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其茗似乎有什么要紧事缠身,没什么心情判官司,胡乱安抚几句就不搭理了。那领头的还想说什么,他这边电话就响起,不耐烦的挥手让人消失。
那些人火大又惹不起,恨的不行。我就不免有些得意,虽然身上疼,气却是消了。
狼青在旁无力的哼哼几声,挣扎着爬了起来。可能是终于发觉谁对它好,慢腾腾的凑到我身边拿脑袋蹭了蹭我的腿。这狗可是遭了不小的罪,头顶凹进去一块,毛都没了,颈侧红鲜鲜半尺长的口子,顺着前腿血流个不住。
我心里一揪,余半仙的心肝宝贝,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一顿好肉。吃吃吃,会飞的除了飞机、长腿的除了板凳,啥玩意都敢吃,嘴那么馋怎么不把舌头吃了?
蹲下身子顺顺它颈后的毛,那边沈其茗收了手机,走过来“啧”一声,道:“作孽啊,你快把它领回去吧。”
“不行啊,伤口这么大得缝线吧?”我想起沈其茗救人的场景,央求他也给这狗裹裹伤。我以为他不会拒绝,可他却是很受冒犯的样子,不高兴的道:“我是人医,不是兽医。况且,这事我虽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你多少也该有一些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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