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不必紧张,老夫早已说过,此行没有恶意。”
“我与李佳已成亲三年有余,前辈此来,有何用意?”
月寒道:“李佳既非天香之姿,也无绝色之颜,李凡对她情根深种,却没得善缘,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她的出身低而已。当初她不是甘心下嫁,魏大人也无意娶她,只不过出于太师对你有救命知遇之恩,而你只为报恩而已,你年岁已过百修为却还不到天灵,只不过是在太阴大陆文言山上修习过驻颜之术,所以看起来还只是个中年人,实则早已无力踏足女子闺房,是也不是?”
“这些,你是如何知晓的?”魏元大惊,站起身问道。这些秘密,他自问除了李太师之外,无人知晓,后者自是不用多说,那与父亲一般无二,绝不可能将这些信息告诉别人,所以当月寒说出这一段话的时候,他内心的惊讶,可想而知。
而月寒知晓这些秘事的原因,是因为走出极悲幻阵后,回忆起阵中的人和事,刑部尚书魏元给了他很深刻的印象,所以之后,他做过一番调差,而结果,并未让他失望。
“我是如何知晓的,魏大人不必多问,我来这的目的,就直说了吧。”
“我是为了李凡而来,他对李佳情根深种,三年来一直消沉遁世,沉迷酒气,为了他走出来,所以请魏大人……”
“绝无可能!”魏元霍然起身:“前辈若要恃强无视lún_lǐ法度,在下决不妥协,若是前辈此来是想让我交出夫人,那就不用谈了,我魏元绝不屈服!”
“此言当真?!”月寒亦是站起身,登峰境八重的超强气势瞬间压在魏元身上,直将后者的膝盖压的弯曲,然而后者虽然大汗淋漓,但却咬紧牙关,面无惧色。
“再撑下去,你的双腿就要废了,如此,也要维护那并不存在的夫妻关系吗?”月寒的声音中,充满了的威胁之意。
“绝…不…屈…服…!”如山一般的无形压力压在双肩,魏元亦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牙缝。
月寒见状,遂撤回气势:“李佳在哪,老夫要见她。”
“恕在下无法告知!”
月寒冷冷的看着他,见后者毅然无畏,情知再施压,也不会达成目的,便不再逼迫,他展开神识,在尚书府中搜寻。
少时,便找到了李佳的所在,月寒飘身离去,在离开书房的同时,一道禁制降临,令得魏元只能站在门口无力的嘶吼。
“李佳,老夫是李凡好友,来这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
尚书府李佳的房内,月寒背对着她,沉声问道:“你爱李凡吗?”
房内女子妇人装扮,她望着那背对着他的月寒,沉思片刻后,说道:“爱。”
“当初太师是用什么手段对你,让你甘心就范?”
“我秦氏一家十三口的性命。”
“倘若李凡某日归来,拥有足够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实力,届时,你会不顾一切,与他相守吗?”
李佳考虑片刻,神情异常坚定:“会!”
“很好,老夫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与你的谈话,老夫以全程用灵魂之力刻印,他日用以激励李凡学艺,迟则十载,短则三五载,当他羽翼丰满之时,就会回来。”
“多谢前辈!”李佳望着那准备离开的月寒,问道:“不知前辈名讳?”
“弟妹现在不便知晓太多,你只需记得,李凡的背后,有老夫这么一个人即可。”
离开李佳房间,月寒来到书房,他挥一挥手,撤了禁制,魏元踉跄着跑了出来。
“你把夫人怎么样了?”魏元红着双眼,大声问道。
“没怎样。今晚之事,乃强敌当前,尚书府上下,无抵抗之力。魏大人记清楚了吗?”
魏元咬牙道:“我只恨当初学艺不精,才有今日之辱,我愧对皇帝陛下,愧对夫人。”
“老头,我也没把你们怎么样吧?至于么?”面具下,月寒白了个眼,一时忘了调整声线,见魏元疑惑的眼神看来,若无其事的道:“你应该庆幸你学艺不精。”说着一道剑光闪过,魏元握着手腕后退数步,惊恐万分。
望着踏剑而去的月寒,魏元急忙唤来府中师爷,指着月寒离开的方向问道:“这个方向通往哪里?”
师爷眯着眼睛想了片刻,道:“那边是长河城。”
“长河城。”魏元捻着胡须来回踱步,脑海里径自思量,忽然想到了什么,向一旁问道:“据说李凡前段时间前去长河城报名参试,他报的是哪一家学院?”
“据说是上清院。”师爷望着魏元手掌,惊疑道:“大人,您的手指。”
魏元望着自己那完好无损的手掌,疑惑道:“方才他明明砍了我一剑。”说时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快速走进书房,将记忆中,那柄剑的模样画了下来。
不时,他将手中画像递给师爷:“查查这柄剑的来历。”
师爷接过画,看罢说道:“大人,这没什么可查的呀,这不就是上清尊者林齐的秋鸿剑么?当年您还在军中的时候,四大将军领兵前往寒域围剿九尾妖狐,险些全军覆没,就是林齐尊者执此剑救的我们,难道您忘了?”
“我说怎的这么眼熟!”魏元双目赤红,有些懊恼的跺了跺脚:“方才我竟然怀疑他老人家对李佳做了什么,真是万万不该,万万不该啊!”
“大人不必自责,他老人家必不会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的,只是小人有一点不懂,他老人家来此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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