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斐苒初曾经和赵御风抱怨过这古代的枕头实在是又硬又硌的慌,而到了后来的时候,赵御风就特地令人为他量身定制了软枕,倒是和现代的枕头十分相似,当时的斐苒初也因为赵御风的这样的举动而感动的不行。
而自己在冷宫待了那么长时间,这宫中的所有陈设也竟然是丝毫都没有变过。粉苒初承认第一天回来的时候,自己心中确实是很感动的,但是现在看来,赵御风依然还是很欠扁……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斐苒初伸出手便抄起枕头,向赵御风的脸砸过去,说道。
“你还说呢,全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至于现在这么难受吗?本来昨天就忙了一天,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今天白天我又都在忙活这个封后大典,烦都烦死了我又不在乎这种东西,你非要弄这么麻烦干什么,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赵御风突然被砸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痛,但他却依然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在斐苒初的面前,他可以撑起万丈江山,也可以像一个大男孩。
“怎么了嘛……难道昨天晚上你不开心吗?”
“......”
斐苒初让赵御风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话,只是默默的坐起身来,拾起了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枕头,再一次狠狠的打了下去……
“你干什么?”赵御风捂着自己的头,大喊道。
“你居然还问,那种话你居然也说得出口。”斐苒初不仅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是说封后大典的事情,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赵玉峰则是一副胸中了然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当然不是,朕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在怀,那让朕怎能不开心呢!这不是,一不小心又想到那里去了,哈哈!”
赵御风很是随意的说着,丝毫没有一点架子,反倒像是一个调皮的丈夫,揶揄着自己的妻子罢了。
而此刻斐苒初的脸,也泛起了淡淡的红色......
第二天早晨,斐苒初就默默决定,今天晚上一定不要再让赵御风进门了,
不然的话,这一天天的自己也受不了啊!
而让斐苒初更加烦恼的是,今天自己已经被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很是劳累了,可是又偏偏赶上封后大典,不去都不行。
重重的凤冠戴在脑袋上,沉甸甸的,压的斐苒初几乎头都要从肩膀上掉了下来。
喜翠看着镜子里的斐苒初一脸提不起兴致的样子,不禁提醒道:“娘娘,怎么今日看着您反倒是不太开心的样子呢?今天可是封后大典,是大喜的日子,您可千万要开心一些呀,至少一会儿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至少也要有个笑脸吧!”
斐苒初只觉得自己的双眼眼皮都在打架,已经累得不行,听到喜翠这样说,从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喜翠看着这样的斐苒初,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捂上,紧接着说道:“算了,娘娘,您还是就这样吧,可别再笑了……”
斐苒初则是一脸无辜:“怎么了?我做什么事情了吗?”
见喜翠也没什么反应,电视又回到了刚刚那浑浑噩噩的状态……
似乎宫中的所有人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这样一场盛大的典礼,但唯独有一个地方却是不同。
“呵,我说这是怎么回事,真是怪不得,突然就把我放了出来,原来是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挡一挡宫中的舆论罢了!”卫清婉冷冷的笑着,眼神中多了几分薄凉的寒意。
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可卫清婉却是独自一人在这偏僻的房中喝着冷茶。
寂寞与悲伤混在已经凉透的茶水中,卫清婉的心中只觉得自己可怜无比,但他还是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
她相信御风哥哥一定不会是那种人的,一定是有什么人胁迫他,他才并不得已而为之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其实昨日卫清婉便已经被放了出来,只是重新封嫔妃的旨意还没有下达,她也与当时的斐苒初一样,只是在这空中闲逛的庶人罢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卫清婉在自己宫中苦苦等了一天,却是始终都没有等来赵御风甚至连一个影子一个声音都没有看到、听到。
而卫清婉心中也一直坚信着赵御风一定会将她重新封为惠皇贵妃的。所以,一直以来,她便一直都在等着这道圣旨。
而就在今天早上,一直在等待的卫清婉,终于算上是等来了皇上身边的刘公公。
只是,刘公公为她宣读的却并不是她重新被分为惠皇贵妃的旨意,而是直接将她降为平妃,而一直未在洗礼六宫之位的默默无闻的林月浅,也终于得到了晋升,重新赐号为宁贵妃。
卫清婉的反应,就没有斐季清那样暴躁冲动了,她只是心中在斐苒初的身上暗暗记了一笔账,并没有多说什么。
那又怎样?贵人就贵人。只要是留得青山在,便不怕没柴烧!
只要能和他的御风哥哥在一起,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久,还不就是为了能够和他在一起吗?
只是与此同时,她却也听到了斐苒初回到公众的消息。听到这样的消息,卫清婉只觉得心中十分忐忑。当初的事情,每次的所作所为自己心中都清楚的很,但是至于斐苒初有没有发觉事情是她做的,她心里也没有底。
尤其是最近的一次,她派出杀手去暗杀斐苒初的事情。
若是一直在冷宫里待着的斐苒初,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出现在大家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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