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爹怎么回事嘛,干嘛发这么大火啊?”我气愤的拽下一片叶子发泄着。
“田伯伯一定有他的道理,配药也不是多大点事,我紧赶着回来也就是了,你刚出闭门思过期,眼下还是别惹伯父伯母生气了。”戚云看着我的憋屈样,竟然不厚道的笑了。
气的我用树枝抽他“你还笑,我还不是想帮点忙吗?”
“丁儿对我情深意重,我真的好感动”戚云捂着胸口开始演戏。
“滚,油嘴滑舌…”我放开薅的差不多了的树枝,转身离开,懒得搭理这个没良心的混蛋。
书房里,戚云放下酒杯,将壶中酒盛满酒杯恭敬的递给田牧“田伯伯,这次是我思虑不周了。”
田牧放下笔,好一会才道“我自然不是冲着你和丁儿,只是这北幻国,毕竟是敌国,我如今虽不是将军,可两国常年交战,我曾也杀过不少的北幻士兵,丁儿去北幻要是被发现那还了得?”见戚云认真的点头,田牧又道“丁儿和你不同,你娘本就是北幻贵女,再者戚城经营买卖不涉及政事,你自小便在两国穿梭,你要是多带了个丁儿反而对自身也不安全,再者说了你也知道,当下各方势力敏感着呢,丁儿那丫头又是个闹腾的,一切都太难控制了。
戚云叹了口气“我明白,伯父,我会劝说丁儿的,您放心吧,至于我也会尽快赶回,还有我爹的事,我也会尽量…”
不等戚云说完,田牧便摆了摆手“你爹的事,你也没办法,他现在是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了,且随他去吧,你安心把毒解了,至于你和丁儿以后……田牧轻叹一声。
戚云闻言也明白问题出在自己老爹身上,在这个时代,不被父母认同的婚姻还是名不正言不顺了些。
翌日,戚云一早便准备出发,但想着上次不告而别惹火我之后,便学乖了不少,天灰蒙蒙亮就潜入我的闺房,静坐床头。
我迷糊着,直觉有什么东西正愁着我,费劲睁开眼,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从床头弹到了床尾。
“什么玩意,你吓死我了。”我抱着被子惊魂未定。
“哎,不都说,相爱的人在身边,是会生出安全感的吗,怎的你这么副样子,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戚云促狭的望着我,把话题悄无声息地转移了。
“不可告人你妹,我能有什么秘密。”谁一大清早床边坐个人不吓得魂飞魄散的。
“好了,好了,下次注意,下次我不坐床边了,我躺在你边上等你醒来”戚云一副委曲求全的表情。
“你行行好,可别了,那更可怕。”我摆着手,礼貌又不失果断的拒绝了。
“我准备出发了,临走前看看你。”戚云将身子更探进了些,将我散落的碎发缕到身后。
我抄起枕头朝着戚云肩膀就是一击“你这说的,放在影视剧里十有八九就是回不来了的临终遗言,可别给我瞎说了。
“哪能啊,丁儿在哪我就在哪。”
“少贫嘴了,既然要早点出发,那便走吧,我穿个衣服送送你。”我放下枕头起身准备穿鞋。
“现在时辰尚早,在休息会吧,我就是过来跟你告个别。”戚云嘴上说着大可不必,手上却已然拿起我的鞋子帮我穿了起来,无语子。
送戚云出门,刚好涛子也牵了马出来“你俩小心点,早去早回,我冲着二人挥着手。
只见戚云回过头直勾勾地盯着涛子,眼神中带了丝不悦,随后撅个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绝了,我就礼貌性的打个招呼,这厮也乱吃飞醋。
涛子缩了缩脖子,一秒切换表情管理。
望着二人策马远去,我静静的站在树下,有些不舍……
“喔,我去,你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双手抱胸,一回头只见樱儿站在身后。
樱儿丫头,垮着小脸“一早便醒了,等着他来跟我告别,竟久久等不到。“
哎,我拍了拍樱儿的肩以示安慰,涛子不比戚云是个厚脸皮,想让他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好在樱儿是个主动派的,我一直相当看好他俩滴。
我拿着锦盒里的雪莲子有些纠结,赤瞳的这朵雪莲倒也用不上了,留下反而有隐患,这人奇奇怪怪的,万一留下雪莲便以为我默认将小命交给他了可咋整?这万万使不得,得还给他才是,我脑补着剧情,后背汗涔涔的,越想越觉得小命不保,再过三天就是初一,到时候一定要还给他。
三日后,我再次带上面具来到鬼市,可遛了三圈都找不见赤瞳,我自然是没胆子在这里搞事情引他出来,上次的记忆仿佛就在昨日发生的一般清晰,珍爱生命不要在鬼市搞事情,可这也不是办法啊?
眼看着就快闭市了,我还是不知道他隐身在哪里,正焦躁的来回踱步,却只听身后”突“的一声,一回头竟是左言。
我欣喜不已”左言掌柜,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左言看着我面无表情,我的热情和他的冷脸,令我尴尬不已,更何况眼下还有不少人在,幸亏带了面具。
“你找大人有何事?”左言依然是面无表情。
“额,那个,这里不方便说话,可否带我去找赤瞳大人,我当面与他说。”我示意了下手中的锦盒,也不知左言是否知道这事。
“大人不在,你若有要紧事直接与我说便好。”说话者依然冷着脸,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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