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不到您的爱啊。”终于,白泽还是大胆的提醒了一声,肖宸宇纳罕,许久后正色道:“朕的爱?你觉得朕爱这万里江山还是爱红粉骷髅呢?自古及今,你见过哪一个帝王对妃嫔爱不释手的?”
肖宸宇反诘了一声,听到这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感伤的皱眉,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算了,不聊这个。”他是世外高人,自是不能理解这些事情,肖宸宇索性也不了这个了,“你师父呢,老爷子还好?”
“身子骨儿还硬朗,师父今年已一百二十多了,却哪里有老年人的迟滞呢,真是我等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一百二十多?
非也!
在外人眼中看,圣医谷的谷主顶多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他现在苦苦修炼,整个人成了一种雌雄同体的模样,健壮的体格,凌厉的行动,真是了不起的很。
两人又是聊了一些不着四六的话,白泽这才道:“此间事情既已经了了,臣下就退下了,帝京有什么事情吾皇传召就是了。”
“朕感谢你。”
“小事一桩。”对识破人阴谋的事情,他似乎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感佩的,两人分道扬镳。
两人分道扬镳,逐渐分开后,肖宸宇却陷入了沉思。
白泽到朝阳宫去,苏菱悦看到白泽回来,皱眉问道:“皇上怎么说?”
说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苏菱悦是想要去求情的,但那些话什么说?用什么方式去说,或婉转或含蓄,亦或者八字打开直来直往?
哎!
苏菱悦虽然和敬贵妃关系匪浅,但敬贵妃这样做却是大逆不道了,此刻,白泽看向苏菱悦,莞尔一笑。
“中原皇帝可完全和传言里的不一样,有人说帝王阴鸷冷漠云云,在在我看来都是地地道道的一派胡言了。”
苏菱悦听到这里,知道肖宸宇有赦免敬贵妃的意思,点了点头。
“后来呢?”
“事情未必能很好的处理,但也未必就处理不好,放心好了。”白泽说完后又道:“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事已至此,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了,其余的事情不需要问了,今日我要离开了,再会吧。”
“走?”苏菱悦有点恋恋不舍,当然了,对白泽的情感不是爱而是一种秋安挂,白泽对苏菱悦也是相敬如宾,将之看作了自己的妹妹。
白泽离开了,看白泽去了后,苏菱悦的心情更不好了。
她私下里还去看了一次敬贵妃,敬贵妃吃的药太多了,以至于看起来身体果真很吃不消的模样,她为她惋惜,那一言难尽的心事又是不知道究竟从何说起。
“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样的手段他哪里能看不破呢,宫里的太医是那样好骗的,得亏皇上宅心仁厚,得亏你父与你兄立下过赫赫战功,否则今时今日,焉能一笔带过呢?”
“事情过去了?”敬贵妃激动的起身,目光神采奕奕,其实这几天她也在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究竟肖宸宇会将自己怎么样呢?会用什么残忍的非人的手段来处决自己呢?
她这一时之间思想向后了许久,完全不知究竟说什么好。
“放心好了。”苏菱悦为敬贵妃盖被子,安抚道:“你兄是深明大义之人,将一切都大包大揽了,但吾皇到底也没有将你父兄怎么样,倒是你这里,只怕你病好了后,他会小惩大诫。”
“我不怕。”敬贵妃目光清澈,看向远方。
“一入侯门深似海。”苏菱悦握着敬贵妃的手,伤感的宽慰道:“不但是你,我何尝不是这样的结果呢?皇上在,我们就都在,若是有朝一日皇上不在了,你我还要去殉葬呢,现如今,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安富尊荣就好,何苦将自己的大好前程与一家人都断送了呢,好自为之吧。”
苏菱悦握着敬贵妃的手。
“娘娘,我是糊涂了啊。”敬贵妃哽咽了一声,苏菱悦也没有责备敬贵妃。
“皇上那边我已求了八百次的情,但愿她不会将你怎么样,前几日淑妃准备过来看看你,人没有到呢,就就骂了一顿,现在阖宫里妃嫔只要来奴婢这边都是动辄得咎,本宫算是好的。”
“娘娘,娘娘啊。”敬贵妃虚弱的抱着苏菱悦,哽咽到声音都出现了断续。
“好了,莫要如此这般。”苏菱悦轻轻推开敬贵妃,“再哭下去病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好生休养生息,轻生的念头是不能有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概都不能要,知道了吗?”
“是,是。”敬贵妃泣涕嚎啕,终于还是归于平静。
苏菱悦离开了。
回到朝阳宫去,淑妃已在等苏菱悦了,看苏菱悦回来,老远就迎接,对着苏菱悦拜了拜,苏菱悦颔首,笑道:“怎么一回事呢,这早晚过来?”握着淑妃的手,两人到内室去。
淑妃问苏菱悦,究竟敬贵妃的事情会被怎么样处理,要说这事情,两敬贵妃自己都不知究竟会有个什么决断,“这个我如何知道?静观其变吧。”
“哎。”淑妃叹口气,“娘娘,您求个情吧,不能眼睁睁就看着她掉入了悬崖里啊。”
“我知道,你以为我是见死不救之人?我实话实说吧,最近这几天为敬贵妃我没有少去磨嘴皮子,皇上连我也在疏远,据我看,此事也不可操之过急了,你也不要当心,天塌下来不还有我?”
苏菱悦这一句话,好像柔软的微风一般,将压在她心头那连日来密布的阴云都驱赶去了,她的目光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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