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咖啡泼出来半杯,全部落在了她的手背上,顿时手便刺痛起来。
“你干什么?”阮千雅压低声音开口道。
她是来这里报仇的,她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是安娜似乎并不打算随她的意似的,她扬起声音怒道:“你问我干什么?我都要问你干什么?有你这样当秘书的吗?他从来不喝拿铁只喝美式!就你还当他的老婆?”
阮千雅看着安娜的脸,忽然想起她跟景亦泓在办公室里亲昵的样子。
她的胃里突然泛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恶心,她冷声道:“我不是他的老婆,我是他的秘书,他不配。”
阮千雅冷冷的声音刚一落地,她就看到安娜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她眼里忽然多了些玩味和探寻。
不过安娜的眼睛并不是看向她的。
还没等阮千雅转过身,他就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景亦泓冷淡的声音:“工作时间,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
阮千雅不知为何,看到景亦泓的这个眼神莫名的有点害怕。
但是想到傅止容今天跟他说的话,她眼睛柔柔的一转,委屈的冲景亦泓开口道:“我刚才只不过是倒错了咖啡,就被她给骂了。”
安娜挑了挑眉争辩道:“他不喝拿铁,你需要我说多少遍错了就是错了,装可怜这是一个员工应有的态度吗?”
阮千雅都已经做好景亦泓会向着自己的准备了,却没料到景亦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开口道:“扣工资,自己去把手上洗干净了。”
阮千雅微微抬起眼眸看着景亦泓,被看的人却好像没有察觉似的,直接转头回了办公室。
景亦泓转身的瞬间,但安娜却好似不打算放开阮千雅似的,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咖啡,冲着她包裹着纱布的胳膊就浇了下去。
安娜歪歪头,无辜的冲阮千雅笑了笑:“你看,没有人会帮你,你装可怜没有用。”
慢慢开始愈合的伤口突然被浇上了这么烫的咖啡,里面就像被火灼一般剧烈的疼起来。
跟这种疼痛比起来,刚才溅在自己手上的咖啡就像挠痒痒似的。
“找准自己的定位,不是什么东西都配在景亦泓面前乱吠的。”安娜伸手握住阮千雅手上的伤口,紧紧的捏了一下,“他说你是他的老婆,你难道真的认为自己就是了?”
阮千雅疼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但是她看着安娜的眼睛却依然坚定冷静,她轻声重复道:“我说了,我不是他老婆,但这不是我不配,是他不配!”
她一把甩开安娜的手,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起身往流理台走去。
她现在已经清楚了,景亦泓就是傅止容说的那种人。
他根本就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心疼,那天晚上流露出来一瞬间的温柔,也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
毕竟是一个能把人生生逼死的男人,能有几分温柔?
这纱布被咖啡弄成这样,肯定是不能用了,阮千雅索性直接将纱布取了下来,对着水管用凉水就冲了起来。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伤口,伤口虽然早已经不再流血,但也没有结痂,伤口的边缘原本泛着白色,现在被咖啡弄过之后,上面是诡异的棕色。
再加上水比较烫,伤口周围已经再次红了起来。书荒啦书屋
阮千雅的包里有备用的纱布,她面无表情地冲洗完之后,就草草给自己包扎了一下。
然后她再次回到咖啡室,给景亦泓倒了一杯美式,送回了他的办公室。
景亦泓不动如山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只有阮千雅进去的时候,才拨动了下自己的眼皮,赏光看了他一眼。
阮千雅准备出门的时候,景亦泓才缓缓开口道:“今天晚上有一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参加。”
阮千雅目光毫无惧色的看着景亦泓:“入职第一天就要让我去参加酒会吗?”
“不参加酒会,你打算怎么从我的身上套取信息?”景亦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打算用你刚才拙劣的撒娇技巧吗?”
景亦泓看向阮千雅的眼睛虽然似笑非笑,但是余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阮千雅刚才被烫的地方。
那里已经红起来了,暂时没有起泡,应该没有太大的事。
他的目光又扫了一下,发现纱布换成了新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好啊。”阮千雅坦然地开口道。
景亦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来意,想必对自己的警惕一定是极高的。
景亦泓冲她挥了挥手:“你可以出去了。”
从他把阮千雅赶出去之后,就好像忘了有这么个人似的,他把特助呼来喝去几次,都没想起要叫阮千雅。
一直到了下班时间,景亦泓才缓缓的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在里面应该是换过了衣服,原本简单的休闲装换上了一套格纹西装,三一结的领带,昭示着这个人清贵的身份。
景亦泓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说不出来的贵气,让人只是看着他,都能感受到与他的差距。
他像没看到阮千雅一样从她旁边经过,走过了几步,才像忽然想起有这么一个人似的,转过头开口道:“跟上。”
阮千雅不动声色的跟上景亦泓,似乎就连被无视了也毫无怨言。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酒会,内容也是乏善可陈,无非是各个公司的互相试探罢了,比傅止容组织的那次宴会还要无聊。
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应该就是景亦泓了。
景亦泓今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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