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穆宁丰脸色顿沉,威胁的目光紧盯着他,“你可别忘了,阮千雅现在还在我手里。”
南宫赫耸了耸肩,“之前他确实在你手里,不过现在可未必。”
穆宁丰心下一惊,隐约预感到了什么,手机铃声恰时响起。
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保镖颤抖的声音——
“穆……穆总,阮小姐她……她跑了!”
“你说什么?!”
穆宁丰在一瞬间脸色惨白,抬眼看到南宫赫那一脸的得意,顿时恍然。
“是你做的?”穆宁丰语气逐渐笃定:“是你派人把阮千雅救走的!”
南宫赫灿烂的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谁做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千雅现在已经不在你手上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必须和你签这份合同吗?”
话音落下,南宫赫站起身,刚走到门口,穆宁丰的手下就拦住了他,眼神凶狠,俨然一副不肯放他走的样子。
南宫赫心中没有一丝慌张,转过身,不紧不慢的问道:“怎么?穆总这是打算用强吗?”
穆宁丰此时心中怒火翻腾,全心在压制着情绪,并没有出声回答。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可以硬来。
南宫赫好心提醒道:“穆总,你可是要想清楚,就算你今天强行把我留在这里,我也不会签这份合同,大不了你就让我直接死在这儿,不过到那时你可就真的沦落一个公然与南宫家为敌的名声了!”
穆宁丰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下唇都被他咬出血来。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含着怒意开口:“放他走!”
见门口的保镖依旧没动,南宫赫无奈道:“你们穆总都发话了,你们还不让开?”
保镖看了一眼穆宁丰,见他点头,这才退到一旁。
眼睁睁看着南宫赫从包间离开,穆宁丰心中的怒火终是无法压制,拿起桌上的红酒,重重砸在墙上。
“啪”的一声,红酒瓶四分五裂,红酒溅在墙上、地上,满地狼藉。
“一群废物!”穆宁丰怒声骂着,门口的保镖皆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牵连到自己身上。
在回帝都的路上,阮千雅靠在景亦泓肩上,踏实的睡着。
景亦泓垂眸看向她,目光如水一般温柔。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缠绕着纱布的手腕,心口一阵难捱的刺痛,恨不得她的伤立刻转移到自己身上。
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手腕,尽管动作很轻,却还是惊扰到了她。
只见她手腕缩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眼,对上景亦泓心疼的眼神,半梦半醒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嗯?怎么了?”
“流了那么多血,一定很痛吧?”
“不痛。”阮千雅并未完全清醒,懒散的应了一句,又重新闭上了眼。
见她又沉沉睡了过去,景亦泓的眼底尽是宠溺,所有的温柔都毫无保留的给了她。
手下本不想破坏他们这温馨的气氛,但眼下已经进入帝都,他唯有小声问道:“老板,我们是回老宅还是送阮小姐回清南路的别墅?”爱看书吧
因为老爷子一直挂念着阮千雅,所以景亦泓本来打算一把人救出来就带回老宅的,可是眼下阮千雅睡得正沉,景亦泓只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去清南路的别墅吧。”
车子缓缓停下之后,景亦泓并没有叫醒阮千雅,而是直接将人抱进了别墅。
在她床边守了很久,静静看着她的睡颜,恨不得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又过了些时候,房间门被轻轻推开,景亦泓当即对门口刚赶回来的南宫赫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南宫赫朝房间里瞧了一眼,对景亦泓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来谈,然后轻轻的将门虚掩上。
景亦泓帮阮千雅捏了捏被角,这才走出去。
两人坐在客厅,南宫赫面色凝重且严肃地问道:“如今千雅已经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南宫毓那边你打算如何做?”
“那一切就要看老爷子的意思了。”景亦泓并没有把话说绝,而是打算把南宫毓交由老爷子处置。
倘若老爷子真的偏袒南宫毓,不对她做任何处置,那他一定不会轻易罢休。
南宫赫又岂会不明白景亦泓话里的意思?更何况此时景亦泓的眼种都透着一抹狠劲儿。
南宫赫十分理解景亦泓此刻对南宫毓的怨恨,恨南宫毓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恨南宫毓挟持阮千雅,让阮千雅屡次受到伤害。
只是南宫赫对南宫毓终究还是有一丝不忍,毕竟在血缘上,南宫毓依旧是他的妹妹。
他抿了抿唇,毫无底气的劝说道:“你能不能给她留一条退路?”
“你说什么?”景亦泓万万没有想到南宫赫会给南宫毓求情,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南宫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立刻改口道:“算了,我知道我这个要求提的有些过分了,你就当我突然善心大发了吧。”
景亦泓略一蹙眉,态度强硬冷漠:“不是我不念旧情,是南宫毓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也就没有办法对她仁慈了。”
此时,南宫毓听到手下报告上来的消息立刻脸色大变,双眸中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你说什么?阮千雅跑了?”
南宫毓暗暗握紧了拳头,皱紧眉头,暴躁道:“穆宁丰怎么会让她逃掉呢?该不会是他故意放了阮千雅吧?”
手下摇头,肯定的回答道:“穆总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听说是四少把人救走的。”
“南宫赫?”
南宫毓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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