
随着指引,她到了另一处居所。
宁王也没顾身后的她先一步进了门,只剩下秦沅汐一个人一阵莫名其妙。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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