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得到那么多股份,才不稀罕跟他们争别的呢!”冯怡芸理直气壮的说道:“总不能好处都让南宫赫一家占了吧?”
冯怡芸淡淡瞥了一眼阮千雅,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如此紧盯着,该不会是你在打老宅主意吧?”
话音刚落,南宫毓推门进来,咋咋呼呼的嚷道:“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想独霸老宅,还真是不要脸了!”
冯怡芸面色一白,很介意南宫毓口中的字眼。
她轻咳了一声,低声道:“阿毓,你这话未免说得也太难听了吧?”
“难听吗?我不觉得啊!”南宫毓不以为然,“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出口呢!怎么?二伯母这是主动承认自己的心思了?”
冯怡芸没吭声。
阮千雅和南宫毓都是牙尖嘴利的主儿,在斗嘴方面她自知自己占不到便宜,索性就一声都不言语,却是打定了主意霸占老宅。
她就不相信了,她若是不肯搬走,还能有人把她的东西都扔出去不成?
然而南宫毓还真敢。
“管家,帮二夫人收拾东西,都塞进二夫人原来的房间里。”
冯怡芸急了,“你敢!”
她腾地站起身,手指颤抖的指向南宫毓,声音都没了底气:“南宫毓,你若是敢让人动我的东西,我就、我就……”
“就怎样?一头撞死在在这儿吗?”南宫毓轻蔑道:“二伯母,你别用对付老爷子那套来对付我,我可不受你威胁。”
说罢,南宫毓冲管家摆了摆手,示意他动手。
阮千雅亲眼看到这一幕,不禁浑身一个激灵,陡然僵直住,心头浮起一个让她觉得可怕的想法。
似是发觉了阮千雅在看她,南宫毓转过头,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你回来做什么?谋害了老爷子之后就这么着急分家产?”
“别把所有人想的都和你一样。”
阮千雅并不想浪费时间与她斗嘴,淡淡看向正愤愤不甘的冯怡芸,清冷的声音说道:“老宅是共同遗产,谁也没有权利独占,若真要争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各自请律师来谈吧。”
“这还轮得到你来提醒?”南宫毓翻了个白眼,却分明是赞同阮千雅的话。
冯怡芸心有不甘,低低哼了一声,转身愤然上楼。
走到房门口,看到手边新买的高大花瓶,她越看越觉得不顺眼,烦躁的伸手扒倒。
白瓷破碎的声音清脆透亮,惊动了别墅内所有人,紧接着便响起了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南宫毓得意的扯了一下嘴角,而后自然而然的将矛头对准阮千雅,吩咐管家:“管家,我实在不想看见这个杀人凶手,麻烦你请她立刻离开老宅!”
管家面无表情的走到阮千雅身边,态度还算客气:“阮小姐,我送您出去。”
走到老宅门口,阮千雅若有所思的停住了脚步。之家
“管家,你跟在老爷子身边几十年了,你应该清楚老爷子的身体状况,难道不觉得老爷子生前病得太过突然吗?”
管家的心犹如触电般一个颤栗,五官僵硬,低垂的双眸藏匿着心虚。
他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镇定自若的回答道:“其实老爷子病得并不突然,自从入秋以来,他就总是盗汗,常常会觉得疲乏无力,这些应该都是征兆。”
“是吗?”阮千雅的双眸一瞬不移的注视着管家,质问道:“既然外公自入秋就病了,为什么到了后期他情况严重了,你才通知我们?”
管家满脸都写着无辜,为自己辩解道:“是老爷子怕你们担心,所以不让我告诉你们。我也没想到老爷子后期会病的这么严重,说来这其中也有我的责任……”
“管家,你也算了解我,你也觉得是我谋害了老爷子吗?”
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阮千雅打量着管家,不仅期待从他口中说出的答案,更期待他的表情变化。
管家陷入了沉默,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看表情似乎有些为难。
其实管家也没想到他们会害死老爷子,更没想到最后背锅的人会是阮千雅。
他只是按照南宫毓的吩咐办事,从来没想过真的要害死老爷子。
“这……这我也不好下定论,说到底也只是那个护士的一面之词而已,不过到底有没有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想你自己应该心里清楚吧?”
管家的回答模棱两可,让阮千雅猜不透他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甚至开始怀疑是她自己太过敏感了。
终究她只是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管家说得对,有些事我们都是心如明镜的,我心中是坦然安稳的,但愿管家你也是。”
管家的表情一滞,眼睁睁看着阮千雅上车离开,愣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隐约觉得阮千雅已经查探到了什么,她刚才那番话别有深意,更像是在给他机会让他坦白。
可他才不会坦白,虽然他并不是主谋,但也正是因为他受人指使,去给老爷子下药,才会害得老爷子脏器衰竭,他并不认为阮千雅会放过他。
见管家忧心忡忡的走进来,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南宫毓不禁诧异问道:“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阮千雅和你说了什么?”
南宫毓双眸微眯,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管家,冷声提醒道:“管家,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若是这个时候背叛我,不但不会得到他们的原谅,反而会下场更惨。”
她的这句话提醒了管家,管家胡乱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当然不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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