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舅——”
“嗯?”章廷玉横了他一眼。
“额,章少。”展隋玉不逗他了。“说说吧,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说你抱着什么心思打听这事?”
展隋玉动了动,道:“那当然是护着我媳妇儿——你妹妹。”以前栖宁不爱搭理计较这些,明里暗里白让人给糟践了,这才硬生生地给憋成现在这股可怜见的样,疼也吭声,最近倒是会撒娇了。
“笑笑笑,笑什么笑?”章廷玉看他笑的怪瘆人的。
“你想听,行。”章廷玉走过去坐下,想起多年前的旧事,道:“第一,阿宁没有弑父,因为家母去世我爹郁郁多年了,最后的确是受不了才随她去的。”
展隋玉皱眉,“那怎么被传成那样?”
想起这事,章廷玉也叹了口气,想起他爹撑着一口气抓着他不放的神情。
“坏就坏在,平时不跟爹亲近的阿宁那天不知怎么就上爹那去了,还被人看到她被安远溪那畜——还被安远溪给从房里抱出去的。七岁的娃娃杀人,亏他们想得出来!”
章廷玉刚刚是想骂安远溪畜生?展隋玉嗅到一丝不对劲。
“我爹当年用长剑抹了脖子,恰好被阿宁看见。当时安远溪抱她走的时候我不在场,我到时我爹撑着一口气拉着我说不关栖宁的事,另外一件要紧地就是千万、千万,把安远溪撵走!”
老爷子平常不闻不问,死前忽然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
展隋玉:“你爹看到什么了?”
章廷玉握紧手,这么多年过去提起来他仍是耿耿于怀,眼里先是腾起一股杀意,再然后才是怒意。
“看到什么?看到那畜生对阿宁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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