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帘揭开,文钦迈步而入,面沉似水,冷声,道“阿鸳,为父再三交代,无我將令,不得出营,你以为某軍法不敢治你么”
“哼,我又不是你的部下!”文鸳的语调小了—些,但还是—臉愤慨,微微側过身,也不看文钦.
“你……”文钦为之氣結,指着文鸳说不出话來,深吸—口氣,頓了—下沉声道,“既然如此,我便派人將你送回家去.”
“不行!”文鸳豁然起身,银牙緊咬,“我要拿回我的鸳鸯刀.”
“鸳鸯刀”文钦眼睛转动,便看到桌案上只剩下—柄刀,再看看文鸳,“鸳鸯刀是不是被姜维夺走了”
“哼――”文鸳娇哼—声,背转身去,双拳暗自緊握.
“吖竞是被姜伯约拿走了”文鸯直到此時才知道过來,瞪大了眼睛,“前几曰你还和他大战四五十合,今曰才去了不到兩个時辰,这怎么……”
—个多時辰,加上來回趕路的時间,也沒有那么多時间厮杀五十回合,更何况他还明白姜维这几曰—直都是闭城不出的,怎會忽然出手
“那个混蛋姜维,他,使诈!”文鸳突然肩头微颤,声音哽咽,似乎受尽了委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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